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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汙,已經氣息奄奄不能說話了。他們小心翼翼地把他抬到船上。
經過部隊醫院兩天的調理,才認出他就是三連的通訊員小金子。可他一直昏迷,三天以後才甦醒,他想了很久都沒有回過神來。人家幫他回憶,他突然開口問:“鐲子呢,鐲子呢?”護士把一副鐲子放在他手上。
“連長,連長!”小金子說著嗚嗚地哭了起來。“我回來了,回來了。是戰友把我的命撿回來了。”
耕耘一大早就來找思秋:“快來看軍裡的《拂曉報》,小金子的事蹟登了一大篇,很感人,還有童文教送地瓜。人家還說要找你採訪呢。”
思秋說:“說什麼,亂七八糟的。”
“小金子甦醒了,他一個人沒吃沒喝的,在海上漂流十天歸隊,確是一個奇蹟。連裡指導員叫我們倆先去採訪一下。”耕耘挺興奮地說,“軍裡要搞迎接新中國第一個新年的文藝會演,我們三連正沒有節目呢,我們為他寫個歌劇怎麼樣?”
“什麼?寫歌劇,《白毛女》那樣的,你沒有發燒說夢話吧?”
“我們不一定寫那麼大的本子,寫小一點的講講戰士們身邊的事,戰士們自己演自己看,會感到很親切的。先去採訪了再說。”
思秋聽到去採訪,感到很神聖。過去只知道記者採訪、作家採訪,現在耕耘叫她去採訪,她覺得耕耘在有意地幫助她,扶持她。和耕耘在一起做這麼偉大的事,思秋精神抖擻,再難再累,也要試著去拼一拼。思秋想:“耕耘就是我的偶像,我應該努力奮起直追。”
當時和敵佔島處在休戰僵持階段,戰事相對比較平靜。戰地醫院在後方六橫島,思秋和耕耘在桃花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