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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喝了杯茶醒酒,連忙拒絕:“弟弟不喜歡旁人知道我們的計劃”
“哦……我知道了,你只是負責跑跑腿的人吧?難怪不能做決定”對方假意無所謂道:“這我還是很能理解的……”
“閉嘴我地位重要,怎麼可能連這點事兒都做不了主”蔡澤挑起秀眉,嬉笑道:“走,我們換一家酒館繼續告訴你,這‘望湘園’酒樓的佳餚才堪稱上品……”說罷,兩人又換了地兒繼續閒話家常相互吹捧。
而這一邊,承安等人正焦急地等著蔡澤回來準備開始幹活兒,而他卻遲遲不肯出現。承安心如火灼,不停地望著門外,又時不時地打量著郡主的臉色。
憐木收了搖扇,笑著宣佈:“他會趕回來的,咱們先開始吧”語罷就示意隨從將一個男子的畫像貼置在牆上,慢慢講述:“盧德水,我們這次的目標人物,怎麼看都算不上是一個好人。他不過是一個路過盛京前往千延國倒賣玉器的巨頭奸商”
“我仔細打聽過,此人一生有兩大嗜好:養馬和收集元上清(百年前知名書法家)的作品諷刺的是,他雖然精通玉器,但卻是對字畫一竅不通但他又甚是迷戀元上清,只要一遇見他的作品,便絕對不會放過”
正說到這裡,蔡澤就帶了那位新交的好朋友醉醺醺地進了廳中。憐木趕緊示意大家將東西收藏起來,稚嫩的臉上寫滿了不悅。承安更是大氣不敢喘一下,只在心裡為蔡澤暗叫不好,這傢伙怎麼好巧不巧地在今天沒能控制住酒癮?看郡主不扒了他的皮才怪“大家聽著,這是我新交的友人,名叫鄭安易。”蔡澤笑眯眯地又向鄭安易介紹著大家,完全置憐木的黑臉於不顧“這就是我的弟弟,名叫蔡木,現在正在幫我做策劃。別瞧著他年紀小,騙術高手,最厲害的就是他了”
“蔡澤,你跟我過來一下”憐木理也沒理鄭安易,表情凝滯地徑自走進了內間。
蔡澤卻在這時候回頭對鄭安易笑著解釋:“安易,你在這裡等等我,我吩咐妥了之後便回來。”
“你瘋了嗎?”內間傳出憐木憤怒的吼聲和蔡澤低低地求饒賠罪聲:“安易現在跟了我,他也是個高手,自然能將這次計劃實施地更好”
“很好,你倒是又喝了酒……”憐木忍住滿腔怒氣,壓低聲音問:“你都跟他說了什麼?”
“他已經是我們的一員了。”蔡澤避而不答,反而勸道:“你相信我,我可以一直看著他,絕對不會壞了你的計劃”
憐木揉著眉頭走出來,一邊思索,一邊說:“可是我們對他一點兒也不瞭解”
“你說過我們缺少一個幫手,現在正好啦我可以給他作擔保,請相信我一次,求你了……”蔡澤清亮的眸中閃著真誠,哀求著憐木給他一次立功的機會。
“這不行”憐木細想過之後依舊反對:“我們做事必須小心謹慎,得弄清底細才能讓人加入這次騙局就姑且作罷,我們以後再重新合計。”她轉頭對大家宣佈解散。
“蔡木,我們來說一下‘原則’問題”見大家都要放棄,蔡澤趕緊堵在門口,恬著臉嚷道:“我也算是這個隊伍的一份子對吧?說話也是向來算話的吧?也是很重要的一員,對吧?為什麼不相信我的眼光,給他一次機會?”
“小公子,大公子也說得對。”承安心軟了幾分,上前幫腔。
憐木走至窗邊望著外邊的天空,幽幽嘆口氣:“那就好吧,看在哥哥的面兒上,我先給他一次機會……”聽聞這話的兩人,喜不自勝。憐木遂又轉過身補充:“要是他做錯什麼,就徹底玩完了”
“謝謝大家,你們不會後悔的”蔡澤摸摸後腦勺,憨笑著承諾。
幾個人這便開始圍著木桌討論起這次行騙的流程。鄭安易小心翼翼地詢問:“我們怎麼下手呢?”
“投其所好便成”憐木隨意將小身子板兒靠在桌沿邊,一副執絝子弟的模樣回答:“他身家豐厚,有人估算過,這奸商家產竟然值五萬兩黃金”
“哇……”鄭安易瞪大眼睛,想著自己每次騙人,最多不過就是幾百兩白銀的事兒。現在聽著蔡澤兄弟倆談論的買賣,竟然都是按黃金算的,能不誘人麼?
“那我們怎麼讓他上鉤?”承安問出大家的心聲。
“他最近瘋狂地在尋找元上清的‘寒泉漱石’畫,因為這是元上清的第一幅作品,對於他這樣的收藏者來說,簡直就是致命的誘惑所以……”
“這幅畫能值多少錢?”鄭安易此刻插嘴問,惹得承安些許不滿。
“不少於五百兩黃金”憐木淡淡回答,笑著環顧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