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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瞟了眼柳瑟緊握的拳頭，見那指甲有破損，心裡的猜測又更確定了些，隨即她面色平靜地站起身來，在一片誹議中緩緩走了出了梨園。
一個丫鬟的死，在這偌大的王爺府中並沒有掀起什麼波瀾，更不會傳到王爺和世子的耳中，最多就是在丫鬟媽媽間流傳一陣，過了也就過了，可張小蝶從那裡回來後卻陷入了沉思。
她忍住想吐的衝動，認真檢視了柳瑟的屍體，她脖子上的勒痕完全不對，如果是上吊而亡，那勒痕應該是以顎下開始，然後是順延往兩邊上去，直到耳際，可她所看到的卻是又有圈很明顯呈環形的勒痕，而且不在靠近下顎的脖子處，而是在脖子中間成環形，這分明就是圈住後被勒死的，就算顎下也有淡淡的勒痕，但卻感覺是有人故意而為的。
再說那柳瑟的指甲，好幾處都有斷裂，那明顯是掙扎後的結果，如果柳瑟要自殺，她又何必掙扎，綜上兩點，張小蝶斷定柳瑟不是自殺而是他殺，可問題是這麼個丫鬟，憑什麼被人給殺了，動機是什麼呢？
張小蝶想不透，可她也不會傻到跑去和人家說柳瑟不是自殺，人都死了，她管那麼多幹嘛，可不知道為何她感覺柳瑟的死和自己有關。
晚間，李瑾回來了，張小蝶將看到的和心中的猜測告訴了他，原本以為李瑾會驚訝，誰料他竟然只微微頷首，這讓張小蝶奇怪。
“難道你早知道她要死的？”手中的茶杯有些顫抖，她打量著李瑾，依舊是那樣從容高雅，透著你特有的孤傲，只是此刻她不得不重新審視這個眼前人。
李瑾並未回答，但他的眼神卻已經告訴她，這本就是在他意料之中，這是張小蝶第一次感受到，一條人命在李瑾的眼中竟是那樣微不足道
“那是誰殺了柳瑟？”她壓低了聲音，生怕被人聽見。
李瑾抿了抿唇，眼中似有笑意，“你怎麼不問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