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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聲擊中女郎的小臂,果然不愧稱武林四位後起之秀,女高手之一,這一掌對方毫無閃躲收招的機會。
“哎呀廠女郎驚叫,倒退五步,右手抬不起來了。
飛霜姑娘大駭,搶出攔住叫道:“閣下好快的手法,貴姓?”
“我似乎認識你。”逸綠冷冷地說。
“本姑娘姓雲名璣。”
“哦!原來是綽號叫飛霜的丫頭,一手可同時發射十二枚獨門暗器飛霜花,難怪如此面熟,兩年不見,你長高了,也像個懷春的少女了。”
‘狂徒住四!”飛霜臉紅耳赤地叫。
要鬥口,女人是鬥不過男人的。
嶽麟趕忙迎上,惑然地問:“閣下身手高明,江湖見聞廣博,斷非無名小卒,為何不明大義,替這位逃亡要犯撐腰,究竟是何居心?”
逸綠冷笑一聲,不屑地說:“閣下是以雲騎尉的身份對在下說話呢,抑或是以良鄉岳家的子弟與在下說話?”
“你怎麼說都成。”
“不要臉!閣下,世間竟有你這種喪心病狂的人,怪事?”
“在下秉公執法,你竟敢信口雌黃地侮辱人?”嶽麟憤怒地叫。
“你秉什麼公?執什麼法?”
“你知道逃犯的身份麼?他就是響馬賊餘孽艾文慈。”
逸綠狠狠地瞪視著他,久久方用嘲笑口吻問:“嶽大人,你是不是五城兵馬司的官吏?官居何職?是不是廠衛的走狗,太監權臣的乾兒子溫殿下?江彬惡賊到底給了你多少賞銀?他答應保舉你升多大的官?
江彬是不是答應…··””
嶽麟羞憤交加,惱羞成怒,一聲怒嘯,突然拔劍疾衝而上,招出“寒梅吐蕊”,搶制機先進擊。
逸綠玉手一動,長劍出鞘,頒勢揮出,“錚錚”兩聲鏗鏘劍鳴,火星飛濺。她震開了攻來的兩封,嶽麟攻出的劍招不攻自解。
“你心虛了,不敢聽是不是?”她冷笑著問。
嶽麟被震得劍招自散,本能地疾退兩步,準備出招自衛,卻未料到逸綠並未乘勝進攻,反而出言挖苦。
逸綠那瀟灑從容充滿自信的神色,確是把他鎮住了,但也被這兩句話激得無名火起,迫進怒吼道:“今天不是你,便是我。”
飛霜苦心焦急,趕忙撤劍截入,說:“麟哥,定下心神,你不知他在激你發怒麼?交給我。”
逸綠輕拂長劍,劍發隱隱風雷,冷冷地說:“你們任何人上,在下都不在乎,但必須叫你們的人離開敝同伴。如果你們真是所謂白道英雄,這點要求必定毫無疑問地辦得到的。如若不然,休怪在下不擇手段。”
密林中跌跌撞撞走出一個鶉衣百結的怪老人。一手持杖,一手提著一個巨型酒葫蘆。白髮如飛蓬,白虯髯亂糟糟,一步一顛地走來,眯著醉眼直著喉嚨叫:“高手過招,豈能無證?我老不死的不甘寂寞,權充一次公證人。一比一公平交易,雙方各佔一面互不相擾,誰要是明知故犯,我老不死的主持公道,灌他兩口酒聊示薄懲,再要是不服氣的話,老不死的打斷他的狗腿。”
“咦!這是什麼人?”嶽珩惑然叫。
“酒仙許老前輩你們都不認識,可知你們已被高官厚祿迷昏了頭,不齒與江湖朋友往來了。”逸綠冷冷地說。
酒仙跟鮑走近,空間裡酒臭四溢,用杖向選綠一指,怪叫道:“好哇!
你敢揭我老不死的瘡疤,看我不揭你的底才怪。”
逸綠臉上一紅,說:“誰叫你老人家是前輩?你好意思?”
嶽麟畢竟曾在江湖中闖蕩了不少時日,自然知道酒仙的來歷。
但今天的事,已別無抉擇,抱拳施禮朗聲道:“老前輩,這人是朝廷要犯,今天的事,與武林恩怨江湖糾紛無關……”
“哈哈哈!義正詞嚴,說得好。”酒仙搶著說,喝了一口酒又眯著醉眼問:“朝廷要犯是誰,是這一個呢,抑或是那一個?”他用杖向李玉和逸綠指指點點。
“這一個。”嶽麟指著李玉說。“他叫艾文慈,是響馬賊的餘孽。”
“他是不是,嗯?”酒仙轉向逸綠問。
“你認為是不是?昨晚他在灰埠,闖刀山人劍陣,直搗賊巢擊殺了遁身玄門的趙懷忠,功成身退不求聞達,趙匪授首時晚輩恰好在場,你老人家認為他……”
“他搏殺了趙瘋子?不像吧?趙賊氣功蓋世,刀劍不傷,斧錘無損,他……
“七真觀近身行雷霆一擊,稀世神刃貫穿趙賊的犀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