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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太遙遠了。”
“不遙遠,力量是相對的,你總會遇見比你還弱小的。”
是的,比如眼前這個少年,要殺死他真的是太容易了。
“你對劍魂之力的操控很差啊,喚不出來麼,唐謐?”慕容貞露曾這樣問過。“嗯,我的劍魂性子平和,不喜歡打打殺殺,所以不願意出來。”她當時這樣胡說八道。
“瞎說,所有的劍魂都天性嗜血。”
“那持劍者豈不也都必須是嗜血之人?”
“不是,是能剋制兇性的人。”
真是這樣麼?這聽起來怎麼是如此矛盾的一件事。
史瑞看著眼見的兩個少女,竟然莫名害怕起來。如果說世上真有殺氣這種東西,那麼一定不會比唐謐此時看著自己地眼神更凜冽。他強壓懼意。脊背一挺,問道:“你們懷疑我什麼?”
“我懷疑你故意帶我們去橋頭村。”唐謐說道。
“你怎麼會這麼想,我的確是被路牌引到那裡的。”
“你現在又為何在這裡?”白芷薇問。
“我是來解釋為何當時在假山洞中沒有跑走。”
“是啊。所有地事情你都可以解釋。”唐謐口氣硬硬的,還帶著一點點輕蔑地意味。
史瑞陡然發覺自己解釋也是沒有的。口氣也硬起來,道:“那你們如今想怎樣,難不成殺了我麼。”話落的時候他看見唐謐握劍的手微微動了一下,以為她真的要拔劍了,本能地退了一步。明知自己也許連拔劍地時間也沒有,還是下意識地把手握在鐵劍之上。
然而唐謐沒有拔劍,握劍的手因為太過用力而變得青白,她神眼瞬間有些迷茫,身子稍側,閃出了一條不足一人寬的空隙。。。
史瑞來不及去仔細揣摩這微小的動作,撞開面前的兩人,奪路就跑,一推門。正好遇見一個丫鬟推門要進來,他一把將那丫鬟推倒在地,衝了出去。
白芷薇面帶憂色地看向唐謐。發覺她竟然已是汗溼衣衫,問道:“唐謐。史瑞他……”
“你別問我。我不確定史瑞的身份,也不知道他會怎麼去做。”唐謐面色蒼白。僵直而立,聲音低沉地說。“那你為何……”
“我只是不想這樣子打贏對手而已。”她說,忽然抬起頭,看向白芷薇,臉上驟然綻放出一個明朗的笑容,聲音裡有一種如釋重負的輕鬆:“芷薇,史瑞的事情聽天由命吧,我現在也只能掌握我自己而已。”
這時,身後傳來那爬起來地丫鬟帶著抱怨的聲音:“兩位姑娘,黃埔護法有請兩位去前廳,這是出了什麼事啊?”
唐謐和白芷薇比其他人來得稍遲了一些,慕容斐和桓瀾、張尉早就等在了那裡。他們因為被唐謐在早上已經悄悄告知有了對付驗證的辦法,心中並不怎麼太過擔憂,見了唐謐和白芷薇蒼白地面孔,均想這兩人是不是有點戲過了。
長几上放著一隻白雲釉的細瓷小碗,小綠猴已經恢復了原來巨猿地模樣,站在幾後寧然不動,四大護法則負手立於它身後。
黃埔昂見還少一個人,問道:“那個叫史瑞地孩子呢?”
“迴護法,剛剛衝出去了,唐姑娘說是他們吵架了。”那丫鬟答道。
“哦,吵架?”黃埔昂似乎嗅出了什麼不尋常的味道,微微一笑,說:“還真是一群小孩子,稍等,我去找找。”
任憑唐謐再如何有急智,也不知道該用什麼合適地法子阻攔黃埔昂,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外,心想:若是命喪此地,當真應了婦人之仁這句話。
未及,黃埔昂帶著史瑞推門而入,很乾脆地說:“都齊了,開始吧。”
唐謐從這句話中聽不出任何意味,史瑞卻又低著頭,避開她的目光,只得一咬牙,橫下一條心,問:“你們要怎樣?”
黃埔昂說:“這巨猿是魔王所遺魂獸,身上的血便是魔王的血,你的血只要可以和它相溶就能證明是魔王轉世。”
唐謐沒想到黃埔昂還要讓這件事繼續下去,一時間不知道他葫蘆裡賣得是什麼藥,只得說:“那好,就這樣。”
那巨猿拿起一把鋒利的薄刀,在自己鋪蓋著濃密長毛的腕上劃了一下,鮮紅的液體便順著長毛滴入了白雲釉的小瓷碗中。瓷碗裡原本盛著清水,紅色的血滴緩緩暈開,化成一片緋色。
唐謐走過去,拿起几上的另一把小刀,在腕子上輕輕割了道小口,幾滴赤紅的血珠子墜入碗中,然後慢慢散開,消失在那片緋色裡。
四位赤玉宮的護法幾乎同時吸了口氣。只見那巨猿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