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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城隍廟霸佔了。
吳津站在門口躊躇不前,心想自己一個小毛孩子,想從老刀那群人手裡搶回城隍廟沒有絲毫可能,保不齊還得被那夥人胖揍一頓,免不了皮肉之苦。思前想後,儼然已經是無家可歸,乾脆按老劉頭的臨終囑咐沿大街朝東門走去,前往欽州。
戀戀不捨的回頭望了眼生活了十三年的建州城,“唉,爺爺一走,現如今又變成孤兒了,失去親人的滋味真的不好受,從此以後我就以天為父,以天為母!這樣,除非這天崩,這地塌,否則我是決計不會變成孤兒了,希望老天爺能保佑此番能順利到達欽州。”吳津內心暗暗發下誓言又祈禱一番。當下轉身踏上了官道,少年瘦弱的身影在夕陽的照射下越來越長,走遠了。
一個月後。
“咕嚕咕嚕”,吳津愁眉苦臉的用兩手摸了摸自己那皮包骨頭的肚皮,“唉,你叫什麼叫,昨天吃了兩個烤地瓜,真是喂不飽的白眼狼。”癱坐在地上,有氣無力的吐掉嘴邊銜著的一根已經被嚼爛的青草。經過一個月的長途跋涉,吳津從建州城出發一邊沿路乞討,一邊也多虧十多年跟隨老劉頭在建州四處摸爬滾打積累的經驗,倒也上山打得鳥,下河摸得魚,不至於餓死在半路上。可當吳津離開官道進入竹林的時候,居然迷路了。
吳津抬頭四周看了看,只見滿山的竹子,宛如一片綠色的海洋,陽光順著竹葉的縫隙不規則的灑在那張佈滿泥垢臉上,偶爾一陣風吹過,頓時感覺身上暑意大消。
“想必已經到達欽州地界了,聽爺爺說只有欽州才生長這種綠秀竹,希望能借欽州這塊寶地混幾口飯吃,也不枉我千里迢迢趕到這來,只不過現在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不知怎樣才能到達欽州城,”吳津愁眉苦臉道。
眼看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出路,吳津便順勢雙手枕頭,眯縫著眼,翹著二郎腿躺在厚厚的落竹葉上神遊,要是現在能有根大雞腿叼在嘴上啃啃,倒也是人生一大幸福。想著想著,吳津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做了一個夢:夢裡吳津來到了欽州城,城裡一個員外家嫁女兒擺酒席,不管是親朋好友還是過路人都能去吃酒席,大員外美其名曰大喜日子討個好彩頭。飢腸轆轆的吳津看到滿桌的美味珍饈,風一樣的衝過去,左手一個豬肘子,右手一根大雞腿,一邊一大口的死命咬,吃得不亦樂乎,滿嘴油光可鑑。
這時大員外走到吃得正興起的吳津身邊,笑呵呵的對他說:“小兄弟慢點吃,別噎著,食物這裡有的是,你放開吃!管夠!今天是小女出嫁的日子,來來,老頭子請小兄弟喝一杯。”說完拿起酒杯,吳津張開嘴,醇香的美酒傾斜到嘴裡,吳津貪婪的吸允著。
只是後來喝著喝著,感覺酒味兒越來越不對勁,隱隱作著一股尿臊味。
吳津啊的一聲睜開眼睛,只見眼前一根肉肉的管狀的小東西正在對著自己的臉噴著水。
吳津想都不用想,知道肯定是這死東西打擾了吳某人的美夢,伸出一隻手抹了摸臉上的尿漬,收腹運氣,一拳擊出,頓時眼前那東西被擊飛,落到地上。
吳津翻身爬起來定睛一看,頓時哭笑不得,原來是一隻小狗!這隻狗長著一雙如寶石般的黑亮大眼睛,憨態可掬的樣子,大概只有吳津小腿一半高,只是它那一身稀稀疏疏的黑毛,沒長毛的地方有九塊好似梅花狀的白色疤痕,跟那張狗臉搭配十分不協調,除去那張臉,活脫脫就像吳津以前在建州街頭見到的癩皮狗。
“我說你這醜不拉嘰的狗東西!怎麼這麼不長眼,白長那對大眼球了!沒看見你吳大爺正做著美夢嗎?居然敢在本大爺臉上撒尿!”吳津憤怒的對著小狗咆哮,他此刻心情非常鬱悶,本來在夢裡正吃香喝辣,被這隻狗給被破壞了,肚子又咕咕叫了起來。
可惜小狗絲毫不理會吳津的咆哮,斜著雙大眼睛瞪了吳津幾秒,甩甩尾巴,跑出竹林。吳津見狀氣不打一處來,趕緊追出去:“你這個狗崽子活膩了,吵醒了你吳大爺就想跑,看我這下追到你不把你扒皮烤了吃。”
只是當他追出樹林看到小狗正在竹林外的一片空地上用爪子撥弄著一條活蹦亂跳魚的時候,馬上改變了想法,與其吃這條醜不拉嘰的狗,不如吃新鮮的肥魚!想到這吳津口水都要就出來了。
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衝過去把大魚從狗爪搶出。看著手裡還不斷掙扎著的魚,吳某人一個勁呵呵傻笑:“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啊,終於走出這鳥不拉屎的竹林!終於能夠吃肉了!哈哈哈。”
生了火,四處找了幾根棍子,用木棍插上魚,放在簡易的木支架上不斷的轉動烘烤,隨著炭火的叭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