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頃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得其解,我辛辛苦苦地折騰了幾個月,寫了不知道有多少張紙,同一個內容寫了不知道多少遍,讓領導審查了多少次不說,我熬了多少夜你知道不知道?好不容易選中了你,嘿,你倒好,你來了第一句話就給我講這個。你的髮型?你的髮型怎麼了?哈學勝這才注意到馬斌的髮型……
我的老天呀,這……這是什麼髮型啊。
哈學勝剛才是要準備一邊喝水一邊觀察馬斌的髮型的,幸虧他沒有喝水,要不肯定會把水噴出來或者是嗆進去。
其實馬斌一進來哈學勝就注意到了他的髮型,這個注意,只是看了一眼,覺得怪怪的。令他嗆水的原因是馬斌竟然要求用這個髮型上鏡,這就讓他大吃一驚了。馬斌的髮型其實也不能叫型,說時尚吧,它不怪;說不怪吧,可一個電視節目主持人用這種髮型,估計是前無前人、後無後人的,哈學勝很猶豫。但這種猶豫只是幾秒鐘,幾秒鐘後哈學勝給了馬斌一個答覆,兩個字,可以。
馬斌:那好,就用我這種髮型……還有,我能不能就穿這種衣服出鏡?
馬斌來啦……(2)
這回哈學勝說什麼也不敢再喝水了,他仔細地觀察了一下馬斌的服裝。還好,馬斌沒有在服裝上搞怪,這讓哈學勝放心了。但說實在的,央視的男主持人,大多都是西裝領帶,還沒有穿他這種服裝上鏡的。
哈學勝(點了點頭):可以。
馬 斌:那好,不過服裝肯定是要經常換的,但是換了以後我會讓你看一下合適不合適的。那你說我要戴這種眼鏡出鏡行不行?
哈學勝:可以!
馬 斌:那還有,我用我這種口音和表達方式來播新聞可以不?
哈學勝:可以!
馬斌不再說話了,好像這就算是完事了。
就連哈學勝自己也不明白,當初為什麼一連回答了馬斌好幾個“可以”。事後哈學勝回憶道:也許當初我就是想搞個另類的節目吧,所以需要另類的主持人、另類的個性。我心裡想,我還怕你還不夠另類呢。其實另類就是風格,是和別人差異化的風格,如果主持人都一樣,都是一個師傅教出來的,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那我就滿世界隨便找了,如此條件,比他好的有的是。
電視,是一個什麼東西?這是需要研究的。也許你會說,電視就是電視唄。不行,電視就是再是電視……那它也得是個東西,也有它的屬性。
在我們國家剛有電視的時候,就說在北京吧,只是大機關大單位裡有那麼一臺,甚至還放在一個櫃子裡鎖著,俗稱為“電視櫃”。如果誰家裡有一臺電視,那種高雅,實在是令人讚歎。那個時候,電視為高雅的屬性。
再後來,電視機進入了家庭,但也不是全部。於是,沒電視的人家就跑到鄰居有電視的人家裡去看電視。這個時候,電視機為渴求的屬性,或者說它是共享的屬性。
再再後來,有電視的家庭越來越多,甚至是家家都有了,這個時候,電視就是一個大眾的屬性了。
再再再後來,城市人基本上家裡都有了電視,甚至可以有兩臺電視了。你想看什麼就看什麼,不必要大家都看一個頻道了。這個時候,電視就成了個人的屬性了。
再再再再後來,連工地上的工棚裡也有了電視,連收發室的老爺爺值夜班時都有電視看了。在這種情況下,電視的屬性就有些“平民化”了,說直白一些,就是有些“俗”了,如果你非要把所有的電視內容全部高雅起來,或者都共享起來,那估計會是一種什麼效果?
收視率的意義在於十幾億人口,而不是那些小群體的高雅人。
設想一下,如果我們讓所有的農民,偏遠地區的農民,娛樂活動很少的農民都能看上電視,那會是一種什麼結果?那誰是主要的收視群體呢?這筆賬,誰都能算過來。
現在,我們的電視卻是從城市走向了農村,走向了偏遠的地方。文明、科學、知識、文化等等等等內容被農民們看到了,他們在讚歎,在議論,在模仿,在學習,在改變著自己,改變著自己的生活與環境,改變著他們的後代子孫,改變著落後的一切……
什麼時候,中國人民的這些等等等等能夠在全國每個角落裡得到豐收?讓中國人民真正地強大起來?
中國的農民強大,中國人就強大,中國就強大。
我們電視人的責任是重大的,辛苦是值得的,未來更是令人興奮的。
這,同樣是一場“戰爭”,就看你用什麼樣的“司令”,什麼樣的“兵”了。
哈學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