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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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獨特有趣的麻瓜術語。不,我相信當晚發生的一些事情在某種程度上暴露了他的角色,但是我懷疑我們能夠確定這一點。他的記憶像你一樣被削弱了,但是是由於外傷,而非咒語。”
赫敏吃力地把精神集中在膝頭的羊皮紙上,可脫口而出的問題卻不是本打算問的那一個;她的聲音因為窒息而顫抖。“你認為……認為斯內普教授有足夠的記憶知道那晚誰是……”她吸了口氣把聲音穩下來。“他知道我孩子的父親是誰嗎?”
鄧布利多低下了頭,銀白色的鬍子輕柔的擦在長袍上,似乎是在考慮如何回答她。“西弗勒斯告訴我,你孩子的父親是在攝神取唸的控制下被命令去侵犯你,格蘭傑小姐。這一行動絕對是違反那個男人的本性的,而這最終也毀了他。”
她瞪著這個老巫師好一會。明白了;終於能夠問:“是斯內普教授,是嗎?”
鄧布利多的沉默足夠作為答覆了,赫敏顫抖地撥出口氣。“好吧。至少;比起盧修斯馬爾福來,這無疑更令人容易接受。除非——”
“不,格蘭傑小姐。只有一次。”他停下,提出一個謹慎的問題。“你記得你那晚看見了馬爾福先生?”她答道,“不,只是順理成章的猜測,”她知道猜中了,儘管校長的試著維持臉色不變。
在過去的幾天裡,她懷的孩子是德拉科馬爾福的手足這一想法不斷在腦海中穿行。她沒有任何盧修斯當晚在場的證據,可對於馬爾福那墮落脾性和對斯內普微妙的憎恨她知道的夠多了,足以令她懷疑盧修斯馬爾福*。想象的果實是如此駭人,以至於這個真相反倒是個解脫。知道攻擊者不是一個下流的食死徒而是一個不情願的參與者令她感到,即使不是好受些,至少也令之前的恐懼有所減輕。
當真相最終浮現,赫敏閉上雙眼靠向椅側。她被強暴了。她懷孕了。淚水刺痛眼瞼,她咬著唇努力平穩呼吸。茶水傾注的潺潺聲最終穿透了痛苦,她意識到鄧布利多是在給她時間消化他給予的這些資訊。
她清嗓子,粗嘎的喘了口氣,用袖子的一角擦了擦鼻子,接過一杯熱騰騰的茶;低噥道謝謝。她吮著茶,感激這個溫柔的液體撫平了緊縮的咽喉,然後才回到那些寫下的問題,那井然有序的清單保持了她思維的連貫。
“那晚我們——斯內普教授和我——是怎麼逃脫的?”
鄧布利多聳肩。“這點仍然不清楚。那晚我為了讓你平靜下來對你施了Anisthetae咒語,赫敏。你有點失控了,可以理解,而龐弗雷夫人需要我幫忙救助西弗勒斯生命。”當他的情況穩定下來,我決定維持咒語的效用讓你返回學校。他,很不幸的,除了記得襲擊了你之外沒有任何更進一步的記憶,而他們試圖殺了他。”
她潛伏的憤怒已面臨爆發的邊緣了,終於開始激動起來;“如果我希望提出訴訟的話;有機會讓魔法部因為這個逮捕馬爾福嗎?”鄧布利多同意似地點頭,但答案卻是消極的。
“未必。你是一個麻瓜出身的女巫,十分年輕,而你和哈利的關係是——無論是哪種——眾所周知的。盧修斯馬爾福很有勢力。他的證詞會十分令人信服,更別提他能有一船的目擊證人證明他那晚不在場。”
“這更像是福吉部長在為英格蘭打魁地奇前讓傲羅給馬爾福服吐真劑。”
“沒錯。再加上實際上他沒有直接的傷害你,正如我們所知的。他對西弗勒斯施咒,而除了在伏地魔的圈子裡;後者的證詞同樣不會令任何法庭信服。同樣的,他食死徒的身份只能帶來負面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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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苦澀地說道;“而這對他來說更加危險。所以,只有我的證詞是能不利於馬爾福,”
“確實。”
赫敏激怒,常識告訴她鄧布利多是對的。這裡完全沒有可能使反對馬爾福的任何證詞成立,且會令他們在毫無準備之下陷入巨大的危險當中,成功的希望亦非常渺茫。即使憤怒至此,她仍無法發現能有個比鄧布利多的處理更好的選擇。她懷孕了這一變數沒人能預知的到。毫無疑問,早前她申請避孕藥的事一定被鄧布利多和龐弗雷夫人所考慮過,而這很可能就是他們放棄考慮這一變數的原因。
她的憤怒再一次向恐慌;輕輕問道,“我要做什麼?我會失去女學生會主席徽章嗎?”她一說出口,便覺得這問題荒唐;但是她對這枚徽章非常自豪。這象徵著她收到霍格沃茲的入校信之後所作過的一切。
”鄧布利多安撫道;““不,不,我和龐弗雷夫人談過。我們可以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