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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啊!
“我從哪兒來?家住何方?”靈兒嘀咕道,“我也不知道我從哪兒來,至於住哪裡,我好像就住這裡……”靈兒一陣沉思。
古清寒無語,“算我白問,我得走了,晚安!”
“啊……我想起來了……”靈兒一聲尖叫。
“然後呢?”對於這個看似五六歲的小女孩,古清寒早已見怪不怪了,雖然認識才一會,但這小女孩給的驚訝太多了。
“其實我也不記得我從哪來,”己經見怪不怪的古清寒聽了聳聳肩,靈兒繼續道:“從我有意識起,我就在這了,多少年我也不記得了,我自己給自己起了個名字叫靈兒,因為我要吃靈氣才能成長,但這裡靈氣太少,經常餓肚子,我一個人真的很孤單,有一次我用靈力在方圓百里查探,看有沒有能說話的人,結果,發現有一木屋,裡面有四個人……”
靈兒是因直接吃靈氣成長的,所以靈兒才能方圓百查探,修煉界沒有到衝破太境是不能直接靈力掃視的。
聽到這裡,古清寒‘咦’了一聲,她竟能發現木屋,那豈不是她的修為比義父還高,義父說自己已臻至天玄境,這丫頭竟超過了天玄境……四個人?……應該就是雲松子來的那晚,看來這小丫頭說的也有可信之處。
“當時,那四個人有二個人在睡覺,有二個人則在一個結界裡說話,我的靈力在結界外聽不到他們說什麼,因為我很好奇而且還想找他們聊聊天,所以我試圖破開結界,結果費了很大功夫才進入結界。只聽道有一個聲音說:“懷義,還有二年時間我們就完成任務了,你養育了他十幾年,照我看這小子也算孝順,他一定不會反對你,到時我們一起把那小子押回劍宗,交給主上,這小子就死定了,到時那小子如何欺負的我,我會加倍還回來的,這是主上給你的藥,你服上就可保……”,這時,我又聽到一個急促的聲音說道:“住口,有人進入結界。”
然後我被一股強勁的力量彈了出來,過了幾天,我不甘心,又再去查探,發現只有三個人了,這三人就是你古清寒,古清梅,古懷義,至於另外一個我再也沒有看到在這裡出現過。
上次差點被古懷義發現,從那以後,有古懷義在的時候我都不敢使用靈力了……後來我每天悶得慌,就反覆研究那個人說的話:懷義,應該是指古懷義,二年時間,應該是指明年,那小子應該就是你了。”
“完成任務,應該是指養我是為了完成任務?服上主上給你的藥,應該就是服上藥就可保命”古清寒接過靈兒的話一口氣講完。
“呀!原來最後那個字是個命字呀!我終於想通了”,說著靈兒高興得手舞足蹈。
而古清寒卻滿面死灰色,內心如刀絞般的疼痛,儘管他從不道聽途說,但十七年來,種種事蹟的穩合,使他不得不相信……
明白了,我明白了,為什麼靈兒說我快死了,原來我活在別人的陰謀裡,自己生活了十七年,才知道命早已是別人算計的,虧我自己還說我的命我自己做主。原來,這一切都是有人作為。古清寒,你知道嗎?枉你年年為義父受折磨而心焦,原來人家是在保命,你真是自作多情。難怪他三翻二次救雲老賊,甚至為了他能跟我斷絕父子關係,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古清寒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兩眼充滿血絲,嘴唇已被咬出鮮紅的血跡……
靈兒看到古清寒如此,心裡有種莫名的傷痛,奇怪,我怎麼會覺得心痛呢?我與他明明素不相識……
“小傢伙,別這樣,你這樣我也好心痛!你要這樣下去,古清梅那丫頭以後可怎麼辦呀”都這時了還不忘記自己‘姑奶奶’身份,古清梅也成丫頭了……
畢竟,靈兒雖然有可能活了百年,千年,甚至萬年,但至少她現在的形態只是一個小女孩,當然做事風格也是小孩子,只是那股歲月留下來的蒼桑,讓她始終覺得自己是個老怪物……
“清梅乃義父親生女兒,一直被義父視為掌上明珠,義父又怎麼可能加害於她?”
“就算古懷義不會傷害她,雲松子呢,以古懷義對雲松子的偏袒,梅丫頭處境並不安全呀”。靈兒稚氣的聲音責怪著古清寒。
古清寒聽完微微點頭,突然猛一轉身,朝家中跑去……留下靈兒在原地大喊:“小傢伙,我可以幫你啊……”話說完古清寒已不見蹤影。
此時已經天亮,清寒回到木屋內,四處無人,正顯焦急,發現靈兒不知什麼時候已在自己跟前,靈兒看著古清寒微笑,“小傢伙,是不是找不到人啊,要不要姑奶奶我幫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