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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不讓對方撒野了,身軀半轉,讓對方的腳擦身而過,信手一掌拂出,不偏不倚地劈在秦五爺的膝蓋上。
“哎呀!”安五爺怪叫,“蓬”一聲坐倒地上,然後抱著腿哎唷狂叫。
另一名大漢吃了一驚,火雜雜地撲上,先下手為強,“毒龍出洞”劈胸就是一拳,居然拳風虎虎。
圍觀的人紛紛叫嚷著向外退,有些膽小的急急走避,溜之大吉。
艾文慈左手一勾,勾住了揭來的大拳頭,身形半轉右腳前移,右掌同時劈出,“噗”一聲劈在大漢的肘尖上,左手加了三分勁一帶,右腿輕撥對方的下盤雙足。大漢驟不及防,斜衝而出,“蓬”一聲跌出八尺外,五體投地狗吃屎,“哎”一聲尖叫,狂亂地爬起。
艾文慈不加理會。輕輕抱起受傷的中年人並拾起包裹,大踏步排開人叢,在眾人驚訝的注視下,走向鎮中心。
有幾個腿快的人,首先向鎮中心狂奔,其他的人,全在後面跟隨,幾乎全鎮都驚動了,老少男女皆紛紛跑到門外,好奇地看熱鬧。
騾車仍未起程,車把式已經就坐,四位旅客已坐在車內,顯然在等他。
小店附近站著不少人,議論紛紛,目迎他抱著人大踏步而來。車旁站著五名青衣大漢,抱肘而立,臉色陰沉。
車把式臉色不正常。見他走近,苦笑著招呼道:“客官,你打算帶著一個快死的人走?”
他沉重地點頭,說:“小可不能見死不救。俗語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居,在情在理,小可不能袖手,車錢由小可負責……”
“不行的,客官,他怎能支援得住?”車把式焦急地說。
“小可已經給他服下了救傷丹,保住了元氣,到前面鄉鎮找地方安頓他,十來里路只要慢點兒行駛,料亦無妨。”
“客官……”
艾文慈不理他走向車門。
一名青衣大漢伸手攔住,閃身擋在車門前,倚在門上冷笑道:“老兄,你也不必走了,留下來替他治傷算了。”
“本鎮的人欺生,小可不願留下。”他斷然地拒絕。
“你不肯?”
“小可不願和你老兄胡扯。”說完,將人放下,準備應變。
大漢向車把式揮手,叫道:“趕車的,你可以走了。”
車把式臉色一沉,微慍地說:“老兄,你以為兗州車店的長途客車,是不守規矩不講道義的車混子不成?五位客人付了車錢到曹縣,踏上車門一步,便是敝車行的財神爺,豈能半途把客人扔掉不管?老兄,你看錯人了。”
“這位客人尚未踏閣下的車門呢。”
“你錯了,老兄。在下所指的踏上車門,是指在兗州府踏上此車的時刻而言,而不是指現在而言。”
大漢哼一聲,冷笑道:“老兄,你是不是要商大爺親來請你走?”
車把式哈哈道,說:“商大爺即使親來,也不能要在下將客人留下。”
他向艾文慈招手道:“好啦!帶著那位受傷的人上車。”
另一名青衣大漢一把抓住第一匹健騾的絡頭,沉聲道:“閣下,你是不是想人車一起留下來呢。”
車把式將長鞭一插,在車座上站起冷笑道:“我田福春走這條路已不是頭一回了,東陵鎮的事田某不陌生。好吧,人車一起留下,田某聽閣下安排。”
說完,一躍下地,向車內叫:“諸位客宮,小可抱歉,要委屈諸位了。
敞車店的車,敢留下的人不多,能留下的人自不等閒。但請諸位放心的是,敞車主會賠償請位的損失,決不會令諸位為難。”
車把式田福春態度強硬,青衣大漢們反而硬不起來,雙方僵住了。
“去請二少爺來。”一名青衣人向一名同伴低聲說。
田福春向艾文慈招手,笑道:“客官,咱們到店裡坐坐,也好料理受傷的人。事情已經發生,事到臨頭,咱們只有挺身應付,別無他途,來啦吧!”
艾文慈抱著人跟上,苦笑道:“田兄,真抱歉……”
“呵呵!沒有什麼可抱歉的。說真的,該抱歉的是我而不是你。不錯,在下確是有點怕事。要知道,吃咱們這行飯,也有咱們的苦經,經過風浪太多,自然而然地心腸硬了,愈來愈怕有什麼不得了。”
說話間,兩人已踏入店門。店夥計避在一旁,袖手而立,誰也不上前招呼,態度顯然極不友好。
“沒有人會款待咱們了,田兄。”艾文慈警覺地說;田福春瞥了店夥們一眼,淡淡一笑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