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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錦舒。林清之單純地認為只要自己坦白了,便能消除錦舒的懷疑。卻沒想到扯出了小白的事情。
“這麼說,她承認小白的事情和她有關了?而且你也事先知道?”難怪那些人連他們改了回城的時間都知道!錦舒瞪著林清之,“清之,你真的很讓我失望!揚州的事情就不提了。小白那樣單純美好的男子,你怎麼這麼狠心?”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錦舒,你聽我說,我不知道那天野樹林的事,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林清之萬萬沒想到這是個自己越解釋越解釋不清的事,急的哭了出來。可惜錦舒正在氣頭上,根本不能冷靜思考,她認定了那天野樹林的事林清之事先知道。
看著錦舒甩袖走出了院門,林清之窩進被子裡默默流淚。一遍遍地重複著“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錦舒,你相信我。”“錦舒,你不要丟下我!”
這就叫好事多磨吧?林清之心裡明明已經認定自己是錦舒的唯一了,並且有了錦舒的孩子,明明看見了幸福來到了自己的身邊。這橫生出來的事端生生將希望掐滅!叫人如何不嘆息?
原來幸福也僅僅只是路過而已!
煙花三月下揚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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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正月和二月裡,錦舒對林清之都淡淡的。她不是沒想過原諒清之,但是自己怎麼都想不明白除了林清之還會有誰給慕容蝶衣通報了他們改了時間的事情。
而林清之認定錦舒是嫌棄自己了,也並不主動去找錦舒,只當是自己又回到了被冷落的竹院生活。值得欣慰的是自己有了孩子,林清之每天都會和寶寶講話,從沒有像現在這樣地期盼一個新生命的到來。林清之希望寶寶的出世能讓錦舒回心轉意。
“寶寶,孃親不會那麼狠心不要我們的,對嗎?”
“寶寶,你快點來吧。來陪著爹爹度過這漫長的白晝與黑夜。”
…… ……
三月,又是一年春季,又是一個新的開始。這是錦舒來到這個時空的第二個年頭,她覺得自己似乎該放下兒女私情,做一些身為慕容少主該做的事情。錦舒對自己說,這是一個開始,並且是一個給人無限期待的開始。
三月初五,婉兒要帶著自己的夫君去揚州了。歐陽,錦舒以及舒城一些和婉兒交好的文人才女都到碼頭去送行。
餞行宴就擺在江邊的黃鶴樓裡,一群文人準備臨江賦詩。現世的慕容並沒有去過湖北的黃鶴樓,但這裡的黃鶴樓顯然比不上現代的那個。簡簡單單的兩層木質建築,臨江一側有一個開闊的平臺,菜色也沒有醉香樓的好。這黃鶴樓靠近碼頭,主要的的客源是那些船伕與在舒城歇腳打尖的過路船客,生意還算過得去。
錦舒今天穿了一身銀色的衣袍,氣質高潔傲然。再看歐陽一身月白衣衫,大方得體,髮髻梳得一絲不苟。而婉兒卻是一身素白長袍,在三月微寒的江風裡顯得有些單薄,離鄉總是讓人黯然神傷的。
桌子就擺在江邊,大家隨意地坐著。原家三少因為有身孕提前到客船上去了。錦舒看著婉兒欲說還休的淒涼眼神,只好端起酒杯來,
“婉兒,望你此去鵬程萬里!他日衣錦還鄉!”
“又不是去考功名。錦舒,你這樣說有點不合適。婉兒,去若水書院只是權宜之計,不可存那常住的心思。我和錦舒還在舒城等你回來。”歐陽故作豪放的樣子安慰著婉兒。
“兩位姐姐放心!我自會珍重。倒是比較擔心錦舒家裡。歐陽大姐可要多照顧啊。”
“那還用說嗎?”歐陽拍了拍錦舒,“婉兒放心,我會多看著錦舒的。”
“你少來,你是為了看住澈兒吧?”三人相互看看,都大笑起來。這種感覺真好!所謂朋友就該是擁有彼此才知道的玩笑話題,該是彼此都把對方看透了還是願意在一起玩。
“婉兒,去揚州後記得常給我們捎信來,也好讓我們放心。”
“是呀是呀!我和錦舒都會給你寫信的。這下好了,你和原家三少可以安安靜靜地過二人世界的生活了。可羨慕死我了!”歐陽雙手捧心,表情誇張地對婉兒說著。
“哪有!我是去避難唉!給你們說得是去度假啊?”婉兒感動的看著兩個好友,心裡明白這是在緩解自己的離鄉愁思。
三人正說著,另一些人過來拉婉兒去聽他們寫的贈別詩,有感動,有不捨,當然最多的還是祝福。歐陽看著這堆酸氣文人,轉頭有些不屑。
“錦舒,我是最看不慣這些的。作什麼溼啊幹啊的。婉兒又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