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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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偏選在這一刻開始活動。最近的幾星期裡，那微小的煽動漸漸變強，赫敏都開始懷疑她這孩子究竟長了多少條胳膊和腿兒。她安撫地一手撫過肚子，臉上露出一絲微笑，想起那次西弗勒斯被這觸感嚇得目瞪口呆。
走出浴室，她震驚地看到丈夫仍坐在床角邊，一動不動。他如此安靜，她甚至不確定他是否在呼吸。
“西弗勒斯？”她問道。
他看向她，一剎那間，他臉上沉思的表情動搖了，好似認為她會襲擊他。她想起來，她做過。她的手掌仍因早先扇出的那巴掌而刺痛。她注意到他下巴上那一道紅斑，走上前去輕輕觸碰。他仍瞪著她，好似在等著接下來會由她口中吐出的字句。〃
“抱歉。”她對他說。“我沒打算傷害你。”
他迅雷不及掩耳地攫住她的手。“你向我道歉。”他不可置信地說道。“你是瘋了嗎？你告訴我你記得我對你所做的一切，可現在你又為了掌摑我而道歉？”一聲乾澀脹怒的笑由他胸口逃出。“真讓人不敢相信。”
赫敏望進他的黑眼睛裡，終於意識到他在等著她回絕他，否決他在她生命中的地位和他們才剛開始的這段婚姻。他的控制力只是一層薄紙，覆在重生的愧疚與自厭之上，她第一次目睹這兩者是在龐弗雷夫人那隱蔽的病房裡。她猛地意識到，她得小心翼翼地把握住接下來的幾分鐘，要不就會失去和這激烈而複雜的男人之間所有過的任何機會。
“西弗勒斯，”她小心地把手放在他臉上。“你對我的傷害並不是出自自願。我們都是那一晚的受害者，因為你，我才活著。”
他把她的第二隻手也拉開，但沒有放下它們。“是你救了自己，赫敏，我只是了你工具。”
“我們拯救了彼此，”她對他說。“如果沒有你幫我，我早已死了。就像你幫助了哈利，天知道另外還有多少個人。無論境況有多麼複雜，我很高興能活著。”
“才十八歲便成為母親，被迫嫁給一個最受你同儕憎厭的男人。你恐怕需要修正你的分辨力。”他深沉男中音裡沒了往常的嘲諷，赫敏肯定他真的有在聆聽。只要再小推一把，他沒準就會投降，把她的話當真。The awareness that this was another one of those defining adult moments bore in on her。
“我從來不在意同輩怎麼想。我只在乎自己的想法，還有你的。”
仍戒備著，他的視線閃過她的臉，搜尋她表情中的真誠。她的心為他發疼，等待著他自信他在她眼中確有些價值。無法再思慮其他，她伏上前把嘴壓在他嘴上。
西弗勒斯因震驚而凍結了數分鐘，此時赫敏貼向他，手由他的抓攫中滑出，纏上他的脖子。上一次他被出其不意的拿下已是久遠的事情，而這年輕女子卻不斷地做到。他站起身來，把她摟在懷裡，在被赦免後飛速增長的激｜情回應她的吻。
他猛地倒抽一口氣；劫掠著她的雙唇；好似力圖吮吸其中的甘甜。赫敏收緊胳膊；不待他能夠控制住灌滿全身的渴望並退開去。精巧有力的手指插入他的發中；她的舌頭與他決戰；無經驗的試探迅速成長為自信的面對
“我真恨這夾克。”她喃喃道，手將其由他肩上扯去，露出其下的肌膚。
她的嘴移到他脖子薄薄的面板上，一陣絕望的飢渴爆發，貫穿過他。西弗勒斯發出一聲呻吟，低下頭來允許她接近，醉心於赫敏的唇劃過他鎖骨的感覺。當他再次捕獲她的唇，他們的粗嘎的喘息交融在一起。激狂而徹底的親吻將她壓向他，小小地調整了一下好讓她的腰部能協調一致。
突然之間，床到了她身後。赫敏拉下他，他亦將她推倒，他們倆一齊摔下，與被單絞纏在一塊。倆人都未發一言，她剝下他的袍子，他盲目地摸索，扒開她的，並踢掉睡褲。他們的身體再次交合，這一次的狂熱幾近絕望。
她的女性自覺認出了驅使著他的需要，回以溫暖樸實的歡迎。赫敏將自己圈鎖住他，感覺到他的拳頭緊握住她散亂的頭髮，移進她，令她幾乎如之前唯一的那次一般迷醉，且再次渴求。她自覺貪求，貪求著他的身體和歡愉，如同她自己的渴望；貪求某樣她無法言喻的東西，而一旦得到她必死而無憾。
西弗勒斯喊叫一聲刺入她，他的身軀顫抖著，隨著力氣的釋放而顫抖，將赫敏帶入一陣欣悅的圓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