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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大力磐石般壓向她的頭頂,泰山壓頂的摧毀之力令三丈開外也感到了致命殺機——
葉禹岱徽劍立刻出鞘!與此同時,一股力量將葉舫庭護在身後,如同春風穿融寒冰。
“殺人了,殺人了……”葉舫庭哆哆嗦嗦的把瓜子裝進口袋裡,把自己藏在清雅的白衣後面,牙齒打顫探出頭來:“你聽得懂漢語早說啊……”
雲開風聚,天地氣象頓時一暖。
隋人都精神大振。君無意到了!
“殿下,”君無意朝阿史那永羿道:“既為祭拜公主而來,不便打擾公主清淨,日後選其他地點切磋更佳。”
他一句話入情入理,柔中有剛。
“一句戲言不敬,你就能下這樣狠厲的殺手!”葉禹岱劍在手中,怒容滿面:“老夫生平好鬥,但都是堂堂正正的鬥,最恨倚強凌弱!無意小子讓開!”他一把抽出腰間的長劍!
君無意記掛蘇長衫的安危,不想局面被攪得如此複雜難控,正要勸解,葉禹岱已經推開他——
“葉老將軍,阿史那殿下,”只聽一個清朗的聲音傳來:“二位品茶時,是湧溪火青濃郁香醇,還是西湖龍井沁人心脾?”
四公主曼步上前,她年齡尚輕,但落落大方的態度有十足的皇家尊貴,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了她身上。
葉禹岱摸不著頭腦:“湧溪火青是紅茶,西湖龍井是綠茶,公主叫老臣怎麼好比較?”
“殿下用的是槍,將軍用的是劍,槍有槍法,劍有劍招,如何一定要分出高下一二呢?”四公主笑道。
葉禹岱一愣,頓時被自己的話堵住。
“君將軍。”一心公主轉身向君無意眨眨眼:“阿史那殿下來我朝,父皇命將軍迎接,也理應由將軍為殿下領路,從此處到驛館有五里的距離,勞煩將軍了。”
“臣職責所在。”君無意眸子裡終於漾起微笑。
一直沒有說話的阿史那永羿居高臨下的看著四公主,深不見底的藍眸刻出一痕欣賞,似漆黑夜空劃過鑽石般的流星。
“納蘭御史曾說,蘭陵公主雖不幸身故,大隋陛下對兩國友好的期盼不變。本王對聯姻也一直以誠意期盼,相信陛下不會讓本王失望。”
這句話中的深意讓隋人們面面相覷。
阿史那永羿旁若無人的走到君無意麵前:“一人行路難免寂寞。既然公主開口了,君將軍,為我引路。”
十、遇險
外面不知為何亂成一團。
劍影銀光長槍,揚起陣陣沙塵——左翊衛軍張統領正與一個突厥少女纏鬥,張統領明顯處於下風,狼狽連退數步,腳下塵沙飛濺。不遠處,兩個突厥青年好整以暇的觀戰,似乎對少女取勝有十足的把握。
寒光一閃,只見突厥少女銀槍直逼對手咽喉!
剎那間,少女手臂一麻,長槍已被“璫”地震落。黑袍揚起,阿史那永羿冷冷收回手,嚴厲的看著她。
少女愕然抬起頭來,一張湖水新月般清俊的面容,聲音很是著急:“殿下!他手上拿著九州的槍!”
旁邊的兩個突厥青年也上前來:“殿下,是九州的槍沒錯。”
“肯定是這些漢人把九州抓起來了!”少女拉了身邊的青年:“六亦,七縱,你們說,我是不是無理取鬧在生事?”
阿史那永羿藍眸中波濤湧動,轉向君無意。
君無意也面色凝重:“我也正要問殿下,這杆槍為何出現在左翊衛軍石牢附近。”
一言既出,阿史那永羿神色立變,負手叱道:“五湖!”
被喚作五湖的少女原本理直氣壯,聞言頓時有些吞吞吐吐:“……九州她……她說要把事情查個清楚,要去找他算賬!”說到“他”時,五湖的聲音有些懼意,也有一絲似嗔似惱的羞赧:“那日我們三人聯手都敵不過他……”
突厥女子與中原人不同,她們直視男人毫無懼意,少女的心事在熱烈的眼眸裡如繁花盛開。
她說的“他”是誰,君無意立刻明白了。
阿史那永羿看著君無意的神色,不用言語,已經隱隱覺察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槍,是在懸崖邊找到的。”君無意一字一字的說:“懸崖邊松樹折斷,還有一角‘辰宿列張’的殘網。”
五湖、六亦、七縱的臉色都變了。
十四銀影騎出手,哪怕不敵,也未必沒有玉石俱焚的膽色。更何況以九州的個性——
“到現在我們的五路人馬都沒有訊息。”張統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