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感手抄本:令狐文章

第39部分 (第2/4頁)

大約1時多，社長神龍兄發表講話，分派任務。一共兩條路線，一條由蓬島村人帶領，一條由神龍兄帶領。神龍兄對令狐吩咐，這次你跟我。

陽光很燦爛，大夥兒分成兩批。神龍兄這一路，是三輛車，約10多人。

神龍兄聊起上週數天的電器拍賣，聚集了一些善款。那些電器都是玉龍電器捐助的新產品，而且價位也有優惠。確實，義賣也是一種善心的互動，能夠促進某種氛圍。

談話間，從港口繞往陸厝圍，陽光變得有些耀眼。人民公園東南側一片樹木翠鬱而安詳，其實，這應該開闢為一片討人喜歡的風景區。車在目的地停下，神龍兄安排，不要太多人進去，由傾城之戀與令狐帶領幾位新義友。小院子還是像上次那樣平靜，有兩個小男孩在追逐玩耍。轉進小巷，敲開小屋的門。老姆熱情地搬椅接待，傾城之戀向老姆詢問了近況，眾人也紛紛表示關切。離開的時候，老姆一直送到小院子裡。仁慈的光芒照耀著這個小小的院子，薰陶著每個人的心地，醞釀著某些祈求裡的希望。如此種種，小院子裡的那幾棵樹會是這一切的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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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車已經行駛在324國道，從南往北。到益民路段交界的十叉路口，等待著紅燈變綠燈。神龍兄拿起對講機聯絡後面的兩輛車，略聊幾句。這一次，直奔蓮華鎮，也即是原十五鄉。路很平坦，心卻有些沉重。悲天憫人的精神，也是義工們的一份動力。車緩緩地左轉，繞進另一片區域。再後來，是沿著堤邊前進。堤約有四五米高，相等於一層多的樓。驟然，有一種隱隱的憂鬱。水利，也是一項極重要的事。

那條堤越來越遠，目的地也越來越近。七彎八轉之後，車在路邊停下。這裡有新鮮的空氣，這裡有田野、小溪、石橋。神龍兄率先領路，這支隊伍有些漫長。偶爾有車輛經過，眾人都側身避過。茶莊的正經人走過來與令狐打招呼，略述一番。有時候，在這樣的氛圍，有這樣的打招呼，確實是一種令人開心的事。

土路很乾淨，小溪還算清澈，舊式的房屋，這一切，都讓人回想起童年時節。穿進一條小巷，由於狹窄，以至於兩邊的牆顯得有些高聳。沿路，眼兒尖的鄉親阿姆，笑呼有朋友來看望小雪，打破了環境的幽靜，也顯示了民風中的純樸成分。

突然，在一間房子停下。其實，那是一間鋪改造而成的，臨街的鋪門變成一扇窗。京劇的調子，很悅耳。房子的門在房子左側。房門前面是一條小花巷，地面上生長著一小叢一小叢的青草。房門的右邊，一位老太太坐在小椅子上，背靠著牆，戴著老花眼鏡，緩慢地織著羊毛花繡。老太太對面的牆腳，一條黑色的水溝。水溝沿近巷口的地方，一個甕放在水龍頭底下，承接著一滴滴水。那水，大約三秒才滴下一滴的。但是，那個甕承接得很堅定。

一位老姆已經從房裡出來，微笑著地打招呼，招待眾人進去坐。這位老姆，就是小雪的祖母。神龍兄等人陸續走進去，眨眼間，椅子擺得滿地。小雪的祖母說小雪剛好出去走走，自己要出去找。眾人安詳地等待。京劇的調子，噹噹噹，隱約泛出主人某種喜好。

端詳房門，左聯“四季福星送福來”，右聯“八方財神進財到”，橫聯是“福星高照”。房門左側外牆，釘板上面放著一些地瓜葉。如果炒菜的功夫好一些的話，這將是一道可口的菜式。織花的老太太喃喃而語，說小雪原來住的地方在不遠處的院子，只是不好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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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神龍兄接到e京網站長金牛兄的來電，約定會晤商談的事。結束電話之後，神龍兄帶領眾人前往小雪原來住的院子。傾城之戀臨走時，與織花的老太太交談著。那些花，一個織二角錢，三個串成一組，共六角錢，一天大約織五六組。估計一算，老太太一天大約三元或三元多。談話間，恰好，小雪的祖母回來了，說找不到小雪，並且率先走到院子前，開啟院子的門。

剎時，一股殘破的氣息撲面而來。幸虧，空氣很新鮮。小心翼翼地走進去，小巷打掃得很乾淨，右側是一片高牆，左側卻是幾間屋子廢墟，或是牆破，或是屋簷壞了。第一間沒有門，地上堆滿灰黑的磚塊、棟樑片段、雜物。第二間的門還鎖著，但是已經傾斜著，破碎得不成形，可以看見裡面是一樣的荒蕪。第三間的門還算完好，只是透過門縫，可以覺察到與前兩間相差無二。

警覺地走進巷的深處，左側還有房間，只是密封著。右側是小巷的延伸。右前方，有一棵藤根纏繞的相隨樹，白色的蝴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