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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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地說:“強哥,時代不一樣了,現在鄉下也興叫髮型工作室了,而且盡是女的,要來還好說,要是不來我們硬請容易發生誤會,我二叔村裡到是有個老漢會剃鍋蓋頭,問題是他就算到了也剃不過來呀。”
我把他趕在一邊,讓徐得龍把士兵麼召集起來,我先去隊伍中間把幾個站得特別直的擺歪,使隊伍整體看上去比較鬆散,然後給他們訓話:“以後,你們就不再是軍人了,是學生!”徐得龍插嘴說:“蕭壯士……”我一擺手,大聲說:“以後大家記住不要叫我壯士,要叫……”我想了想叫校長太高,叫老師又太低,於是說,“要叫蕭主任,一會有個老頭要來看你們,你們管他叫校長,明白了嗎?”
如果順利的話,本來他們應該說:明白啦。然後我把手支在耳朵邊上挑釁地問,你們說什麼,然後是震耳欲聾的山呼:明白啦!
可是這些人一點反應也沒有,徐得龍衝他們說:“就說明白了。”
300:“明白了。”
徐得龍這才轉過身,問我:“蕭壯士,你說的啥意思啊?”
我鬱悶地蹲在地上,撿個草棍玩著,無力地說:“沒事了,一會我應付吧,你們能不能想辦法把頭髮弄短?”
徐得龍一愣,在他們那個年代根本就沒有剃頭這麼一說,他們講究的是“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好在這是一支軍隊,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其他的因素基本不在考慮範疇內,徐得龍發了命令之後,300人分成150組,用他們帶來的匕首倆倆削髮,我看著大把大把的頭髮落地,心疼啊,他們雖然不是老參精,但這宋朝的頭髮價錢應該差不多吧?
等隊伍再集合起來我這麼一看——真不如不削髮以前,手藝太糙了,一個個的亂髮朝天,有的還有幾縷兒隨風飄灑,還有的像被狗咬了似的,太朋克太哈韓了太非主流了。
這麼個工夫上張校長來了,老張是從癩子他二叔那來,村長派了一個農民騎著中國現在唯一一輛還能跑的跨鬥摩托送老張來,身後還帶著一個秀氣的眼鏡男。
老張坐在跨鬥裡,穿著板正的中山裝,表情儼然,很有點民國軍閥的意思。老張一片腿下了車,眼鏡男也跟著他走了過來。
張校長先是看了看工程的進展,很滿意地點了點頭,笑呵呵地來到我跟前,猛地看見300個毫無表情的大後生整齊地碼在他面前,腦袋上的毛不長不短地耷拉著,這時一真微風吹過,300頭上的毛很傳神地飄啊飄。
老張灰著臉問我:“這就是你招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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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他耳邊低聲說:“都是從一個偏遠農村招來的,沒文化,但身體好,都是學武的好苗子。”
果然,老張一聽是農家孩子,大感親切,然後指著老眉擦眼的徐得龍問:“這是家長還是這孩子長得老面?”
我說:“聽說白吃飯跟著混進來的,我打算以後領著團比賽帶著他給看個衣服什麼的。”
張校長走到一個小戰士身前,和藹地問:“你叫什麼名字啊?”
那個濃眉大眼土頭土腦的小戰士大聲說:“俺叫魏鐵柱,字鄉德。”
張校長吃驚地說:“想不到一個鄉下孩子還有字。”
魏鐵柱說了一句震驚全場的話:“這是俺們岳雲將軍給起的!”
張校長呵呵笑道:“這孩子,看來對《說岳全傳》很入迷嘛。”我擦著汗跟著一起笑,張校長又問我們鄉德:“你來這上學交錢了麼?”
我真怕魏鐵柱又說出什麼驚天動地的話來,好在他迷惑地說:“交什麼錢?”
張校長看出他不是幫著我蒙人的,呵呵笑著,對我態度也大好起來,他說:“雖然是免費,可你質量也得抓上去,武術老師好找嗎?”
我信誓旦旦地說:“過幾天就來,從長跑到游泳,從自由搏擊到八十萬教頭(想說十八般兵器來著)都有。孩子們要對招蜂引……呃呼風喚雨或者算卦感興趣,還可以按傳統文化教他們一點。”
張校長說:“我先給你推薦一個老師吧。”說著把一直站在他身後的那個斯文眼鏡男拉到我跟前。
我打量著他,見小夥兒大概跟我同歲,梳了一個很周正的中分,臉是那種秀氣的白,在人前比較羞澀,看著像是三流大學考出來的研究生,但張校長這麼一說我可不敢小瞧他,這後生難道身懷絕技深藏不露,我注意到他的上衣口袋裡插著一根鋼筆,這年頭誰還把鋼筆放在那?那說不好就是他的暗器,飛筆一出,例無虛發?
張校長嚥了口唾沫才把後面的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