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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玻璃門,散發出透亮的光澤,但就在韓烈推門而出的時候,遠處一把黑管似的槍枝正對準韓烈蓄勢待發。
黑衣殺手滿面殺氣,瞬即扣動黑槍的扳機,不給韓烈留下反應的時間。
“韓烈,小心!”鳳眸閃動著,目睹危機的龍熙磊身隨聲動。
韓烈快速地抽出腰後的槍回擊,兩聲槍響合併驚天動地,子彈擊穿玻璃門,玻璃碎片呈放射狀飛散,朝韓烈所站的位置噴發。
在韓烈閃身躲開子彈的同時,龍熙磊輕盈的身體飛撲而來,將韓烈一把推離危險區域,沒有時間細想,他所做出的動作是唯一的選擇。
如同飛蛾面對烈焰的誘惑,心甘情願地做出本能反應——撲上去!
“龍!”褐色的眸子震驚地凝住,韓烈脫口喊出心中的急迫。
心尖像是被雙無形的手狠狠擰了一把,呼呼因緊窒變得急促起來,救助不及的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龍熙磊代替他受苦。
那些尖銳的玻璃片鋒利似箭,直戳進龍熙磊的細皮嫩肉裡,危急關頭他只來得及用手臂擋住臉,毅然絕然地側過頭去承受痛楚。
刮出的血痕怵目驚心,湧出的溫熱液體更染紅了他的衣,破碎的水晶玻璃,囂張地在那雙細如白瓷的纖臂上跳躍,帶出一片鮮血淋漓……
天湛藍,風微動,夕陽燃燒成五彩霞光。
“噗……”龍熙磊咬住香軟的棉花糖,從醫院包紮回來悠閒地趴趴走。
“為什麼救我?”他表現越是不在意,韓烈越感覺到凝重的愧疚感。
“手痛總比心痛好,沒事你就該偷笑了,美女們若知道我差點慘遭毀容,絕對會把維拉酒店哭倒,就像——孟姜女哭倒萬里長城一樣。”龍熙磊的水眸盈盈含笑。
什麼意思?韓烈不解地輕蹙眉頭。在醫院,當碎玻璃片被取出來的瞬間,他問龍熙磊痛不痛,後者只笑咪咪地回給他一句——“還好你沒事!”
“你輸給我的時候,說實話,你有沒有覺得很難過?”龍熙磊試圖轉移話題。
“我只有一種感覺就是解脫,老頭子若知道我輸了,肯定會氣得從墳墓中跳起來破口大罵,很多人希望我死掉,韓烈存在太久對那些賭徒來講並不是好事,賭王也該換人做做看了。”他在這個位置上待太久,也倦了、煩了。
“老頭子是誰?”龍熙磊的目光緊盯韓烈迷人的側臉,他完美的臉部線條略見柔和,真想一把抓起相機,為他俊朗的側臉來個十八連拍。
“我祖父,也是——我的手下敗將。”韓烈驕傲的笑容中有幾許嘲諷。
“你的心一定很不快樂。”龍熙磊隨他的眼神往天際望去,那裡有幾隻風箏或遠或近地在頭頂上飛翔飄蕩,韓烈眼中的渴望令人鼻酸。
“如果我是風箏,我寧願自由地飛出賭城,永遠都不要回頭。”他嚮往那種自由自在的感覺,成就如同過眼雲煙,他至今仍是一無所有。
“風箏有什麼權利說自由?如果沒有風箏線它根本連飛翔的機會都沒有,下場雨翅膀就被打溼了,連生存都是問題。”
“那你仰望天空時看到的又是什麼?”好奇妙的論調。韓烈挑了挑眉問道,他們是不同的性格,龍熙磊的灑脫令他更加渴望突破牢籠。
“我看到的是天空本身。”龍熙磊含笑說道:“風箏無論怎麼飛都飛不出天空的懷抱,而對於無垠的長空來說,人類渺小得幾乎可悲。”
“你羨慕天空?”韓烈的心因為那臉清新的笑容而飛揚起來。
“我羨慕牽住風箏線的人,收放之間它牽引風箏逃跑的方向,可以選擇放手或是牽絆,天空只能觀望卻什麼都得不到。”
龍熙磊偷偷望向韓烈的臉。“每個風箏都有牽線的人,你若有一天能飛上天空,別忘記低下頭瞧瞧,是誰抓緊你的風箏線痴情地仰望。”
韓烈就是牽著他這隻風箏的牽線人、更是他心中閃亮的星辰,比塵土還微小的他,從相遇起便開始編織摘星的美夢,直到有一天自己更加體悟,拉住心靈的線始終握在韓烈的手中,這種感覺,更令龍熙磊貪婪地不肯斷了那份美好的維繫。
“你有雙善於觀察的眼睛,也有一個自由自在的靈魂。”韓烈將龍熙磊視為無性別的朋友,輕易地接受他帶來的那份感動。
“那是因為我的生命中,有值得牽掛惦記的人。”龍熙磊捧住棉花糖走在前面,問出心中的問題:“你覺得自己幸福嗎?”
“幸福?”那是種什麼滋味?韓烈困惑地搖了搖頭。“我的工作是賭博,休閒活動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