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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兩人將會去上海參加同一場複試。
張艾仍然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才子,身上始終帶著那股討人厭的傲氣。更過分的是,這傢伙到了高中居然蹭蹭蹭地長個兒,臉也被施了魔法似的越變越帥。那南每次照鏡子看到自己乾癟的身體和豆丁一樣的身材,心裡頭就羨慕嫉妒恨哪!
那南的發育要遲緩一些,為此,那南在上一世憂愁得吃不下飯過。同一批的同學都長得高高帥帥的,就只有他像個小學生,連初中生都不像。兩人從初一因一篇作文結下的仇怨一直持續到了高中,並在其間因為各種各樣的摩擦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兩人的競爭很明顯,如果那南走了狗屎運拿到了班上第一,張艾就會拼命地拿年紀第一。當然,這只是個極端的比喻,那南從來沒走過狗屎運。
說起高中的課程,那南真是爛得一塌糊塗。首先,他的精力沒放在上面;其次,他前世沒聽什麼課,今生還是不怎麼聽課,成績能好到哪裡去?不過那南有兩個備用方案,一個是透過新概念撈一個名校,反正有韓寒“七門紅燈照亮我的前程”在前,他死豬不怕開水燙;另一個是他隱隱還記得高考的時候考的一些題目。
沒辦法,那時候他在高考場上是各種糾結抓狂,事後也是拼命地找卷子對答案估分,然後算來算去還是隻有兩百多,連三本都上不了,徹底絕望。
不過,高考考了哪些具體的,還是忘掉了很多。那南現在是相當地悲憤自己為什麼不好好地把試卷背下來而是一卷包袱去了深圳,要是他還記得所有的題目,他基本上是高枕無憂了。可現在他對高考的記憶只停留在一道非常難的物理大題、兩道數學大題、還有當年的高考作文題目上。
說實話,過了這麼多年還記得,那南也算難得了,可是他畢竟不可能靠這點記憶在高考場上矇混過關。這麼一想,那南還是有那麼點憂愁的。他想,如果這次撈不到入校資格,那麼他就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不過在好好學習之前呢,先允許他不思進取一下吧。
張艾看這個對手根本就是不思進取,漸漸地不把他放在眼裡,然而這一次,兩人居然又成了競爭對手,他心裡意外的同時又警覺起來。
為了去上海的事,張艾來找那南,“你去過上海沒有?”
那南沒去過。張艾想扔下他一人不好,就說:“要不我們一起走吧?”
“真的?”那南又驚又喜,“那真是謝謝你了。”
說實話,他從沒想過張艾會主動來找他談這件事,以前見到他,他都是翹著鼻孔從裡面輕輕地發一個哼,然後在那南笑眯眯的“hello”中再度重重地哼一聲。
少年驚喜的笑容讓張艾一怔,有些不好意思地轉開頭。他覺得這傢伙應該是個傻的,一開始自己各種挑釁,可是他總是反應遲鈍。飯菜裡多了條蟲,他會把蟲子夾起來放到一邊繼續吃。被人不小心推下臺階,在地上趴了一分鐘才拍拍屁股爬起來走人,也不看看後面到底是誰推了他。把他課桌裡的書藏起來讓他著急,結果等了一個月這邊藏得不耐煩了去提醒他,他才知道原來自己掉了一本書……沒見過這麼遲鈍的人。
雖然這些事是擁護自己的人幫忙乾的,自己從來沒做過,可是他總是有點心虛。這次就作為補償,帶著他吧。免得到時候這人迷路了參加不了複賽,自己也不好意思說自己贏了他。
那南沒他想得那麼多,他純粹就是為有人能帶自己而鬆了一口氣。
小樣兒!小胖子你能去上海,我一樣也可以去上海玩一通,還不是靠爹媽罩著!等老子有錢了,我還要到迪拜去住住七星級酒店!
最後一樣讓那南頓時覺得前途一片光明。
回到家之後,那南便迫不及待地把這件事給“焰”說了。對方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個好字。那南滿腔的傾訴慾望頓時被堵在喉嚨。這人總是這樣不鹹不淡的,好像什麼大事在他眼中都很平常。
在“焰”面前,那南總覺得自己是一個小孩子,甚至有時會感到隱隱的壓力。因為自己說得興高采烈的時候,等了半天,對方只是回答一個淡淡的“嗯”“很好”“可以”。那南以為對方對自己沒有興趣,可是有時候又是對方點了自己的企鵝。
好吧,他總有種自己是他後宮妃子的感覺,他偶爾來翻翻自己的牌子,自己就全副武裝地隆重相迎,然後等他喝完茶再笑著一張臉送他出去。
“為什麼我永遠要對自己的讀者這麼低聲下氣啊?”那南無奈嘆氣。“天下無雙”是這樣,現在“焰”也是這樣。他很想自己硬氣一點,好想在文裡掛“你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