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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署在保和殿下設中和韶樂,在中和殿後簷下設丹陛樂。
筵席之日,所有入宴的王公大臣,大學士等及侍衛,執事官等,均穿蟒袍補服,駙馬穿朝服。鴻艫寺官引駙馬向皇帝行三跪九叩之禮,然後還是進茶,進酒,用席。席間奏中和韶樂和丹陛清樂各樂章。
初定禮之後,成婚期近。
成婚前一日,駙馬要身著蟒袍補服率族人到皇后居住的鳳波宮門外東階下,行三跪九叩之禮,到內右門外行二跪六叩之禮,然後由禮部大臣率鑾儀衛將公主的妝奩送往宮外五皇子暫住的府邸,陪嫁人員,媽媽,婢女也隨同前往。
成婚先期,負責公主下嫁日升轎,梳頭,和巹時有關禮儀的迎送陪侍之人,已由掌儀司選出,另外成婚日送親之人當然是清一色的俞王府中人。
成婚之日,太陽還沒有升起來以前,皇宮的一切全都隱沒在濃滯的霧色裡。似乎只有宮殿的頂端浮現在濃霧的上面。隨著太陽的升起,越來越淡的霧色遊移著、流動著,消失得無影無蹤。
駙馬先到午門恭進九九大禮,包括馬二九,玲瓏鞍轡二九,盔甲二九,閒馬二十四匹,駱駝六隻,並收進宴九十席,羊八十一隻,酒四十五瓶。這些禮物分別由上駟院和武備院收納。
嘉怡從鳳波宮出嫁,成婚筵席舉行後,她就要離宮了。
與此同時,送親的俞太王妃,郡主及其他大臣命婦,內管領妻皆盛裝於宮外恭候;鑾儀衛也將公主的依仗及送親所乘坐的彩輦準備停當;沿途街道已由步軍統領打掃乾淨;禮部大臣一名,官署四員,內管領兩員,護軍參領兩員,護軍校兩員,及護軍二十員在公主彩輦必經之門恭候;欽天監和禮部堂官均率屬下前往恭候。
吉時到,嘉怡身穿吉服,由命婦導引升彩輦,由太監和執事校衛抬輦出宮。公主依仗前導,校衛執燈八對,火把十對和下下輦鋪路紅氈四十條隨後,陪送夫人,命婦乘車隨行,內務府總管,內管理等騎馬與送行大隊保持一定距離在前導引,參領及護軍騎馬在後護送。
送親隊伍到駙馬府邸後,眾人下馬步入,依仗停在儀門外,公主彩輦入至庭階下,命婦導引嘉怡出輦。
嘉怡再次含淚拜別母親,同駙馬起駕回古呂國,再行合巹禮。聖上派軍隊一路護送,在邊境處,同古呂國的將軍交接。
俞太王妃送完嘉怡出嫁之後,就大病一場。憐木每日前去陪伴,說著駙馬的高大威武,俊美非凡;說著駙馬穩重體貼,用情至深。憐木細細地為俞太王妃描述著一段美麗的幸福婚姻,就是想讓她覺得嘉怡可以過得非常幸福,她的人生廣闊,迎接了一個全新的開始。
“母親,您是不知道,駙馬看嘉怡的臉,那表情就是要滴出水般的溫柔。”憐木將蘋果削成兔耳朵形狀,遞上前去給俞太王妃,惹得她老人家哭笑不得,連聲罵她:“你這小丫頭知道什麼”
“怎麼能看不出來,您沒瞧見,他瞧著嘉怡不停地跪拜,心疼得臉都黑了”憐木嗤嗤笑起來,又畫蛇添足地加了一句:“笑死我了。”
俞太王妃哼哼敲了她的頭:“怎麼說話的呢”
“是是是,錯了就是。”憐木含著半邊“兔耳朵”,雙手捂頭的模樣又逗樂了俞太王妃,她無可奈何地指指憐木嘴邊的蘋果,搖頭說:“偏偏你愛作怪,不好好得孝敬我,自己倒是偷吃的多”
“還不是怕母親吃多了積食麼,我這也是一番孝心”憐木趕緊將含著的小半牙蘋果快速嚥下去,生怕別人搶她似的。
見她說的若有其事,一臉堅定“就是這樣沒錯”的小表情,俞太王妃敲了她的頭,罵她:“就你歪理多,還敢貧嘴”
憐木無言,這家人怎麼都喜歡敲自己的腦袋啊,這壞習慣不好,不好晃眼瞧見外間似乎有人影過來,憐木趕緊不著調又莫名其妙地說了句:“駙馬氣宇軒昂又儀表堂堂,這是嘉怡的福氣……”
話未落音,蘇辰輝前腳就踏進來,剛好聽見她正口若懸河地表揚著別的男人,臉色黑下來。俞太王妃瞬間就知道其中的小九九,偷偷掐了憐木的小手,以示懲罰。
憐木疼了又不敢叫,只忍住,回頭瞪了蘇辰輝一眼,倒是讓他不得其解。
俞太王妃慢悠悠地加了一句:“看來木丫頭對我們的駙馬很是欣賞,今兒都表揚好幾次了。”
憐木傻眼,還有這樣的婆婆?她剛剛還掐自己來著,現在自己卻蘇辰輝的俊臉更沉了,問了母親是否好些,又關心幾句,就提著憐木出去,說是不要打擾母親休息。
這次換憐木沉了臉,俞太王妃樂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