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零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嚇得癱倒在地,兀自哆嗦。
微生硯經過一番折騰,冰雪容顏上有些倦色,但似乎並沒有受傷。馬伯緊張又奇怪的盯著他看了又看,似乎要確定血跡不是他的。
“放心,”蘇長衫楊了楊手中的一把栗子:“你家老爺沒有受傷。我不好意思吃獨食,給剛才的馬嚐了一顆。”
“你用栗子打馬?”馬伯瞪大眼睛。
“我不是打馬,是請馬吃栗子。”
“有……這有什麼區別?”
“第一顆栗子打向馬肚上的齧鼠,用了內力,第二顆扔進馬嘴的栗子,倒是尋常氣力,非常眼力。”微生硯道。雖然不會武功,他卻將蘇長衫的招式看得一清二楚。
馬伯再往地上的血跡看去,果然,血跡中央有一團老鼠大小的死物,只是他方才太過驚恐沒有注意。
蘇長衫讚道:“好眼力。”說著,把剩下的栗子放進微生硯的手中:“這些栗子留給先生防身。”
微生硯低咳了兩聲:“摘花飛葉,傷人無形,需借力高手自身的修為。我不會武功,要了也無用。”
“話雖如此,萬一有人要劫色,你可以用栗子敲他的頭。”
馬伯目瞪口呆的看著蘇長衫。
一時間,他只覺得姓蘇的此人不僅看似平凡實則深不可測,而且,看似一本正經實則……風趣得很。
一個華服公子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神色還有些凌亂,見面就慌慌拱手道:“剛才馬車受驚,不知傷沒傷到人?”
馬伯擔驚受怕了半天,見到始作俑者就氣不打一處來:“你的馬車是怎麼駕的!剛才差點撞到我們家老爺……”
“馬伯。”微生硯制止了他,朝來著冷淡道:“無人受傷。”
那華服公子抬頭一看,頓時怔在原地,只覺得整個人魂兒都丟了,渾身的毛孔無一不暢通,卻大氣也不敢出,半晌才尷尬地搓搓手,好像有些自慚形穢。卻聽一個平平的聲音到:“盧兄。”
那盧氏公子朝旁一看,臉上又驚又喜:“蘇兄!——你怎麼在這裡?”
蘇長衫道:“剛才的驚馬與你無關,是馬被人動了手腳。”
聽他這一說,盧氏緊張的問:“被人動了手腳?”
“馬肚子上掛著一隻齧鼠。”蘇長衫指指路中間的一灘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