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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他微微蹙眉,似是已經菜刀什麼。
於辛慶宮正殿內,朱禎裕神情嚴峻地看著兩名剛剛歸來的皇子。
他開口責問:“世弘,聽說你今天帶世文去學騎馬了?”
“是。”他躬身回答。
朱世文忙搶話辯解,“父皇,是我一直求二哥,他不得已才教我騎馬的……”
“你住嘴,朕還沒有問你話,容不得你替他辯解!”朱禎裕瞪他一眼,又對二皇子說:“你難道不知道你三弟體質贏弱,不能騎馬?怎麼還要帶他出去?他是個孩子尚不懂事,你已經過了弱冠之年了,難道也不懂事?!”
“父皇教訓的是,兒臣思慮不周,有負三弟。”朱世弘恭恭敬敬地認錯,表情冷然。
焦急地看向他,又看向父皇,朱世文嘴唇幾度翕張卻還是沒敢再為他說話。
朱禎裕再道:“你要記住,有些事情若是做錯了,是再後悔也無法補救的。前些日子你去西郊清點屯糧,為何不經上報就擅自殺了一名糧倉監庫官?”
他再次躬身,說明原委,“兒臣查明他監守自盜,再偌大的糧庫中,他偷賣了三千石稻米,一千石小豆,獲利近三萬兩。由於數額特別巨大,在當地已是人人皆知的事情。”
“但你難道忘了,他好歹也是五品官,在本朝律法,五品以上官員如要問斬,須上報朝廷,經刑部,吏部聯合會審再上報於朕才可定罪?”
父皇咄咄逼人的語氣令他渾身上下都不自在,好像被罵的人是自己一樣。朱世文看向兄長,卻見他依舊神情平淡如水,不因被責問而戰戰兢兢或是慷慨激昂,對這二哥,更是敬仰,也更是擔心。
朱世弘見父皇似是生氣了,便跪下回話,“兒臣知罪,自願自罰例銀三年。”
朱禎裕盯著他看了片刻,不禁嘆了口氣,“你也不必一直給自己攬罪,朕聽說了,那監庫官發現事蹟敗露企圖逃跑,甚至傷了你一名手下,所以你一怒之下才叫人把他斬了。是不是?”
他叩首回答,“父皇英明。那傷者名為歐陽曄,他跟隨兒臣已經好幾年了,一直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