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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是什麼樣的人呢?”她好奇地問。
玉面盤坐在榻上,歪著腦袋思考著。每當這時候,唐謐就覺得玉面身上自然地流露出一種天真的氣質,心裡也覺得此人真真有意思,大約是從小就呆在蜀山,心中又只有武功,這把年紀還是這麼孩子氣。你叫她一聲“姐姐”,或者誇句她看上去很漂亮,就能把她逗得樂呵呵地。可是有時候,不知道觸動了哪裡,玉面的情緒又會陡轉之下,忽然狂躁起來。
“我說不好,穆顯從小就是想得很多、看得很多,但不太愛說話的那種小孩。可是心地應該很好吧,就連弱小地妖物也不會傷害。”玉面說道,忽然想起什麼,道:“對了,他還救過一隻受傷的小窮奇,我記得當時我們都說這是世上最邪惡地妖物之一,趁著還小又受了傷,還是趕快殺掉吧,可是他不忍心,最後不知道偷偷抱到哪裡去了,我猜是被他養起來了。”
唐謐聽了,眼睛一亮,問道:“這事還有誰知道啊?”
“當時好多人在場吧,我想想,嗯,老莫在,司徒明在,他弟弟在,還有……哎,太久了,記不清了,大概蕭無極也在吧。”玉面搖搖頭,不肯定地說。
“嗯,那我們蕭掌門和司徒宗主又是什麼樣地人呢?”
“司徒明麼,從小就是老好人一個,現在想來,我們這些人數他最有福氣,兒女成群,無慾無求。蕭無極呢,此人沒意思得緊,從小就拘謹守禮,對墮天大人崇拜至極,大約從那時候起就一心要當蜀山派掌門,坐在墮天大人曾經坐過的位子上。所以,他好像總是在練武,不停地練武,真不知道嶽瑩嫁給他有什麼意思。”玉面答道。
“對了,玉面姐姐後來找到那個會魔羅舞地人了麼?”
唐謐一問出這句話,玉面的神色馬上大變,即使是有無數在臉上纏繞的藤蔓遮蓋著,也可以從那些紋身扭曲變形的程度知道她有多惱怒。玉面的手,猛地按在唐謐的手腕上,手指深深陷入她的肌膚,聲音裡帶著壓抑不住的恨意,問道:“後來,你們有沒有再見過那個穿灰衣的,教你們魔羅舞的人?”
唐謐的手腕被抓的生疼,叫道:“姐姐,姐姐,你先放手。疼,疼。”
玉面卻沒有鬆手,反而手上加力。幾乎要捏碎了唐謐地手腕,低喝道:“快說。”
唐謐知道這件事和玉面一定關係重大。心思急轉,覺得還是不要騙玉面為好,道:“姐姐,你聽我說,其實我的魔羅舞不是和什麼蒙面的灰衣人學地。是從一盞燈裡學的,當時,我說是灰衣人,是因為和姐姐不熟,怕說出從燈裡學了武功這種匪夷所思地事,姐姐不信。姐姐,你先鬆手,有什麼事咱們慢慢說。”
玉面聽了,緩緩送開手。沉默了一陣,似乎是想平復一下情緒,半晌才說:“你這孩子油滑得很。也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
唐謐立時發誓道:“我保證這次是真話,如若有半句謊言。天打雷劈。不信的話。姐姐可以現在就去問我的那幾個同伴,我們幾人一同撿到那燈籠。一同學會的魔羅舞。”
玉面想想,道:“我自然會去問,你先說說那燈籠是如何來的,什麼模樣?”
唐謐於是簡單地講了他們得到燈籠地經過,又描述了一下那燈籠的樣貌,問道:“姐姐,這燈籠也可算個寶物,你沒有聽說過麼?”
玉面此時已經信了八成,說:“我對寶物知道得不多,不過這大梁城是世上珍寶商人的集中之地,聽說最有名的就是東市十條的異寶館,我倒是可以去那裡打聽一下,說不定能夠找出來我想找的那個人。”
唐謐聽了,心中好奇,雖然明知再問下去可能又會激怒玉面,還是試探著說:“那個也會魔羅舞的人是玉面姐姐的仇人麼?”
玉面一掌排在身邊的小几上,咬著牙道:“不錯,此仇不保,死不瞑目。”
那張黃花梨地小几被玉面這一掌震碎,“哐啷”一聲散倒在地上,唐謐看了吐吐舌頭,不敢再問下去。
石千明說的果然不錯,過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趕在年關將近地時候,唐謐便完全恢復了過來。桓瀾這才說,應該找一個時間去拜見他母親以及哥哥。
唐謐他們三人想想也對,來了這麼久,把桓瀾家也鬧得雞飛狗跳了一番,竟然還未曾去拜見過主人,著實有些不合理數。只是年關正是一國之君最忙碌的時候,除了平時地政務,還有各種祭奠和儀式要參加,他們便先去拜見桓瀾地母親…………玲瓏夫人
三人在魏宮住了月餘,從宮人那裡對桓瀾的母親多有耳聞。傳說玲瓏夫人是塞外草原地異族,在少女時代便因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