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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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你感覺到了嗎?”沒等他回話,她把他的手移得更遠了些,直到他的手指擦過束腰帶邊緣她肚臍輕淺的凹口處。她靜了會,接著他再次感覺到了。一陣奇異的震顫,輕盈的就像蝴蝶在他掌下一般。“下壓一點點,”她鼓勵他,把他的手背往下壓,他照辦,那動感再次到來。
這是他們相識以來的第一次,赫敏看見西弗勒斯斯內普被嚇得發懵。當他感到他的孩子如同蛛網般薄弱的叩動時,他瞪大了黑色的眼睛,敬畏的神情令他的輪廓不再那麼嚴厲,撫平了些許那似乎深深銘刻在他額上線條。就在她第一次發覺那蠕動時她亦有所感,且為了無法同他人分享著秘密而神傷。現在,看到有人能感同身受令她再次為這奇蹟的誕生而欣喜。
直到他把手移向一個新的位置,進一步尋找更多那難以捉摸的運動時,赫敏這才意識到他們的姿勢是多麼親密。她平躺著,他寬大溫暖的手在她的肚子上,在她這脆弱的姿勢下,他純然的身體存在帶來的威脅感不止那麼一點。斯內普是瘦削,但從任何意義上來說他都算不上個小男人,而明顯且不可否認的事實是,他正俯身於她之上。
他的手再次在她身上移動,她意識到他似乎被引燃了。斯內普對她的孩子有一部分的贍養義務,這是個乾澀的理性認知,完全無法相較於在身體上意識到他是個男人。她身上某些最為原始的部分仍在他的觸碰之下,突然她的|乳頭繃緊,腦海中竄出這麼個畫面:斯內普蹲伏在她身前,觸碰她……明白的說,這念頭被放逐了——她不願去想令她受孕的這一舉動中內含的暴力,但他和她的身體交結著。她懷著他的孩子。
醫書上說她的荷爾蒙會騷動,可這太荒唐了。
一隻手蓋住了她肚子的大部分地方,她的身體對西弗勒斯斯內普起了反應,一陣萌醒感奔流而過,這甚至要遠勝於在她自願且主動參與的情況下羅恩曾試圖喚起的感覺。赫敏閉上眼堅定的告誡自己要控制住那被大大激起的荷爾蒙。
“請原諒,”斯內普平靜的致歉,把手從她身上移開。她幾乎為他抽回了手感到遺憾。“一個非常有趣的咒語。”
生恐斯內普會發現她可鄙的慾望,赫敏坐起身拉起長袍把自己包好。他平日菜色的臉頰上有一抹淡彩,令她肯定他已有所察,而當他的眼睛對上她時她覺出在那之中只有詫異,並無憎惡。她意識到她在疑惑上一次斯內普讓人接近他是個什麼時候。
這一刻,赫敏希望她在接人待物上能更老練些。她從來就不善於交際,而她揣測斯內普也好不到哪去。至少她知道他從來就沒跟除了鄧布利多以外的人關係好過。他在教職員中並無好友或可信之人,至少是沒個能知道他仍活著且秘密的遠避在醫療翼中的人。儘管他切斷了與其他人的聯絡,在龐弗雷夫人面前亦甚少有不設防的時候,對赫敏則是拘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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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諸事不論,如果她欲允諾斯內普共擔這贍養義務,那恐怕他們至少得維持友好的關係。而由此層面上的涵義來說,這便取決於她如何應對。
“如果你真的希望同這孩子有牽連,教授,那麼我毫無異議。”
赫敏察覺到斯內普緊張姿態有了一絲放鬆,暗喜她猜了個正著。她對他微微一笑,加了句,“這能讓事情對他來說變得容易些,等他大了,還能知道有個人可以談談魁地奇之外的東西。”
他的嘴角往上一挑,她知道這玩笑——和警告——被賞識了。羅恩和哈利是她最好的朋友,且很可能是她日後生活的一分子。
“那麼,我想我的義務便是給我們的孩子一些比掃帚和魁地奇賽更受賞識的東西。”他圓滑地說道。
赫敏挖苦地一笑,領先一步走回實驗室,扣好長袍重拾她的差事,完全沒注意到他在提到那正在她心房下成長的孩子時用了“我們”這麼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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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鈴一響,赫敏便勾起她的揹包離開醫療翼,去完成她早課上的作業。同時把那一大疊給她父母的信的草稿藏在書包裡,但她不合個性的不情願在近期內把這狀況交待清楚。把這必然會擊垮她父母的新聞推到一邊去會比較容易,儘管這個議題或遲或早仍必定是要浮上臺面的。他們很可能會堅持讓她離開霍格沃茲,而這是唯一一個她不能冒的風險。
安適於她能再次下決心推遲寫信,赫敏走向了圖書館去把精力集中在她的作業上。她的一份魔咒作業有數項條目需要研究,而這工作能讓她把父母和最終仍需要告知他們已迫近了祖父母這個頭銜的事排出大腦。儘管如此,當在圖書館裡她所認領的桌上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