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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乖乖照做了。
但是,等到那天,俞王府抬轎迎她過門時。這才悽慘地發覺,作為思想上成熟獨立的女性,居然淪落到去做別人家的童養媳沒錯,這便是她之後“艱難”生活的開始。無奈,她已經沒法反抗,只能一步一回頭可憐兮兮地上轎走了慶幸的是,這些事兒都是發生在明年開春以後。所以現在的憐木,還能折騰蹦躂一些時日。
三姐兒的婚事也已經提上日程,徐家開始進入納采、問名的環節。姐妹們一起說閒話的時候,倒是惹得三姐面色嬌羞紅潤,雙眸散出期待新生活的熠熠光輝,顯得她白嫩的肌膚“軒軒若朝霞舉”。
清樂齋中晴側妃悄悄招了秦管事在廳裡吃茶,秦管事推卻一番終是應了下來。晴側妃又眼神示意姒兒端了錦盒出來,她美目盼兮道:“太王爺老人家那邊,平日裡我也沒能前去盡孝,心中惶恐慚愧……秦管事素來照顧太王爺有功……”
“側妃實乃至孝至誠之人,老奴不敢居功……”秦管事條件反射地連忙說著恭維之話。
“小小謝意,還請秦管事不要推卻。”晴側妃手微抬,讓姒兒將錦盒些微開啟給他瞧一眼。
這一看,瞬間又有異香滿溢。秦管事眼神一亮,喜在眉宇,心中興奮難耐,這難道就是“九霄環佩”香?對於他這位瘋狂香迷來說,簡直就是致命的誘惑!
俗話說,無功不受祿,吃人嘴軟,拿人手短。
原本還頗有些倨傲的秦管事,瞬間轉換為慈祥和悅的老人。他笑眯眯地問:“不知晴側妃您有何吩咐?”
“自然是不會太為難秦管事。”晴側妃細看他的神情之後,嘴角牽動,笑說:“不過是希望你能在太王爺面前美言幾句……”
“這太王爺的病,您也是知其一二。”秦管事嘴上略微遲疑,心中大喜,原來不過是件小事兒:“就算老奴說了,只怕是……”
“你照做就是!還有,”晴側妃停頓一下,讓姒兒又遞上另一份禮盒,才道:“這元德公主與我素來不太親厚,我想著個法子改善一下,所以還請秦管事當回神秘的信差……”
“請晴側妃儘管吩咐便是。”
“用你的名義將這份‘玉澗鳴泉’香送與公主,我會讓她之後無意間發現,原來是我這小嫂子在背後默默照顧她,又不期待回報,想必以後她自會對我另眼相看……”晴側妃傲人的眉眼閃爍期待憧憬的光亮,甚是迷人。
秦管事才在心中佩服,這側妃倒是個有腦子會做戲之人。謀定而後動,發現婆婆不待見她,就想靠打動公公和小姑子邀寵,以便獲得王爺的真心喜愛,倒是個會曲線救國的人兒他恭敬地收了錦盒,行禮退下。
秋末的黃昏來得總是很快,還沒等萃錦園中,那被日光蒸發起的水氣消散。太陽就落進了西山。於是,嵐風帶著濃重的涼意,驅趕著水霧遊蕩。
樹梢的陰影,越來越濃,漸漸和夜色混為一體。不久之後,就又被月亮燭成銀灰色。
晴側妃靠窗凝望天際,又微微低頭瞅著自己的玉手發呆。
手還是這隻芊芊細手,但是那個人,卻已經不再牽它了什麼時候,自己的笑只是一種表情,已經與快樂無關了像是想通什麼般,她又露出嘲諷的神情,牽動半邊嘴角,露出算計的冷笑:“我想要的可並不只如此!”
又說憐木這邊,瑜哥兒準備帶著她出門為三姐兒的嫁妝添置東西。兄妹倆商量著,湊了自己的體己銀子為她添兩件大紅織金白鷳緞衣,兩件大紅織金妝花鬥牛絹衣,兩件大紅妝花孔雀羅衣,兩件大紅妝花雲雁補紗圓領衣。嫁過去可是正室,定要將這大紅色穿得端莊體面。
驊哥兒硬是要追著同路,吵著鬧著不肯回屋。
瑜哥兒撫頭,真是拿這小子沒辦法,最近鬧得自己頭疼,得像個法子治治他才行。憐木收拾妥當過來一聽,就沉下臉道:“怎麼還喜歡粘著哥哥不放,你還真是長不大!”
“哪有!我已經快九歲,已經是個大人!不再是三四歲般的小孩子了!”驊哥兒跺腳不服氣地嚷嚷。
“大人是不是應該遵守諾言,才是君子?”憐木故意嚴肅問。
“這是當然,夫子也說過,君子要守信!”驊哥兒抬頭驕傲宣佈。
“那我們就來一個君子之間的比試,誰贏了聽誰的,怎麼樣?”憐木挑眉含笑問他,遂又挑釁道:“還是你這小孩子不敢與我比?”
“我當然要比,還要贏你贏的堂堂正正!”驊哥兒正色回答,小臉激動地微紅。
“那我們扔銅板決定,正面我贏,反面你輸,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