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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扮作一個人。一會兒又扮作另一個人,在那裡胡亂說話的周靜。
他心裡開始有一些發毛。轉頭望向站在很遠處圓心的胡殿判他們。。。才發現那三人已經被花雨淹沒得不見蹤影。而他知道。另一個更糟糕的情況必須也考慮,那就是也許那三人和唐謐他們沒有什麼兩樣。也已經被幻象所迷惑。
在張尉明白此時唯有靠自己地時候,他決定要抵擋“沉風”那企圖瓦解自己心中壁壘的力量,就算因此失去得到心力的機會,也必須這樣做。
他知道,他必須是清醒地。
只是他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去抵擋“沉風”的力量,心口地疼痛在加劇,他猜想,也許疼到無法忍受地時,就是完全被“沉風”攻破的時候。
控制發了狂地劍魂方法,會不會同發大水時控制發狂的河水一個道理呢?這樣的念頭一閃而過,他想,強行抵禦那力量,就好像在不斷加高河堤,但治水還有一個辦法,就是開挖溝渠引導走水流,那麼我既然不懂得如何抵禦,是否可以將那力量引導走呢?
張尉想到此處,開始舞起劍來,他發現自己的劍風從來沒有如此凜冽,剛猛的劍氣引得空中的飛花在他身變盤旋不墜,最重要的是,舞著舞著,那疼痛的感覺真的開始慢慢緩解。
慕容斐的手按在劍上,他可以清楚地查覺到“迫雨”那種按耐不住的躁動。與佟敖一戰之後,他便已經感受到劍魂力量巨增所帶來的變化。不論是御劍術還是其他依靠劍魂引導的術法,甚至只是一般的劍法,都變得更加得心應手,使將出來的威力也陡然提升。
這時候他才真正明白,為什麼那麼多劍客都四處遊歷,渴望與比自己更強而對手一戰,只因為戰勝比自己強大之人,劍魂猛然增加的那種感覺真的是難以言喻。那是與每天每月,日日夜夜磨礪自己的心靈與肉體,隨著自己力量的增強,讓劍魂之力也一點一滴去增加完全不同的一種感受。那種滴水穿石一樣的修煉,很容易讓人在漫長的時間消耗中忽略了力量的變換。而這種忽然躍上一個高臺,驟然從高出俯瞰的感覺,卻可以讓人真真切切地體會到自己所擁有的力量。
那麼真切,只要一握住劍柄,就可以握住的那力量。
只是有的時候,他也會從心底裡生出一種虛幻的感覺,只因那劍魂之力已然遠遠超越了以他自己的力量應該能夠控制的限度。
這是屬於我的劍魂之力麼?每當他有這樣疑惑的時候,便把手落在劍柄上。掌心傳來“迫雨”穩定而臣服的力量,這讓他覺得安定,彷彿一切盡在掌握。
畢竟,這是正大光明得來的啊,他這樣想。
而現在,如果胡殿判的猜測不錯,這淹滅天地的桃花風暴是由強大到不能被劍童的力量所控制的劍魂所引發,那麼,擁有這樣劍魂的只可能是那兩個人,慕容斐想到這裡,心中掠過一陣不安。“慕容斐。程絨,你們聽好。”胡殿判用他那喑啞的聲音說:“我十來年前受過傷,僥倖撿了一條命回來。功力卻所剩無幾,所以需要你們三個的協助。一會兒我們三人一同運功先找出這發了狂地劍魂所在。”
慕容斐和程絨點點頭。與胡殿判脊背相抵,形成一個三角,開始凝神運功,在泛濫的緋紅色幻象之中尋找力量的源泉。須臾之後,三人收了力。轉身互相對望一眼。胡殿判看到慕容斐和程絨臉上猶疑地表情,急促地咳了一陣。才篤定地說:“沒錯,我也發現了,有三個力量的源泉。”
怎麼會是三個?應該只有兩個才對,只有那兩個人和自己一樣得到了佟傲地劍魂之力,當慕容斐察覺到有三個力量之源的時候這樣想,以為是自己經驗不足,判斷有誤。
“沒有想到,竟然有三個這樣的劍魂。而且,這三個劍魂好像認識一樣,互相呼應。有些象小孩子,一個瘋鬧起來。剩下兩個就跟著起鬨。煽風點火,火上澆油。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胡殿判肯定地說。
這話讓慕容斐恍然明白了為什麼自己的“迫雨”會那麼躁動,也猜出來那第三把劍是誰,只是,那人地劍為何也有這麼強大的劍魂呢?他沉吟片刻,問道:“胡殿判,這些劍童中,有三人分別拿了未霜、霧隱和沉風劍,會不會就是這三把劍在作怪?”
“這樣啊,難怪會如此。傳說五把亂世之劍是一同鑄造的,只是從鑄成至今從未有兩把一同現世的時候,如今三把聚首,難怪要作亂了。只是,這幾隻劍魂的力量也未免太強大了,按說找到新主人的劍魂早已喪失了原來的力量,不會如此才對。”胡殿判捋著花白的鬍子,不解地說。
“大概這幾把劍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