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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空蕩蕩的房間裡除了椅子就是四個人,很安靜。
小路一言不發地靜坐著、方寫憶不顧禁止吸菸的告示靠著窗戶吸著煙,洛予辰死死抓著我的右手,壓抑的安安靜靜幾乎一觸即發,讓我有種要上刑場的感覺。
氣氛太凝重了,我不由得開始扇扇風,由衷地說:“哎呀,我有點緊張。。。。。。”
“又不是要你去開演唱會!”小路瞪我一眼,強烈鄙視我的沒神經。
抱歉,我就是神經不夠纖細,有一半的可能能活著呢,怎麼一個個的臉色弄得都像是在辦我的生前追悼會一樣。
我此時很想問洛予辰還有什麼話要跟我說,沒有別的意思,就是看他安靜得太不正常,但我不敢問,我怕問了就真成了臨終前聽到的最後的話,而且我怕會招惹他哭。
我受不了,洛予辰雖然殼很堅硬但內心是很柔軟的,我最怕看他哭,他哭了就說明受傷程度已經烈到穿透了他的殼傷到了他心裡面。
可是他真的安靜極了,我有點擔心地看看他,伸手摸摸他的頭髮。
我的另一隻手也被他抓住了,他抓著我的兩隻手把我帶進懷裡,把我固定穩了之後他開始解開他脖子上掛的銀色的東西。
我知道他把我的那枚戒指掛在脖子上。
我想他馬上是要給我戴到手上來,關於這一點看似很明顯了,而且事實證明我是沒有猜錯的。
不過我吃驚的是,項鍊墜著的不是一枚戒指,而是兩枚。
他把原來屬於我的那枚套在我手指上,剛剛好。
然後他把另外一枚自己戴上,也正合適。
我看著他手上那枚戒指,雖然和我手上這隻看起來渾然天成的一對兒,心想仍然疑惑。
你不是早就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麼?
“在盒子裡。”洛予辰看出了我的疑惑,低著頭有些微微的澀然。
盒子?我想,什麼盒子。
“你送給我的那個耳墜,因為十年來一直帶著,盒子一直是空的。。。。。。”洛予辰看著我的眼睛,有些歉意地微笑:“我有一天突然發現這個在那裡面,不知道什麼時候放進去
的。。。。。。”
我記得那個裝耳環的精緻紫水晶盒子,我拿到的時候還損過小路說到底是盒子比較好看還是裡面的耳墜比較好看,我簡直不如買櫝還珠之類的。
因為太精巧了一直捨不得丟,就閒置在放著小擺設的玻璃櫥櫃一角。
丟了的戒指,卻原來在那裡面。
肯定不是我放的,我放東西總能記得它們哪裡,洛予辰一向亂丟東西,這次卻丟到了一個好的地方。
本來裝的是我逼迫下他才會戴著的耳環,現在裝的是能算作兩情相悅的象徵著誓言的戒指嗎?
這樣也不錯,我覺得這算是個很好的預示吧。
孤零零的耳墜,終於變成了成雙成對的戒指。
雖然相對簡單了點,醜了點,沒品味沒造型了點,卻很溫暖很安靜。
我覺得我是可以像這樣和洛予辰一起,長長久久的。
然後,就真的要上刑場了。
我長長舒了口氣,再看看窗外,陽光燦爛,樹枝都不動,所以不是風蕭蕭兮易水寒,很好。
洛予辰沒有很俗氣地拉著我哭,或者抱著我不肯放手。
當然的,又不是生離死別。
我回頭的時候,他笑著跟我招手。
於是我放心地跟著醫生走。
“肖恆。”他叫我。
我再次回頭。
他說:“肖恆,回頭你教我做菜吧。”
我笑了,問:“你真有心學?”
他點頭,非常肯定。
我說:“那好。”
當我躺在微微發冷的床上,慢慢感受麻醉劑走遍全身的時候,好像做了一個夢。
一個很長的夢,一個非常荒誕的夢,我已經記不得其中的大部分內容。
夢裡我還是我,洛予辰還是洛予辰,只不過我們好像不在這個時代。
因為我看見他拿著一把典雅的摺扇,站在風中,回眸一笑。紙扇一開,香風撲面。
我多沒用,當然立刻大腦充血,很傻地在旁邊痴痴地看。
然後好像又發生了很多事情,我卻只記得他風中的一笑傾城。
我想我們已經認識很久了。
我會這麼愛洛予辰,應該是因為我迷戀他太久了,現在發覺可能根本不僅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