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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幾人才想盡了各類法子菜讓夏洛獲得官鹽官銀製造運輸等的權力,雖說多少斷了上官家發展皇家橫財的路子,但這也不過是治標不治本。有一個右丞相在背後撐腰,上官峰的商業要輕易被壓垮下去並不是容易的事情。
因而零便提議,趁著上官家此前買了空礦山財產出血、並且因著她與上官家脫離關係成為一朝公主而在民間散播了不少上官家謠言之際,轉守為攻,公然在上官家主要商行的對面開設店鋪,形成京城公然的二人鼎足之勢。也正是因此,在夏洛新的金行開張之際,那受到皇帝賜予的隨意出宮的零便在他的金行裡頭與對面探望胞弟的上官曄正面而見,有過一陣頗為隱諷的對話。
“婉兒,對長輩豈是這般禮數?!爹從小是如何教你的!”上官曄還未開話,上官峰便臉色黑沉地以著長輩的姿態對那個從始至終未曾把他放於眼中的零訓斥了一聲,話語中有著濃重的不悅之意。
零美眸倏然閃過一陣冷光,視線從上官曄的身上緩緩地移向了上官峰,凜著一張絕美的容顏,面帶冷笑地說道:“上官老爺,你恐怕是真的老了,我本以為你也不過是耳朵不重用罷了,想不到你連腦子都衰弱了。既然你記憶不好,那麼就容鳳舞我對上官老爺再次提醒一番,此前我已經昭告了全朝,全中原上下誰人不知上官婉兒已經與上官家脫離了干係了?”
頓了頓,她涼涼地輕哼了一聲,傲然地把視線離開望向了上官峰一旁的空氣,“如今站在上官老爺面前的是影月王朝的鳳舞公主,可不是原來那個溫婉聽話的上官婉兒了,這一回,上官老爺可要牢牢記住了。”
哼,她是誰?豈容這麼一個禽獸以長輩之姿訓斥!雖說此前的計劃因為沒有算入上官曄而使復仇的程序緩了好些,但不代表復仇的事宜就此停滯,一切才剛剛開始,不是麼!
“你!”上官峰重重地哼了一聲,面上嚴肅的表情多了幾分猙獰與咬牙切齒。
前些日子他可算是一股憋悶之氣湧在心頭,不說買了空山一事讓他損失了龐大的金財,就說零在上官府硬生生地救走了密室中的寶珠,隨後又以著她那公主的身份對他上官府三番四次的打壓與冷嘲,他可是處處無法發洩。
這些日子,上官府一直籠罩在黑暗與寒涼之中,府中包括上官明月等人都不敢輕易地對上官峰說上一句什麼話語,可說零的小小的動作便把他上官府打入了冷黑之地。
直待與自己的胞兄計劃了一番,得到胞兄的支援後,他方才稍稍平復下心來。雖說皇族的好些大型專案都已經教予了夏洛負責,但整個皇朝之中,上官曄可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力中心,上官峰斷定他們上官家族絕無可能就這麼輕易地被一個毛頭丫頭給毀去,更何況,他們手中還有不少的棋子。
但是此時此刻,上官峰卻被零那毫不留情的話語給惹惱了幾分,從前在她身上尋著的那些高高在上不容拒絕的滿足感霎時消失殆盡,有的是被侮辱的沉怒。他的大掌被一件寬大的袍子給遮擋住,正想說要取出些毒蠱訓訓這個不知死活的丫頭之際,上官曄卻大步向前擋在了他的身前,大手在背後輕輕地壓住了他試圖取蠱的大掌。
“鳳舞公主,”上官曄的面上洋溢著和煦的笑意,乍看之下與龍皓遠卻是有幾分相像,但是卻沒有龍皓遠那帶著真摯的眼神與達到眼眸深處的笑意,“家弟留戀與公主的舊情,況且公主的身上本就留著我們上官家的血,於公於私,公主均也不該對家弟持這般態度吧?”
言下之意,她是如何都不能擺脫身上留著上官家血脈的事實,更不可能輕易地說脫離關係就與上官家毫不相干。言語裡的這番暗含之意多少含有著些威脅之意。古朝的律法裡,若是要誅九族,那麼九族之內必然囊括了血緣至親與有情誼等聯絡的人,即使她高調對整個皇朝的人佈告不是上官家的人,但只要上官家有什麼事,她這個公主多少也會受到牽連。
零靜靜地瞅著那個面帶煦意的上官曄,臉上並無因為他的威脅而添幾分別樣的情緒,就僅是抿著薄唇,一張絕色的容顏添上了寂寞冷意。
柳輕非見罷,面上更是掛上了比之上官曄更為燦爛詭異的輕笑,輕輕地上前一步,靠在了零的身側,柔聲地問道:“哦?丞相這番話的意思是公主殿下理應對上官老爺道歉不成?”
上官曄一雙精銳的眸子閃過幾抹精光,爾後對上了柳輕非妖孽的雙瞳,不乏壓迫地客氣回道:“柳公子,本相併非這般意思。只是公主這番冷言諷語若是叫人聽去,本相唯恐他人嘴雜胡謅,胡言公主無教養不念舊恩,這便是有辱皇族名聲,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