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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會上當呢?到了巷口便看了危機出來。
他和東方姑娘穿巷而走、跟著前面兩個回家的行人,過曹師父的門
而不入,然後繞至后街,向姑娘輕聲說:“東方姑娘,四面有埋伏,屋面的脊槽也有人,你我必須分頭行事。”
“我也發現他們了,依你的意思……”
“請替我引開他們,事後在城根下見。”
“好,我去引開他們。”
兩人閃入屋角,開啟包裹取出裡面的黑色緊身夜行衣,匆匆換上,姑娘用腰帶作兵刃,關心的叮囑道:“胡兄,小心珍重,我先走一步。”
“祝順利,在下將盡快脫身,彼此小心,切記不可硬拼。”他也關心地。
夜市只限於大街,這一帶幾乎全是貧戶,日出而作,田徑而息,這些人的生活信條是:寧規穿矩,平平安安過一生。
起居的觀念是:平平關門早早睡,免得旁人說是非。因此在掌燈時分,每一家的大門,幾乎已全關上了,天氣並不熱,不必在外面乘涼聊天。
姑娘的身法,快得如鬼魅幻形,倏起倏落,使穿越了兩條小巷,一閃不見。
“慚愧,她一個女孩子,輕功練得比我高明多了,我得好好用功才行。”他目送姑娘的背影消失,不由感慨地自忖。
他隨後向前一竄,像輕煙般消失在前面小巷的陪影中。
姑娘從一座房屋的壁根轉出,猛地貼地前射,快得令人眼花,在屋角旁倏然止步長身,伸手一勾,便勾住藏在前面壁角旁的一個黑衣人脖子,火速向這一面拖,拖過壁角另一手扣指一彈,彈在那人腦戶穴上。
黑衣人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像條死蛇般癱倒在她腳下。
她終於接近了曹師父的屋後,發覺鄰舍的簷角上,爬伏著一個人,她從側方繞出,翻上瓦面到了另一端簷角。扣指一彈,一顆小石應指飛出。
黑夜中,相距將近三丈,她彈出的小石,竟然去中那人後腦。那人頭向下一搭,爬伏在瓦稜上,像是睡著了。
解決了監視屋後的兩個暗樁,她方接近了屋後的壁角,伏在壁根下探出左眼察看,一個黑影正倚在門旁剔牙,大概剛進食不久。
她將丈長的腰帶套了個活結,猛地向黑影抖去,手一振一帶,黑影的脖子被套了個結結實實”一聲不響的向她衝來。
“啪”一聲響,黑影脅下掉出一根木棍,發出了聲響。
她轉出壁角,一把接住衝來的黑影,右手一掌劈在黑影的耳門上,對方立即應手昏倒,不省人事。
她抬起木棍,先探門,試出閂門的部位,然後一棍搗出。
“蓬”一聲大震,門內的內門折斷,門轟然而開,她大踏步往裡闖,手一揚,一顆小石把屋內唯一的油燈打熄了。
屋內的宋潔政和幾位同伴齊聲驚叫,原來貼在門上傾聽動靜的宋潔政、被門撞得昏天黑地,倒在地上狂叫不已。
她已看到屋內的人,但屋內黑得伸手不見五指,豈可進入,木棍來一記“怒龍翻江”,左右拂掃貼地出招。
“哎……啊……”狂叫聲大起,有三個人的小腿被掃中,可能斷了,狂叫著栽倒,蓬然有聲響。
她立即飛返,剛出門,一枚鋼鏢已尾隨追出,但她已先一步向側一閃。躲過一鏢,危險間不容髮。
“捉賊!”屋內有人狂叫。
她像怒鷹般飛昇屋頂,向東疾走,跳躍如星跳丸擲,飛簷走壁如履平地。
鑼聲大鳴,所有的人全都向東追,不會上屋的人,則沿小巷趕。
忙亂中,李玉鬼魅似的溜入後門,屋中能動的人皆已追出,只留下被打傷的人,宋潔政狼狽地掌燈,頭青臉腫口出血。被門撞得臉都變形了。
他用火摺子湊近油燈,卻發覺油燈已破,剛扭頭叫:“曹木匠……”
他想叫堂屋裡的曹師父掌燈來,看看被打倒的同伴傷勢如何,叫聲未落,突覺肩膀被人向後一帶,接著“呼”一聲暴響,面頰便捱了一記重拳,只打得他大牙鬆脫,眼前金星亂飛,雙腳挺不住,扭身便倒,火摺子扔出,火光倏滅。
“啊……”他叫,雙手護頭向下僕。
“噗!”背心又捱了一拳,力道千鈞,他終於爬伏在地,叫不出聲了。
襲擊他的人是李玉,搶入雜物堆中拖出自己藏在那兒的包裹背上,火速撤出,仍從後門脫身而出。
他沿小巷走,跟上前面追逐的人群,跟著大叫捉賊。
接近大街,街市的燈光耀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