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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當時是不信,可是你們可以再說,說兩百遍也沒有關係,找君南芙來對質也可以,可是為什麼要這樣設計別人,看著所有人被你玩弄在掌中,心裡很高興是不是?”張尉質問道。
“哼,你以為找她來她就會乖乖承認麼?張尉你怎麼這麼不知好歹。“白芷薇身子往前一擋,站在唐謐前面,說:“張尉,原來你這麼不通情理,你有火氣衝我來,這事我從頭到尾都知道,唐謐還不是想你不要被人騙。”
張尉側了半步,又對上唐謐氣得發青的小臉,道:“唐謐,第一,君南芙沒有對你做錯什麼事需要遭到你這樣的羞辱;第二,你這麼做,是在故意設計去傷害一個人,如果桓瀾不知道就裡,你連帶也是利用了另一個信任你的朋友。”
“我問你,我這麼做為了誰?是誰在朋友苦勸之後依然執迷不悟?我耍心機,對,我是耍心機,可是我的意圖是什麼?你,你簡直混蛋。”唐謐氣到了極點,越說聲音越控制不住,尖利地上揚。
“我明白你是好心,也承認你比我們大多數人聰明,所以一直以來,你總是好像俯視我們一樣,如同一個大人在看一群小孩兒,似乎你動動手指就能擺佈所有人。但是,你知不知道,世界上原本沒有一個人該是由你在眼皮底下戲弄的小丑。”張尉說完,不願再與唐謐爭吵,轉身疾步離開,不論白芷薇再怎麼叫他也沒有回頭。
薛嘉禾看著唐謐鐵青的面孔,正想悄然離開,不遠處的樹後面忽然走出一個身穿劍宗黑色袍服的人來,正是她叫來認清君南芙面目的桓瀾。她低低叫了一聲:“表哥,你都聽到了吧,那個君……”薛嘉禾猛地住了嘴,她從來沒有見過桓瀾臉色如此陰沉,彷彿烏漆漆的黑雲壓在臉上,隨時會有一聲雷鳴炸響,不由得心想:難道桓瀾真的如此喜歡君南芙?
“唐謐……”桓瀾走到唐謐身邊,剋制著緩緩開了口。
唐謐沒想到桓瀾也在,轉念便明白了定是薛嘉禾的安排,心頭忽然覺得好笑,擺擺手,阻住了桓瀾,苦笑了一下,道:“桓瀾,沒錯,就是張尉猜測的那樣,對不起,我只能說這些。”話落,她扭過臉,不想再看任何人,低著頭匆匆地離開。
直到走了很遠,唐謐的身邊已經熱鬧起來,不時有手拿《蜀山月報》的男女劍童走過,三三兩兩在討論著報上的內容。遠遠地,行遲正叼著一個小竹籃,如同一尊小佛一樣坐在地上,安逸地等著路過的人投錢取報。我錯了麼?如果錯,也只錯了百分之二十,張大頭,等你想清楚以後,你會後悔的。唐謐想到這裡,精神抖擻起來,走到行遲身邊坐下,拍了拍它的頭,說:“咱們不理他,沒什麼大不了。”
可是,毫無道理地,眼淚落了下來。
五十六 今年誰人送彤管
五十六 今年誰人送彤管
五十六今年誰人送彤管
唐謐和白芷薇與張尉不理不睬地僵持了兩天,張尉終於凝著眉頭,繃著臉,彷彿下了萬難的決心一般走到唐謐和白芷薇個人面前,道:“唐謐,白芷薇,那件事雖說我覺得你們做得不對,可是,我能明白你們是為我著想,所以就算了吧,以後不要再那樣做了。”
唐謐仍然在為此事氣結,聽到張尉這話,一瞪眼,道:“張大頭你什麼意思?你來原諒我是不是?不好意思,本姑娘覺得此事根本沒有錯的地方,也用不著你原諒。”
白芷薇也冷著臉,道:“張尉,這件事除非你承認你完全錯了,否則再沒什麼好說的。”
張尉知道唐謐和白芷薇都是有脾性的人,平日裡總是讓著她們,可是這次的事,他卻覺得自己做到如此地步,已經是最大限度的讓步,求和的話也是硬著頭皮才能說出口,不想這兩人還是半步不退。若說讓他違心承認自己有錯,於他來說簡直比登天還難,他沉默地看著那兩人,半晌,才說:“那就算了,大家各有堅持,我也有不能後退的底線。”話落,微微嘆了口氣,黯然離開。
唐謐和桓瀾和關係也降到了冰點,雖然白芷薇在出事當時就拉住桓瀾解釋清楚了事情的原委,可是桓瀾自始至終一句話也沒有再說,聽完白芷薇的解釋,便速速離開了御劍堂。三人再次遇到已經是多天後在劍宗處的御劍術課上,桓瀾看到唐謐和白芷薇兩人走近便刻意地轉身走到別處給一個女劍童指點武功,唐謐見了,知趣地拉了白芷薇一把。止步不前。這件事唐謐越想越窩囊,且不說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只說自己本來精心算度好的一件事。沒想到薛嘉禾叫來了桓瀾,弄得自己又多得罪了一個人。單這一樁就倒黴透頂。在這樣壞心情的時候,李冽忽然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