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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番豪言壯語說的眾人無不折服,丐幫弟子一掃先前失落,均振臂高呼,姜善峰也是不住捻鬚微笑點頭。
李仲飛自稱丐幫中人,可謂是為丐幫掙足了顏面,這讓身為長老的姜善峰怎不激動。
姜善峰滿臉笑容地走上橋,站在李仲飛身旁衝對面賓客拱手道:“老夫司禮長老薑善峰,謝過各位朋友能夠賞光。雲松院已備好酒席,請各位朋友繼續啟程吧。”
賓客們紛紛還禮,各自指揮弟子搬運賀禮過橋,經過李仲飛身邊時都不住稱讚。
李仲飛威風耍夠,心滿意足地走下橋頭。這時早有丐幫弟子將綁的像粽子似得高亮押來,李仲飛看著他笑道:“就你這點本事還敢來丐幫鬧事?”
高亮掙扎了幾下,一翻白眼哼道:“你偷襲,我不服!”
“那咱們再打一場?”李仲飛信心十足,說著就要給他鬆綁,哪成想高亮卻晃著身子躲開,叫道:“不打了,不打了。”
李仲飛聞言樂了,蹲在他面前笑道:“你不是不服麼?怎麼不打了?”
“不服歸不服,不打便是不打了。”高亮被牛皮繩勒的難受,忍不住又掙扎了幾下。
李仲飛被他憨直的樣子逗得直樂,問道:“高亮,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你的真實姓名,但你若不招出幕後主謀,今日恐怕不能活著離開了。”
高亮撇撇嘴,滿臉不在乎:“要殺要剮,痛快點!”
“看不出來,還是條漢子。”李仲飛越發覺得這人有意思,乾脆盤腿坐在地上。
高亮將頭扭向一旁不看他:“哼,三十年後老子依然是條好漢。”
“既是好漢,為何做出如此卑劣之事?”李仲飛面容一整,沉聲說道,“你可知道這祭奠大典上祭奠的亡靈,三十年前就是好漢,他們都是為國捐軀的英雄!你和他們比起來,死的有價值嗎?這就是你的好漢作為嗎?”
高亮顯然知道祭奠大典,胖臉不由一紅,但隨即仍倔強的嚷道:“不必廢話,要殺便殺!”
這一句要殺便殺憋得李仲飛沒了言語,坐在一旁獨自生悶氣。
高亮將臉扭向大河方向,暗暗偷笑不已。
喘急的河流衝過橋下,打著漩渦奔向遠方,高亮想到丟下他逃走的同伴,不覺有些惱怒,可轉念又想到,依那些人的三腳貓功夫,留下也是無用,隨即又有些釋然。
李仲飛見問不出什麼,一時沒了興趣。
默然半晌,他覺得高亮為人憨直忠誠,骨子裡有著一種傲氣,不如再試試激將法。
他注意打定,忽然跳將起來,指著高亮鼻子大喊一聲:“你就是個懦夫!”
果然,高亮先是被嚇了一跳,接著勃然大怒,脖子上青筋突突直冒。
他直著嗓子嚷道:“你憑什麼說我是懦夫?高某雖出身卑微,但從來都是敢做敢為!”
李仲飛見他發怒,繼續激他道:“你來丐幫搗亂,卻怎麼敢做不敢當了?不是懦夫是什麼?”
“狗屁!”高亮不知是計,破口大罵道,“你丐幫的人要活,就不給其他幫會的人活路走嗎?”
這時姜善峰聽到二人爭執,走過來問道:“奇怪,我們幾時不給你活路走了?”
“你們搶我們的買賣,也私販鹽貨……”高亮話一出口頓覺不妙,忙閉上嘴不敢再言語。
姜善峰和李仲飛對視一眼,兩人同時明白了其中隱情。
李仲飛笑道:“哈哈,高亮啊高亮,你還真是條耿直的漢子。說漏嘴了吧,原來你是鹽幫的人。”
高亮見事情敗落,乾脆不再隱瞞:“是鹽幫的怎麼了?老子一人做事一人當,就是老子乾的。”
鹽幫在長江兩岸勢力極大,如果是鹽幫對丐幫有所圖謀,還真是件棘手的事。姜善峰不敢耽擱,趕緊派執事弟子飛馬報知張新。
這時賓客都已離開落楓坡,姜善峰見再留在此地已無意義,與李仲飛商議一起返回雲松院等候幫主訊息。
眾人一路談笑風生,高亮被兩個丐幫弟子押著,卻沒有絲毫沮喪的意思,一路上不住地湊到李仲飛身邊談論武學上的問題,李仲飛甚是喜他忠厚憨直的性格,自然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上了蒼雲嶺,沿路行不多時就能看到雲松院,姜善峰遠遠看見後門處守候著一名丐幫弟子。
那弟子等眾人漸近,跑過來向姜善峰行禮道:“稟姜長老,幫主已在石園的觀荷亭等候,讓屬下在此等候諸位。”
石園乃是雲松院的後花園,進了後門便是。姜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