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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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
村尾那家只剩獨個兒的瞎眼老太婆家,白更是幾乎天天都要給她送一碗菜去,不說什麼好東西吧,但絕對是剛出鍋的新鮮玩意,一家人都還沒吃就先給打出些兒適合老人吃的爛軟易克化的。
白甚至每隔三兩天就會去幫那老人打掃院子。
但很可惜的是,在他血繼限界暴露、滿村子人人喊打的時候,這個瞎眼婆婆也是仇視他的人之一,甚至那雙瞳孔徹底蒙上灰白的眼睛透露出來的仇恨,比別人更加強烈扭曲。
白知道這個婆婆的夫家婆家兩兒一女都是死在有著特殊能力的敵國忍者手中的,他曾經很同情她,也曾經為那樣的仇恨迷茫過,但他家大人讓他明白了,那樣的仇恨是根本沒來由的。
如果真的恨,也該找罪魁禍首。
關他這麼一個小孩兒什麼事?瞎眼婆婆的家人死亡的時候,甚至連他母親都才剛出生呢!
至於母親的父母、他的外祖父母……他雖然不曾見過,但他們肯定也是水之國土生土長的人,母親哀求父親和村人的時候也曾提及,她的父母長輩都是在戰爭中為了守護水之國才死去的……那樣的人,就算有著特殊的能力,有資格仇視他們的也只有敵國人,那個至少有兩個冬天是靠著母親一天兩碗熱糊糊、和他幫著撿來的柴火才活下來的婆婆,有什麼資格怨恨呢?
曾經一朵花開的溫暖讓白找到了存在的價值。
阿初雖沒有特意開導、但素日裡頭的言行都讓白明白了,即使失手將一村子人都殺光了的做法確實算不上好,但過當防衛也還是防衛,他並不欠那些村人的。
在村子裡頭的日子,曾經那些笑臉和慈愛,在白的記憶中,已經隨著那一夜冰雪覆蓋了。
可這並不妨礙他在看到老人家的時候,依然習慣性的照顧和叮囑。
一部分人的傷害,並不足以讓白否認所有人。
他仰著給阿初養出些嘟嘟肉兒的臉蛋,笑著哄猿飛日斬的樣子,有著他這個年齡的孩子少有的溫柔和縱容,又有著他這個年齡的孩子獨有的純稚和美好。
猿飛日斬心中一動,雖然理智在提醒他不應該,他還是順應自己的心意,祛除了最後一絲戒備,順便將瞪著眼護在他身前的阿斯瑪一腳踹飛,自己摸著小孩的腦袋笑:“啊拉?原來老人家晚上不能吃得太豐盛嗎?是不是吃太多了會肚子痛痛很難受啊?”
憂鬱地嘆了口氣,再次將翻身爬起衝過來的阿斯瑪踹飛,順便吼夕日紅一句:“就算你離秋原還有點距離,也是我們村可能在幻術上超越宇智波的第一人吧?好歹教教這小子最起碼的分辨能力啊!少讓他傻里傻氣地給個小娃娃的迷宮困住,就以為他老子也會中那麼小孩子過家家的幻術!”
以反駁阿斯瑪的“喂小孩你對我家老頭用了什麼幻術”,吼喝兒子準媳婦的聲音中氣簡直不能更足,可一扭頭,看向白時又立刻捂著肚子虛弱兮兮的:“那要吃什麼才不會鬧肚子疼啊?我可真是很怕肚子疼的。”
一張努力擠出苦瓜汁的橘子臉,其實一看就假得很。
可這世上總有那麼一些人,看似很真誠,但他可以很真誠地抄家滅門,並且真誠地相信那是為了更大的正義而不得已;同時又有那麼一些人,看似滿嘴沒有半個字的實話,可他至少沒有惡意、沒有殺氣。
當然也還有那麼一些人,能做出一副沒有絲毫惡意的模樣,不帶絲毫殺氣的靠近,然後在殺死你的時候,也依然沒有絲毫殺氣。
可白相信自己的眼光,眼前這個老人應該不是那樣的人;白更相信大人的能力,有大人在,再能掩飾的人也不可能真的在他完全沒有任何提防的時候往他胸口捅一刀。
至少在他長大之前,大人絕對不會坐視不理。
所以白完全沒有拒絕猿飛日斬摸他腦袋的手,即使這個老頭轉頭飛踹譏諷、和回頭對他和藹笑裝可憐的樣子差別非常大,他也只是笑得眼睛眯眯的:“嗯,其實好克化的吃食有很多,像是山藥紅棗粥啦、粳米粥啦、藕粉啦……不過小火鍋裡頭好克化的食材可真的不多。”
白頓了頓,看著彷彿一下子低落下來的猿飛日斬有些為難,想了一會兒才反手拍拍猿飛日斬的膝蓋:“沒事,如果你真的想吃小火鍋的話,就讓他們給你熬點兒紅棗山藥薏米之類的做湯底,我們可以涮香菇、藕片吃!”
阿斯瑪忍不住吐槽:“就那樣還是小火鍋嗎?還不如回去讓紅幫忙熬一鍋大雜燴的雜糧粥呢!”
白很認真點頭:“那也行,不過粥裡頭記得不要放枸杞、山楂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