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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地說:“兄弟謝過老朋友們襄助的盛情,承蒙諸位不棄,看得起兄弟,以生死大事見託,兄弟萬分感激,深以有諸位這些血性朋友為榮。且下艾老弟神出鬼沒,不容易找到他,咱們不好貿然相助。以免破壞他的救人之計。昨晚艾老弟前來殷家匯會晤,指出惡賊們定下了惡毒的陰謀,在上清溪鎮佈下天羅地網。他為人雄材大略,老謀勝算,說是已定好將計就計的妙著。至於他有何打算,兄弟無法知悉。因此,咱們決定分三處著手助他一臂之力。其一,由廖賢弟至府城報警,出動官兵索撲贛南漏網的叛匪。其二,呂賢弟負責將船上的弩架與大弓搬來;組成四隊,每隊十弩,二十張弓,按方位潛伏。如果發覺有人追趕艾老弟,以弓弩格殺勿論,切記不可令惡賊們接近至五十步內。四隊箭弩手一律穿著號農,假扮民壯,不許任何人盤問的。廖賢弟須將箭弩隊的事告知官府,免生誤會。其三,兄弟與欽源兄各帶二十名弟兄,每人攜帶一具匣弩和五匣箭,潛伏村前後要道,萬一艾老弟形勢危急急需要援手,咱們鳴鑼為號殺人村中相助。今晚無事,各自秘密準備,明天候示行動。諸位有何疑問,尚請提出參詳。”
一名身材修長的中年人站起道:“長老,兄弟認為無此必要,憑咱們一百二十名弟兄上下的白道朋友,難道就對付不了他們麼?乾脆殺入村中,給他們來個一網打盡,豈不省事?畏首畏尾,顯得滅了咱們的志氣,長他們的威風,兄弟心有不甘。”
“敬亭兄,這一來,咱們豈不成了糾眾作亂了麼?使不得。”
“但事實上咱們必定與惡賊們衝突。”
“咱們必須先立於不敗之地,有把握方能出面,只要不是咱們先動手,咱們便是被迫糾眾自衛,情有可原,先動手便成了糾眾作亂了,咱們豈可授人以柄?”
“哦!長老確有道理。”
混江龍歐陽長明舉杯笑道:“今晚無事,且開懷暢飲,酒量差的,須防酒後亂性。也許是明天,或許是後天,咱們將有一場惡鬥,預祝咱們順利,各保平安。”
“歐陽大俠,我們呢?”崔瑜站起問。
“呵呵!崔公子,老朽派詹、林兩位老弟,皆同諸位擔任各路總數應,責任重大,千斤重擔放在諸位身上,幸勿見辭。”
同一期間,艾文慈仍在秋浦逗留。次日一早,他抄小徑正式外奔上清溪村。
上清溪村中,黑道群雄白等了一夜。次日,他們卻逗留不走。
一連三天、毫無動靜。
黑道群雄等得心焦,嶽琳兄弟如坐針氈,感到十分奇怪,艾文慈確是早就離開了九江,獲得了沈仲賢被捉的訊息,為何蹤跡不見?而且人犯在上清溪村的口風早已放出,江湖朋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艾文慈為何一無表示?是不是已追到南京了?
黑道群雄開始不安了,怨聲四起,戒備日漸鬆懈。
艾文慈早有打算,他不急於動手,像頭伺鼠的貓,極有耐心地等候獵物。
這天一早,一艘小烏篷船悄然越過了玉鏡潭,進入貴池河河道,直放殷家匯。悄悄地下航,滑出富池口進入大江,溯江而上不知所終。未引起任何人注意。
當晚,混江龍接到艾文慈送來的書信,要求混江龍立即遣散白道朋友,立即派人阻止向上清溪村開拔的三百名民壯兵勇。他要求白道群雄袖手旁觀,以免誤傷。
混江龍接到書信,大吃一驚,連叫僥倖,險些誤了大事。艾文慈似乎已經完全清楚他的部署了,玉面神魔一代的魔,豈有不知之理,失驚之下,立即撤回各路人馬,在遠處作壁上觀。
艾文慈不但摸清了混江龍的部署,而且對黑道群魔更是摸得一清二楚。
這是第五天的早晨,天宇中彤雲密佈,罡風怒號,不時下一陣陣小冷雨,寒氣徹骨,看天色,似乎在近期內可能有風雪。
兩名大漢背了行囊帶了劍,護送嶽琪出村奔向府城。嶽琪不屑兩位兄長的所為,本想早日離開,返回京師稟明乃父,卻被飛霜失蹤的事所阻,深怕引起玉面神魔的誤會。重蹈覆轍那就糟了。這兩天大家都鬆弛下來,她抓住機會離開返回京師。
上清溪村距府城只有十里地,沿上清溪北行,不久便會合由太樸山流來的下清溪,小徑也在此折向,溪流東北,小徑北行。沿途茂林星羅棋佈,翠竹成林。以西一帶田連阡陌。樹落疏落。
一名大漢領先而行,嶽琪在中,另一名大漢斷後。距城約有六里左右,進入一座樹林。嶽琪將天藍色的大衣拉緊,向前面的大漢叫:“於叔,你們可以回去了,快到了,不會有危險啦!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