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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還沒說你為什麼突然提起五年前那件事。”被強制按進被子裡又餵了兩片退燒藥,葉瑾年的確感覺到有些頭暈,但還不至於忽略某些事情,拉住葉瑾然欲要離開的手追問道。
“也沒什麼,都是些過去的事了。”葉瑾然無奈,只好坐回床邊,像小時候哄妹妹睡覺一樣,輕輕拍著她的後背:“那時候祖宅的保安系統遭破壞的訊息傳來,正逢我有事不在,為了保證祖宅的安全,他們就沒經我同意的私改了這邊的防禦程式,以防萬一。剛才看到這些花,我才想起來,不過你人都好好的回來了,我也就放心了…”
“更改程式?”葉瑾年本來濃倦的睏意一瞬間消失殆盡,握著葉瑾然的手不自主的抓緊,追問道:“怎麼改的?”
“前後的保安程式都做了調整,包括髮射器、前門、內室跟後院的花田。”葉瑾然見此,也感覺到了葉瑾年情緒的不對,如實回答道:“按照後期傳過來的訊息,在第二天的凌晨時分,還有另外的人進入過祖宅,走得是後山的那條捷徑,在進入花田的時候受了不輕的傷,奇怪的是,那個人的來意似乎僅僅只在花田…”
不輕的傷!
葉瑾然的一段話,只在葉瑾年腦中留下這幾個字。
五年前、葉家祖宅、大麗花田、沒有來送機的邵司佑、臨上飛機時成伊轉交的那兩盆花…
所有的一切聯絡起來,葉瑾年忽的從床上起身,掀開自己身上的被子,眼圈微微泛紅:“姐,我要去找他。”
“年年…”被葉瑾年的動作嚇了一跳,隨即沉下臉色有些微惱:“躺下,別任性。病著也不老實。”
“姐,我想見他,很想很想。”一邊說著,葉瑾年的聲音裡就多了幾分哽咽。
短短兩天,她刻意的控制自己不去想,習慣是種可怕的東西,這麼長的時間裡,她習慣了每天早晨起來會看見那張溫潤和煦的笑臉,她習慣了在入睡前有人為自己調整空調的溫度。
或許是生病的人最容易脆弱,她現在就只有一個想法,去找他,聽他的聲音,看他的笑容,很想很想。
那個傢伙怎麼可以什麼都不說?
明明五年前她離開旗臨市的那一天,他躺在醫院裡受了那麼重的傷,卻還要任憑自己那樣誤會他,以為他是心虛的不敢來送自己。
時隔五年,她才從姐姐的口中得知,那兩盆被成伊笑說不好看的大麗花是他用怎樣的代價換來的。
那個傻瓜。
“姐,我想去找邵司佑。”再一次重複,葉瑾年定定的看著葉瑾然說道。
葉瑾然慢慢的收回手,神情複雜的回望著葉瑾年。
她還記得那一年,在父親的強勢反對下,被軟禁在家裡的妹妹拉著自己的手說,姐,我是一定要跟南宮明旭在一起的。
那個時候,她清楚的看到了這個妹妹眼中的執著。
時過境遷,她悉心呵寵的妹妹早已被那段殘酷背棄的過往磨平了曾經的銳氣與鋒芒,卻在傷過一次之後再一次拉著自己的手,堅定的說出了另一個人的名字。
邵司佑。
不同的是,那雙曾經執著的眼睛裡除了不可動搖的堅定,還有一絲明顯的懇求,懇求自己作為親人的理解跟支援。
該是剛剛自己那句‘不看好他們’嚇到她了吧。葉瑾然想。
按住葉瑾年急著向外走的身影,葉瑾然終於無奈的嘆了口氣,妥協:“我送你過去。”
金朝酒店,名流聚集的酒會仍在繼續,葉家兩姐妹一進酒店就立即有服務生迎上來,帶著她們走向會場。
“瑾然?”醇厚磁性的聲音從樓梯口那邊傳來,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確定的猶疑。
葉瑾年明顯感到身側葉瑾然的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於是也停下了腳步朝著聲音的發出地望去。
三十左右歲的男子,深栗色的短髮,身材修長,俊容邪魅,墨色的瞳仁裡隱約流轉著一層深紫,朝著葉瑾然的方向望過來,瑰麗的薄唇微微勾起。
那張臉很陌生,卻像是放大版的葉揚。
葉瑾年瞧了眼怔在原地的葉瑾然,此刻她這樣明顯的反應,已經清楚的證實了自己的猜測。
“姐,那我先進去。”小聲的在葉瑾然耳邊低語,見葉瑾然沒有反對,葉瑾年又看了一眼那個人,轉身走進了會場。
對於沒有進行特意裝扮的葉瑾年的突然闖入,會場上出現了一瞬間的安靜,畢竟在這樣正式的場合裡,葉瑾年的這身打扮的確是太隨意了些,想不引人注意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