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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原來你知道我來了,讓我空歡喜一場,以為我的輕功都好到讓桓瀾同志聽不到腳步的程度。”唐謐在他身邊笑著說。
桓瀾聽到“同志”兩個字,忍不住地笑,他知道唐謐一這麼稱呼他,多半便是有事相求,上一次這麼叫他,是讓他指點他們三人武功,好透過殿試,這一次,卻又不知道是什麼事情。
唐謐見桓瀾雖然沒說話,但是看上去似乎心情不錯,知道今日的請求應該沒有問題,便一屁股坐到玄武岩上,拉了拉他的袍袖,說:“桓瀾你坐,我有重要的話和你說。”
桓瀾心頭一緊,坐過去,按耐住心中不知為何升起的忐忑心緒,問道:“你能有什麼重要的事。”
唐謐看他忽然神色發緊,笑著拉拉他說:“其實,沒那麼嚴肅,不是什麼生死攸關的大事,就是,我和別人一起辦了份報紙。想採訪你。”
桓瀾沒聽懂唐謐那是什麼意思,愣了半晌,不知道該如果回答。
唐謐看著桓瀾一頭霧水的樣子。覺得這樣的他看起來倒是蠻可愛,便開始把辦報紙的計劃天上有地下沒地胡吹了一通。並且著重強調了一番對他地這個採訪是多麼至關重要,同時,對他自己在蜀山的知名度有怎樣一個提高。
等唐謐慷慨激昂地陳詞完畢,發現桓瀾的臉已經冷了下來,只聽他簡單地回了一句:“我不想被採訪。”
唐謐覺得被當頭一棒。立時不解地反問道:“為什麼?”
“我不想那麼多人知道我地事。”他斷然地說。
“那麼,知道一部分呢?比如,無關緊要的一部分。”
“無關緊要地事別人知道有什麼用。”
“對你無關緊要,對別人就不一定啊。此其一,其二,你個人透露些無關緊要的訊息,還能豎立你的形象,這叫個人公關,當領導人的應該學會才對。比如美國總統就會把自己小狗的錄影放在網上,還有……”唐謐忽然發現一講到自己地工作領域,嘴一快。。。又說多了,趕緊轉換到:“那什麼什麼。就算憑交情。你也該讓我採訪一下吧。”
“什麼總統什麼網,聽不懂。”桓瀾已經蹙起了眉頭。
“好。這麼說吧,關於你哥哥魏王,坊間一定有很多傳聞吧,這些傳聞,有的可能就是在你哥哥的授意之下透露出去的,這些傳言有可能讓臣民更敬仰他。桓瀾,你好歹也是出身宮廷,這些東西和武功一樣,也是你的力量啊。”唐謐說道。
桓瀾聽了,若有所思,過了一會兒,說:“那你問吧,不過,有的我可以不說行麼?如果,如果是你想知道,我可以和你講,但是,寫出去給別人看就是另一回事。”
“好,好,好,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唐謐高興地說著,問道:“請問,桓瀾你最喜歡的顏色是什麼?”
“黑色。”
“有沒有小名或者暱稱?”
桓瀾紅了臉,道:“沒有。”“哦,這個小名比較特殊,沒有,小沒有,嗯,挺可愛的。”唐謐認真地點點頭。
桓瀾被她逗得值笑,人也放鬆下來,道:“是沒有小名。”
兩人談笑間,慢慢就說到了彤管草的事,唐謐問道:“很多人送你彤管草,對不對?”
“沒有,沒有很多。”桓瀾坦誠地回答。“怎麼會呢,你很受人矚目不是麼?”唐謐不解地問。
“這個我也不清楚,可能因為我沒送給過別人吧。”
唐謐記得慕容斐也回答過類似地話,心想這兩人還真是有得拼,笑一笑繼續問道:“那麼,你有沒有想過回贈給某個人呢?”
“沒有,不是說沒送給過別人的麼,還這麼問,你很嗦啊。”“好,那我直說,我建議你今年送一個人,我想以此寫一個特別報道。”唐謐換上了認真而嚴肅的表情。
桓瀾神色一僵,他知道其實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送彤管草不過是一種遊戲,一種人在這個世界,不得不參與地一種男女遊戲,若說送給誰就是多喜歡誰,卻也不見得。他周圍很多男子都是到那時候就隨便送的,恨不得只要是認識地女子便都送上一支,可是若要他也如此隨便送給誰一支,他卻送不出手。
唐謐看了他地神情,道:“又不是什麼第一支轉紅的彤管草,不用想那麼多吧。”
桓瀾看著唐謐閃爍地眼睛,覺得似乎沒辦法不答應她,就算現在不答應,終究也會被磨得答應下來,搖搖頭,微微笑道:“唐謐你說吧,你想讓我送誰,我聽你的,你說送誰對你的報紙最有用?”
唐謐不知道桓瀾為什麼忽然答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