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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裝一下,這兩位年大人就進來了。”
我這才轉頭對招呼我的男子說道,“哼,想仗勢欺人是吧?”聽到兩個人姓年,其中一個又叫“亮工”,再蠢我也知道是誰了。呵呵,果然是冤家路窄!
“不是,姑娘有所誤會了。”他可能見我穿著不凡,語氣倒還恭順,“實不相瞞,我們兄弟二人今晚要去八阿哥府上赴宴,臨時缺了一件賀禮,能否請姑娘割愛?我願意付十倍的價錢誠心購買。”
我提高聲調拒絕道,“不行!這對娃娃是我親自設計的,我也有急用,對不起,幫不了你!”
另外一個人急衝衝的朝我吼道,“丫頭,你可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是……”
“不用說我也知道,雍郡王門下的包衣奴才是吧?”我冷笑一聲,輕蔑的用餘光掃掃他,“把你手上的娃娃拿過來,那是我的東西。”
年羹堯大怒,指著我罵道,“大膽,我妹妹可是雍郡王妃!”
“是側妃吧,誰不知道當今四福晉是將軍費揚古的女兒,將門之後!”我把那個“側”字拖得很長,糾正道,“八大貴族之一的烏拉那拉氏,什麼時候變成旗下包衣出身了?這不是典型的自封了舅爺在外招搖撞騙敗壞雍王府名聲,哼哼哼!”
“就是,四福晉堂堂正正的滿洲人!”蘇敏幫腔道,“快把娃娃交出來,不然一會兒有你們好果子吃,以為我們好欺負是不是!你們有雍郡王撐腰,我們也有……”
“蘇敏姐姐,跟他們說這麼多幹嘛?”和姓年的吵架,我不想牽扯到胤禛身上。我走到年羹堯面前,只攤開手說了兩個字,“拿來!”
“兇巴巴的小丫頭,爺今天還非要定這對娃娃了!”他將兩個娃娃一手一個背在身後,不耐煩的朝我晃晃腦袋,“去去去!哪家府裡的閨女,再大點兒要嫁人當娘了,還玩木偶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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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不嫁人管你屁事,本姑娘就是一輩子嫁不出去也不會巴上你年家去!”我雙手叉腰,他提到這個我就想到年韻詩擠掉蘭兒嫁入雍王府的舊仇。
“看不出來啊,你這女孩子嘴巴這麼毒,張口閉口都是粗話!在家你阿瑪、額娘怎麼教你的,比我一個武人還粗俗!”他一聽到我的“屁”字出口,實在忍不住教訓起來,“連那些南蠻子女人都不如,將來誰敢娶你,你就留在家裡玩兒一輩子的木偶娃娃吧!”
“你是個什麼東西,膽敢來教訓我!這就叫人說話,狗答茬兒,耗子尾巴接下茬兒!”我笑著對蘇敏說道,“見誰都會都會抖威風,生就了一條奴才命,爛泥扶不上牆,只怕日後站得越高摔得越響!”
“就是,就是!”蘇敏拍拍手贊同道,“他家主子都未必敢這麼同你說話,他倒敢罵你連南蠻子女人都不如!”
年希堯疑惑的拉著弟弟,態度還算周正,隱忍著內心的不快問道, “你們是什麼人?”
他稍微比年羹堯好看些,沒有那麼跋扈,相較之下我喜歡同他說話,也不那麼針尖兒對麥芒,“我們是什麼人你不必知道,只要把我的娃娃交出來,咱們井水不犯河水!我知道要不了多久,你弟弟就要外放到成都去做四川巡撫,既然敢罵他,定是罵得起的人。”
“我管你是誰,要想井水不犯河水,留下這對娃娃!”年羹堯還在依依呀呀的叫囂,“罵了人還想走!”
“你可真是人渣中的極品,不放我走,還想聽我繼續罵呀!”看他還霸佔我的東西不給,我冷笑一聲,“你從小缺鈣,長大缺愛,爹爹不疼,姥姥不愛,左臉欠抽,右臉欠踹。驢見驢踢,豬見豬踩!天生屬黃瓜的,欠拍!後天屬核桃的,欠錘!丟茅坑裡茅坑都能吐……”
我正罵得起勁兒,突然耳邊傳來一陣熟悉的咳嗽聲,“咳、咳、咳、咳!!!!!!”
“呃……雍郡王吉祥!”我有點兒尷尬的收住口粗,俯身行了個萬福禮。
他還是不陰不陽的包公臉,只是眼圈周圍有些浮腫,氣色不太好,可能是三天前過了血給胤禎的緣故吧,四四的身體一直不算特別好,不然也不會五十多歲就去了。
胤禛邁著八字步走到我面前,“你這又是在幹什麼,韻詩的哥哥怎麼惹你啦?上哪兒都會招事兒,出門也不知道帶個侍衛!”
蘇敏解釋道,“我們帶了,都是暗影,在外邊兒等著吶!雍郡王,他們倆非要搶蘭兒被給芸絢格格的賀禮,不是蘭兒挑的事兒。”
“呃……”這會子年羹堯成了啞炮了。
年希堯開口給胤禛稟報,“四爺,這是誤會!我們也不知道這位姑娘的木偶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