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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起意要毀去上官家族,另一層用意便是意圖要上官家的家眷成為他們的累贅,斷絕他們的後路。卻不想忘記了他們狡詐無情的天性,那兒女家眷竟無一能牽絆他們!
“可有把這訊息‘無意’地透露給皇帝?”柳輕非隨即也站起身來,那坐臥在他腿上的流火也順勢躍上了茶桌,獸瞳晶亮。
“屬下已留下訊息!”
“很好。”
最壞的打算他們已經是猜到了,那麼剩下的關於言爍的訊息,估計也是真確的了。
不多時,鬼醫的身影也如同鬼魅般倏然出現在大廳,一臉嚴肅地彙報著查探到的訊息:“稟樓主和夫人,言教主此刻正被縛於東部郊區的天地堂總堂中,因為他被軟禁的房間被佈置了毒瘴,屬下未敢貿然闖入!”
果然!
“可見上官峰和上官曄的身影?”
“他們二人此刻也身處東區總堂,並且……”頓了頓,鬼醫的面色有些猶豫與複雜。
“並且什麼?”察覺到事情的怪異,柳輕非臉色倏變,“如實報來!”
從懷中掏出了一封信,鬼醫尊崇地遞到了零的手中,“上官峰讓屬下把這封信交給夫人!”
信?
零眉頭緊蹙,與柳輕非對視了一眼,隨即結果了那一封並無人稱的信函,“他發現你的行蹤了?”他們竟有那個能耐能感覺到無名的到來?!
“不,屬下行蹤並未洩露。”鬼醫的表情十分難看,“只是言教主被縛的房間外明白地貼上了一張紙,上頭指示讓來者前往主廳,否則當日便直接結果言教主的性命。出發前夫人曾經吩咐一切以言教主的性命為重,因為屬下跟著指示到主廳見到了上官峰,他說早已猜到夫人等一定會前去,因而讓屬下把這封信函帶回來給夫人。”
無名每說一句,零的眉頭便皺得更深。仔細檢查過這封信中並無任何端倪,零才飛快將之拆開。快速閱讀了一陣後,便見她的臉色愈見黑沉,最後狠狠地把信往外一丟,話語冰冷地叱道:“無恥小人!”
柳輕非抓過信函一瞧,倏然面色冷凜。
那信上寥寥兩句,卻也不多話:言爍為你受蠱,明日午時單人前來東區郊外,若有人跟隨,必將之施以酷刑劇毒折磨致死。
“今夜,樓中所有堂主隨我出動,前往搗毀天地堂總堂!”怒然一叱,柳輕非一臉清冷。
正在這時,鬼醫卻驀地吐出了一口黑血,全身痙攣倒地,驚得寶珠在一旁驚慌大喊了一聲:“莫愁!”
柳輕非迅速上前點住了他的穴道,臉上也是十分的詫異:“鬼醫,你可好?!”
那鬼醫狠狠咬著自己的牙,十分艱難地吐了幾個字:“藥……胸前……”
柳輕非瞬刻會意,從他的胸前掏出了一個瓷瓶,從中倒出了幾個火紅的丹藥,塞入了鬼醫的口中,運氣使他吞了下去,鬼醫那死青的臉才恢復些血色,痙攣也消停了。
“這是怎麼回事!”扶著鬼醫緩緩躺坐在地上,柳輕非臉色殺意漸起。一旁的眾人也是一臉擔憂地為了上來,臉色皆十分難看。
鬼醫“哇”地一下又突出了一口黑色的瘀血,才斷斷續續地咬牙道:“上官峰……對我下蠱……莫要輕易創天地……堂……”
寶珠此刻滿臉的淚痕,跪坐在鬼醫的身旁,一隻手顫抖地撫上了他蒼白的臉:“莫愁,莫愁,你……你不要死……”
鬼醫困難地抬起手,“我……我不會死……扶我,到藥房……我要先查清這是什麼蠱……才能制解藥……”
適才服下的火紅丹藥是時間難得的續命丸,多少壓抑了鬼醫體內的毒。在柳輕非的示意下,寶珠和石頭才攙扶著鬼醫緩緩地走向藥房,樓中所有的實習醫者均被勒令前往藥房幫忙。
“我定要取他的的狗命!”臉色猙獰,柳輕非重重一拍桌,整張茶桌頓時化為了碎屑。
室內頓時靜默了好一陣,零才緩步走到柳輕非的身旁,輕輕攬過他的身子,納入了他的懷中:“別惱。”
緊緊地攬著佳人,柳輕非面色清冷,“今夜裡我便去救回言爍。”
“不。”零的柔荑攀在他的胸前,“這一次,上官峰是傾盡了所有,不僅在言爍被囚的房內設毒瘴,更是輕易地對鬼醫下了蠱,你不要莽撞行事。”
“這不是莽撞!”柳輕非此刻雙眸盡是陰霾,“你讓我當真放你一人前往,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剛想要反駁些什麼,卻被門外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