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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冷冷地拿眼睛掃了掃唐謐。
唐謐心中讚歎這兩人真是訓練有素,對他們的主人便更是好奇,衝兩人微微一笑,道:“不好意思,我東西掉了,過去撿一下。”她話音沒落,已經施展魔羅舞,鬼魅一樣地滑過兩個武人,彎腰去撿金珠子。
那兩個武人在唐謐身形剛動的時候已經出手阻攔,可是卻眼睜睜地看著她從手邊溜過去,心中俱是大驚,雙雙出手攻向她。
唐謐感覺到身後的掌風,往前縱身一躍,躲過攻擊,一個旋身,面對二人,大聲叫道:“救命啊,非禮啊。”
那兩個武人卻不停手,一招快似一招攻向唐謐。唐謐腳踩魔羅舞快速地躲避著,衝遠處歪頭偷笑的白芷薇說:“芷薇,也不來幫忙叫幾聲。”
白芷薇清了清嗓子,試圖也喊個非禮什麼的,才發現這種話自己是無論如何也喊不出來的,一下子被卡在嗓子眼兒裡的“非禮”兩字憋紅了臉。
那兩個武人的武功不弱,唐謐很快就被逼得不得不還手,她在心裡罵道:“這主人怎麼還不出來,哪裡來的這麼遲鈍的傢伙。”
“住手。”冷不防唐謐身後有人喝出這樣一句。
唐謐一回頭,發現那遲鈍的傢伙竟然是自己認識的,笑著跑過去,道:“我說是誰排場這麼大,原來是桓瀾,你好麼。”
桓瀾剛才在房中聽到唐謐的聲音,只覺得心裡一陣高興,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真見到了她,便不自覺地想要擺出不甚在意的表情,似乎是生怕她知道自己見了她便覺得歡喜一般。
“真吵,十里以外也知道你被人非禮了。”桓瀾繃著臉說。
“切,聽到了不早出來,沒義氣。”唐謐撇了撇嘴。
“你再不出來,你的護衛就要被我們收拾了。”白芷薇也走了過來,說道。
“要是那麼無用,被收拾了也好。”桓瀾看了一眼垂手站在一邊的兩個護衛說。
這樣一句毫不含感情的話,讓唐謐驀地想起桓瀾的身份,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滿地指責道:“沒用你帶著他們幹什麼,你的武功還需要有人護衛麼?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魏王的弟弟麼?”
桓瀾一愣,他從未見過嘻嘻哈哈的唐謐用這種口氣和自己說過話,一時不知道哪裡惹毛了這位姑娘,也不知道從何處解釋。這時候,他身後一個怯生生的聲音說:“他們是護衛我的。”
唐謐往那聲音處看去,只見桓瀾身後的屋門開了一道縫,一個瘦弱而清秀的小姑娘探出了半個身子來,正用水汪汪的眼睛羞澀地看著自己。
唐謐習慣了拿桓瀾開玩笑,想都沒想就打趣道:“哦,原來帶了家眷,怪不得要小心護衛了。”
桓瀾的臉一下騰起兩朵紅雲,再一次被唐謐堵得無話可說。
那小姑娘倒是微笑著走了出來,親切地拉住唐謐和白芷薇一人一隻手說:“兩位姐姐是御劍堂的吧,我叫薛嘉禾,是瀾哥哥的表妹,我是來應考今年的蜀山劍童的。”
唐謐對錶哥表妹還保持著自己那個世界的觀念,完全當作是一般的親戚對待。而白芷薇卻對這種事情更加敏感,她淡笑著答道:“好啊,蜀山劍童差不多兩百個人裡才能挑出一個來,你若是能被選上了,從此夫唱婦隨,倒是人間美事。”
這一次,桓瀾和薛嘉禾都被窘紅了臉。
第二天,唐謐和白芷薇站在客棧門口正要啟程上路,忽見遠處一匹黑馬疾馳而來,馬到近前,一個人跳下馬背,滿臉風塵,竟是被她們丟下的張尉。
張尉見了兩人,甚是高興,道:“總算追上你們兩個了,你們為什麼不等我一起上路?”
“你的第一美女呢?”唐謐問道。
“她不願意趕路,應該還遠著呢。”張尉答道。
“那你追趕我們來做什麼,不陪著你的娃娃親。”唐謐繼續說。
張尉聽到“娃娃親”三個字,不好意思地笑了,說:“可是,我覺得既然我們三個都在楚國,就應該一同回蜀山,我覺得這事很重要。總之,你們丟下我,挺奇怪的。”
白芷薇已經從唐謐那裡聽說了君家在設計張尉的事,聽他如此說,心中覺得頗為高興,道:“張尉,你知道我們不會害你,總是站在你這邊的對不對?”
“對,怎麼?”
“那我告訴你,唐謐碰巧聽到君南芙和她爹在設計你,想要騙到你的什麼東西,親事什麼的都是假的。”白芷薇說道。
張尉聽了,眨了眨眼睛,似乎沒有完全理解,然後,笑了笑說:“一定是有什麼誤會吧。我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