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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肚子的壞心眼。整天想著算計這個算計那個,他說什麼你就當沒聽見!”
少年輕輕點頭,笑著說:“姐,我都記住了,你就放心吧!”
車伕從馬車後面解下來一把帶著輪子的椅子,放到杜若瑜面前,依然扶著若瑜坐下,車伕又將一塊木板放到臺階上,隨後推著輪椅走到了侯府的大門前。
車伕拍了幾下大門,沒過多久,硃紅大門開啟一條縫,老門房開啟門探出半個身子。一臉瞌睡的模樣,眯眼打量著這個不起眼的馬伕,“你找誰?”
車伕讓開身子,依然走上前去看著那個門房,臉上帶著笑說:“是我,麻煩通報一下侯爺,就說杜依然回來了。”
那門房立馬醒了,仔細辨認依然的臉,待到確認無疑,立馬臉色一變,急忙開啟房門,忙弓腰說:“大小姐快請進!小的這就去通報,侯爺已經交代過了,侯府的大門隨時為大小姐開著!”
依然跟著門房往院子裡去,身後跟著推著杜若瑜的車伕。
如今侯府已經是杜若瑾繼承,所以之前說的侯爺就是杜若瑾,一年前杜銘揹著黃月英進了一次花樓,可能是長時間被黃月英束縛,一時間沒有把持住,最後死在了花娘的肚皮上,這件事情當時在京城一時傳為笑談,而侯府在那段時間就是整個興慶城裡的笑柄,就連杜依蘭也跟著好長一段時間在公主府裡抬不起頭。
黃月英中年喪夫,受到沉重打擊,尤其是自己的丈夫是死在了青樓花娘的肚皮上,往日的囂張勁兒全都沒了,一下子對侯府裡的事情沒了興趣,只是悄悄把那個花娘弄死之後,就徹底消停了。
而在那之後,杜若瑾繼承爵位,迅速將整個侯府整頓一新,所以剛才她在外面看著牌匾上的那四個字才會是那樣金燦燦。
依然人雖不在京城,但是這裡的事情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赫連慕會將京城裡的大訊息定期送給她在燕京的住所。
就比如她知道當初分封西北的景王成了當今的聖上,也知道了當初薛鳳舉匆匆離開的原因就是他為了給自己的大姐將來鋪路,派人在景王回京的路上進行了攔殺,結果卻留下了把柄,栽在了顧鈞的手裡。
至於顧鈞,自從景王登基,他就被升為都督,如今在整個京城的風光一時無兩,只是為人卻格外低調,但依舊被各世家女子趨之若鶩,因為他現在就是一鰥夫,他妻子凌霜華在兩年前就已經病逝了,但他一直未娶,只一個人帶著小女兒生活。
另一方面還有蔣雲瑞,在她離開京城的第二年春天再一次進了雲貴山區尋藥,誰也不知道他在那裡遇到了什麼,只是一年半之後從南疆回來,但並不是一個人,還領回來一個來歷不明的苗疆女子。
而梁梅兒一家人,那日婚禮上的鬧劇在周圍的人家全都傳遍了,出門走到哪裡不免被指指點點,最後實在是受不了,一家人又重新回了洛陽。
依然在燕京聽到赫連慕告訴她這些的時候,她也驚訝於自己能那樣平靜地聽著,心中沒有絲毫波瀾,就好像之前自己在興慶城裡所經歷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夢,夢醒了,什麼都沒有了,不過是一場鏡花水月而已。
此時正是陽春三月,侯府院子裡花木繁茂,絲毫不像之前杜銘活著的時候那一副破敗的模樣。
一路上有下人走過,但是也都是新面孔,並不認識她,所以也沒有上前行禮。
直到前面傳出來一聲微微驚訝的叫聲,“依然?”
依然抬頭去看,杜若瑾有些詫異地看著她,而他的身旁跟著一個大肚子的美貌少婦。
前面去通報的門房走得快正好錯過了杜若瑾,此時又滿頭大汗地跑了回來,擦著明晃晃的腦門,喘著氣對著杜若瑾喊了一聲“侯爺”。
杜若瑾只是揮了揮手,視線卻只是停留在依然的臉上。
依然微微一笑,走到杜若瑾的身邊對著他彎膝行了一禮,笑著叫了一聲“大哥”,隨即又扭頭看著他身邊好奇盯著她看的美貌少婦笑道:“這就是大嫂吧?只可惜大哥成婚的時候依然不在。”
少婦睜著一雙大眼,用柔美的聲音說:“你大哥時常提起你。”
杜若瑾從短暫的驚訝中緩過勁兒來,看著依然臉上的笑意,腦中飛快地轉著,開口問道:“你這些年去哪裡了?怎麼從來不給家裡捎個信?你不知道多少人在擔心你?”
依然歪著頭帶著幾分俏皮地笑著說:“那這多少人中,有沒有大哥你呢?”
杜若瑾正色說:“我自然是擔心你的,還有依蘭,你不聲不響一個人突然失蹤,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