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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有大人問在下本文的篇幅,在下只能說,
最初寫的時候預計是15萬字,寫到後面發現要寫20萬,現在,默,我會盡量在30萬字內結束的。
為什麼在下的主角都這麼難攻略呢?為什麼中間環節這麼多呢?
如果諸位大人覺得進度太慢的話,是不是還是乾脆省略過程直接結局更合口味些?
☆、第40章
一干瑣細布置商量妥當;不知不覺就到了三更。御前人都篩子似地被過了一遍,幾個平日裡有些嫌疑的太監宮女跟著李婉娘一塊兒被送進了慎刑司;只怕再沒有超升的一天。皇帝親自送太后回寧壽宮安置了,再回到清和殿;才踏上月臺,便聽見一牆之隔的夾道上傳來四更天的雲板聲。
這個時辰;住得離禁城遠些的京官已經起身準備上朝,皇帝幾年來早朝不輟,如今明明身體無礙;卻突然放了空,只怕第二日閣臣御史便要爭相進諫了。這樣每日起早貪晚一絲都錯不得的日子;幾位年長叔伯兄長卻都一樣虎視眈眈,皇帝心裡不由得劃過一絲啼笑皆非;她也聽說過有宗室暗地裡嘲笑自己這個皇帝小氣,飲食份例還不如一個親王,難道早朝時那一瞬百官叩首的尊榮當真值得拼盡一切的奪取麼?
午門方向有火光閃動,自午門向北筆直沿展而去,是當值京衛在立杆子掛入值燈籠。禁城內除朝殿和各門外絕無燈火,是以群臣入朝全憑入值燈籠導引,再有小半個時辰,待兩溜杆子立到承天門內,大臣們便要入門站班。以往這個時候,皇帝也正起身忙碌,從不注意這些,如今站在月臺上遠眺,反倒是一種別樣的忙裡偷閒的滋味。
崔成秀小心翼翼上前,呵著腰將大氅抖開,要披在皇帝身上,皇帝擺了擺手示意不用,轉身進了殿。從前殿過了穿堂迎面便是一溜五間後殿,最左邊便是隆禧館,殿內已經滿是安息香氣,程四娘在窗下垂手侍立,見了皇帝趨前替她更衣,皇帝眼神瞟著低垂的帳簾,臉上不由自主地泛起紅暈:“她——在裡邊?”
“按老孃孃的吩咐,胡女史正按規矩在帳內候著,可要奴婢招呼她一聲?”
既然是同起居,同床共寢便避無可避。帳簾低垂,裡面只能隱約看出個大概輪廓,皇帝深吸了口氣,令程四娘退下,自己撩簾進了帳內。兩層帳簾放下,帳內便自成一個封閉的小世界。顧沅只著中衣,端端正正跪在錦褥一角,朝皇帝俯身叩頭:“奴婢失禮,唐突陛下了。”
扮戲總要扮全套,皇帝之前“不許稱奴婢”的特許被太后毫無餘地地取消,這樣兩個字自顧沅口中說出,讓皇帝心底一疼,剛剛那一點綺思瞬間無影無蹤:“該說這樣話的是朕。”
龍床寬闊,足容五六個人有餘,皇帝看也不看顧沅,垂著眼睛自另一頭上了床,緊貼著牆躺下,閉著眼睛將錦被攏在身上,向著身後道,“你也歇下吧。”
身後一陣悉悉索索,皇帝面上鎮定,心裡卻心慌意亂,候了片刻才覺出不對,朝身後瞟了一眼,登時坐起身來:“你怎麼睡在踏板上?”
“奴婢這樣位分,不足與陛下同寢。”顧沅在踏板上鋪好氈毯,跪在氈毯上朝皇帝行禮,“按規矩該歇在這裡值夜,陛下若是口渴或者——”
皇帝一口截斷她的話:“剛剛在這上頭跪了那麼久,你還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嗎?”眼見顧沅沒有挪動的意思,皇帝氣急攻心,脫口而出,“你敢抗旨?給朕上來!”
皇帝素來溫文,待顧沅更是十分謹慎,從沒用過這樣口氣,顧沅怔了怔,還欲推辭,皇帝已經一把攥住她的手,她氣急之下拼盡了全力,顧沅又不提防,身不由己地順著力道長身而起,栽倒在皇帝面前。
顧沅抬起眼睛,皇帝盤膝坐在自己身前,正蹙著眉瞪她,明明是尷尬到了極點的狀況,可顧沅看著皇帝稚氣未脫的小臉上老氣橫秋的神色,竟莫名地覺出一絲好笑,撐著手臂起身朝皇帝跪下去:“奴婢失儀了,只是奴婢倘若歇在這裡,外人倘若問起來,奴婢該怎麼解釋?”
皇帝彷彿並不曾想過這樣的問題,怔了怔才道:“就說,就說朕不慣旁人睡在踏板上。”
“倘若是這樣,陛下不是該令奴婢回圍房麼?”
皇帝眉蹙得更緊了些:“朕怕黑,要人陪著睡,還不成麼?”
她語氣一板一眼,內裡分明是賭氣的意思,顧沅訝然,皇帝已經重新倒頭躺下,朝顧沅又丟擲一句:“你是司寢,只聽朕的旨意就是,哪裡需要囉嗦——還不快歇著?”
無論是出自刻意還是無心,皇帝舉動這樣無忌,反而讓兩人之間少了不少尷尬。她在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