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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真是不懂事兒!”
“四舅,能不能別跟我媽說?她還在國外呢,我怕她著急。”賀藍抬起頭望著四舅,希望他能同意。
“也是,”四舅手叉著腰,皺了皺眉,“醫生說你姥姥什麼時候能醒沒有?”
“大夫說一會兒怎麼也該醒了,”賀藍起身揉了揉脖子,“四舅,你坐吧,我給你接杯水去。”
賀藍四舅擺擺手,“沒事兒,我不渴,我去上個廁所。”
“哦,”賀藍又坐了回去,給四舅指了指方向,“就那邊兒。”
就在她四舅走開去廁所的當間兒,賀藍姥姥睜開了眼。她先是摸了摸磕到的頭,眉頭好一會兒才舒展開。
“姥姥!你醒啦?”賀藍趕忙湊上前,懸著的一顆心可算放了一半,“頭疼不疼啊?”
“唉……不怎麼疼,就是頭暈……”老太太感嘆了一聲,才又看了看賀藍,壓低了聲音跟她說:“我剛才聽見你跟你四舅說的話了……”
賀藍坐下來,握住了姥姥的手掌,“要是我四舅知道是焰遠叫你過去的還不得罵死他。”
“小遠人吶?好點兒了嗎?”賀藍姥姥想起來這事兒,關切的問了問。
“他?什麼事兒都沒有,你甭管他。”賀藍聽她姥姥一醒就惦記著季焰遠,剛消的氣又竄了出來,“姥姥,他不就是發個燒麼!你大下雪天的還過去管他幹嘛啊?要不是他叫你,你現在也不會躺這兒了。”
“哎,哪兒啊!”老太太急得使勁兒解釋,“小遠可沒叫我過去!是我非要叫他過來打麻將來著,結果他說發燒了,睡一整天,都下午了一頓飯都沒吃,他是讓我別過去,可我心說這哪兒成啊,實在不放心,就要看看他去,結果這不道兒上下雪了嗎。唉……你可千萬別怪他。”
賀藍雖然生季焰遠的氣,可聽到姥姥的解釋,倒也冷靜了些。季焰遠向來不願麻煩別人,或許真的是自己衝動誤會了他?賀藍開始犯嘀咕。
“……他……可是……他還好好的過來了,哪兒至於躺一天連飯都沒吃……”賀藍嘟囔了一句,腦子裡卻快速回憶著剛才在醫院見到季焰遠的模樣。
“你是不是跟他鬧彆扭啦?”賀藍姥姥看出賀藍話裡話外對季焰遠都有些情緒。
賀藍點點頭,又心有不甘,“吵架了,我罵他來著,本來就怪他,他倒說是我的錯。”
“唉呀……!你怪他幹嘛!”賀藍姥姥在病床邊張望了一下,“他現在人呢?”
“我叫他走了,估計回家了。”賀藍髮現自己剛剛只顧著發脾氣,似乎一點兒都沒注意到季焰遠是否不舒服。
“你啊……!”賀藍姥姥直嘆氣,“你回去看看他吧,我這兒有你四舅陪著。”
說完全不擔心季焰遠,那是假話。賀藍雖然氣到不行,但畢竟知道季焰遠身體本來就比一般人弱,自己竟然在他發燒的時候視若無睹,她自責得直暗自咬牙。
“焰遠,你在哪兒?”賀藍撥通了季焰遠的電話。
季焰遠的聲音像是剛睡醒,“……姥姥怎麼了?我在輸液室,一會兒就過來。”
“不用……!”賀藍聽見季焰遠說自己在輸液室,霎時鼻子一酸,“你等我會兒,我去找你。”
賀藍找到輸液室門口,只能看見季焰遠並沒坐在輸液室的沙發椅上,而是在旁邊窩在輪椅上抱著手臂打瞌睡。這個姿勢並不舒服,尤其是季焰遠輪椅的靠背偏低,更是無法支撐住他的身體。
賀藍呆呆地望了他幾分鐘,季焰遠不時點頭磕醒,然後又一臉疲倦地睡下去,反覆地醒來又睡去,想必一點兒都不好受。
“來,坐沙發上吧。”賀藍看不下去了,立即進了輸液室,走過去把手臂伸過季焰遠的腋下想抱他起來。
季焰遠一下子被驚醒了,看見是賀藍在抱自己,他晃動手臂掙脫開,“不用。”
“焰遠……!”賀藍知道季焰遠生氣了,那種對他無以言表的自責和心疼更讓賀藍煎熬,“你這樣不舒服。”
“我不想麻煩你。”季焰遠把頭偏過去,卻發現滿輸液室的人都看向了他倆這裡。
賀藍抬頭看了一眼季焰遠的輸液袋,還有多一半,一時半會兒斷然輸不完。她乾脆繞到季焰遠斜後把手臂環過他胸口直接拉他。
季焰遠掙扎不動,任由賀藍把他提拽到沙發上靠著。沙發柔軟寬大的靠背畢竟舒服的多,季焰遠不由得放鬆地舒了口氣,剛才他就逞強拒絕了一位護士的幫助。跟自己較勁,果然受罪的只能是自己。
“姥姥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