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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一臉不可置信。
蔡澤搖搖頭,想著她真是個天真的小姑娘,這麼不諳世事。
“當初奏國著名的‘成仁搶劫案’就是他審理的。”
“‘成仁搶劫案’?”承安一臉茫然,不知所措。
“哎……”憐木嘆口氣,端了烏銀雲紋杯對蔡澤使眼色,讓他給這傻小子解惑。自己則享受著靠在軟椅上,品著敬亭綠雪茶,眯了眼。
“那是固若金湯的奏國延州城金庫被搶事件,同時也是奏國前十大失竊案之一,你不知道?”蔡澤看到他依舊一臉無措的模樣,嘆了口氣,開始從頭講起:“二十年前,成匡和賀仁,組成了犯罪團伙。他們是最佳同夥,成匡是出身於小偷世家,而賀仁卻是正人君子。但是不久,這偽君子厭倦了貧乏的生活,想到了一個主意。”
“而這個點子,就是搶劫延州城金庫。因為他就在那裡當值,所以知道哪裡防衛最鬆懈。他很聰明,讓成匡假裝打暈他,方便以後逃脫責罰。所以,整個行動只有他們兩個人。”
“本來他們想搶幾千兩銀票就跑,沒想到的是,卻在那裡發現了無數金錠兩人整個被黃色晃暈了頭”
“哇,收穫頗豐盛啊——”承安張大嘴巴,很是吃驚的樣子,惹得憐木咯咯發笑。
後來延州知府懷疑是出了內鬼,所以徹查,結果注意到了賀仁。可憐的傢伙,禁不住嚴刑拷問,只用了不到半個時辰,就將成匡出賣了。
“他們全都被關起來了?”沐香關心地詢問,亮晶晶的眼珠瞪得大大的。
“對也不對。”蔡澤耐心給她解釋:“賀仁這廝是個靈活的,他給覃大人傳了話,願意用金錠減輕刑罰。所以成匡被延州衙門動用鞭刑,二十年;而賀仁只被鞭笞了三年,此舉在當時可是引起一片譁然。”
“不幸的是,在覃大人得到金錠之前,賀仁卻被醉酒的衙役用刑過度致死。”
“那金錠呢?去哪裡了?”承安問出了這個故事的關鍵之處,得到憐木的讚賞一個。靦腆的他,不好意思地憨憨笑了。
憐木擱下烏銀雲紋杯,這才說道:“誰都不知道,這堆金錠到底藏在了哪裡,而且,這些金錠也不是我們的重點”
“那這又和我們騙覃大人有什麼關係?”沐香不解了,完全摸不到頭腦。
“我們要讓他相信,咱們能替他找到失去的金錠!”蔡澤恍然大悟,接過話頭:“讓他付錢請我們給他指點迷津這樣騙個幾千兩銀票就不成問題”
“啊?”承安連忙追問:“要怎麼辦到?”
“這個問題問得好”憐木眯眼笑了,看來大家都很上道嘛,有發展前途“成匡在牢裡待了十八年,後來被一個商人花重金贖出來,卻在贖出後第五日就跳河自盡了。”
沐香替大家再次斟好茶,遂又問道:“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已經被放出來了啊……”
“這誰知道呢……有人猜賀仁是被他僱的衙役故意折磨死的,想他也許沉浸在自責中無法自拔,也許又是擔心有同伴黑吃黑,再或者是怕衙役成日裡的追蹤,他永遠也沒有機會將金錠取回,絕望之下所以……”蔡澤聳聳肩,一路瞎猜之後,總結:“不管怎樣,河中的屍體已經泡得不成樣子,臉蛋也被劃傷。所以,只能從服飾來辨認,死者是成匡。”
“也就是,唯一知道金錠下落的人,已經屍骨無存。”承安細細想過之後緊蹙眉頭問:“怎麼樣才能讓覃大人相信我們知道金錠的下落?”
憐木雙眸亮晶晶,閃閃熠熠,俊秀不可方物地說出了膽大包天的謊言:“那我們就要讓成匡起死回生”
正在她想做一番具體解釋的時候,有九引客棧專門派來服侍“馨語閣”的店小二敲門,恭敬地稟告:“蔡公子,今天另外有位公子前來找過您。”
“他說了什麼?”憐木揚眉詢問,示意承安趕緊開門,將他快速提了進來。
“回公子的話,他說同您有利益關係。”小二謹遵掌櫃的指示,不敢抬頭看這屋裡的主人,只是越發的恭順作答。
“他長得什麼模樣?”蔡澤這時候也警惕起來,在這樣的非常時刻,多加小心方為上策。
“這個……小的說不上來,只是,只是非常好看,又,又瀟灑”店小二拼命想了詞彙來形容這位男子,似乎還是覺得讚美不夠。
憐木猜想他現在一定是臉紅耳赤,不由得柔聲相問:“他還說了什麼沒有?”
“回公子的話,他說還會再次聯絡您”
“這位公子,在提起我的時候,問的是我的名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