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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莞嘴裡被塞了破布,叫不出聲來,兩眼因恐懼睜得滴溜圓,臉色煞白,拼命搖頭:“嗚嗚嗚……”
寒辰繼續用手指颳著刀刃,微笑說著令人毛骨悚然的酷刑:“是凌遲呢,還是大卸八塊呢?或者腰斬?”
小莞的頭搖成了搏浪鼓,她不要被凌遲,更不要大卸八塊!恐慌的汗珠不停滲出順臉流下!
“嘖嘖,刀還是鈍了點。”寒辰說著拿了茶壺,往磨刀石上淋點冷茶水,把菜刀往磨刀石上一壓,霍霍磨起菜刀來。
菜刀霍霍聲聽在小莞耳裡,猶如震耳欲聾的催命符,恐懼感被無限拉長,如小刀剜肉般漫長驚懼……
“嘎~”小莞終於因恐懼過甚,嚇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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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04 章 清舊帳(二)
“這麼不經嚇?”寒辰嘴角露出一抹冷酷的笑意,哼了一聲,提起茶壺往她臉上淋冷水,“下雨了,快醒醒。”放下茶壺後繼續磨菜刀。
小莞被冷水淋醒,卻再次聽到那刺耳的磨刀霍霍聲,登時嚇得手腳冰冷,兩眼一翻,便欲再暈過去。
“小莞,你若敢再暈一下,信不信我立即把你點了天燈?”寒辰說著,丟下菜刀,取了火摺子吹著,點了燭臺上的一小塊蠟燭,然後把蠟燭從燭臺上拔下,作勢放在她頭頂上,露出一副猙獰表情道:“我這點天燈的方法也不用那麼費事,只需在在你腦袋上挖個小洞,栽進蠟燭去慢慢燒就行。”
小莞驚懼大叫,撕心裂肺的叫!只是,嘴被堵得嚴密,除了發出奇怪的“唔唔”之聲,叫不出任何聲音來。
寒辰見她已經被嚇得差不多了,才冷冷問:“想活命嗎?”
聽到這四個字,小莞宛若溺水之人抓住的救命稻草,忙不迭地用力點頭,想,當然想!活命和被她折磨死,當然選擇活命。
寒辰將半截蠟燭吹滅放在桌上,提菜刀放在小莞腦門上,凌厲目光盯著她,低聲警告:“我取下塞嘴布後,你若敢大喊大叫,我立時用菜刀剁爛你的腦袋!”
說完,扯下小莞嘴裡的破布,冷冷道:“現在,我問你答,你若敢有半句假話,小心腦袋成肉醬。”
她在組織裡待了十幾年,深諳恐嚇逼供之道,小莞是柳茹悠的心腹婢女,單純以死恐嚇沒有用,她只會心一橫,兩眼一閉等死,只有這種心理折磨,才會令她崩潰。
“我……娘是怎麼死的?”這個娘叫得實在拗口,只不過,用了人家的身子,就不得不適應人家的家人。
小莞是柳茹悠的心腹婢女,肯定要一心維護主子利益,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啊!當即顫抖著道:“夫人是孃家省親時,遇河水暴漲決堤溺亡……”眼見寒辰厲目橫來,忙道:“但奴婢知道,本來夫人是可以逃過此劫的,是郡主的……不不,是薛林……奴婢親耳聽他跟郡主說,在夫人攀上一棵被水衝倒的樹往岸上爬時,他拿大石砸到了夫人腦袋上……夫人並非溺水撞了亂石而亡。”
寒辰秀眉蹙起:“薛林?薛林是誰?”
小莞眼珠躲閃了一直道:“薛林……是郡主舊識,他知道郡主與夫人素來不睦,便趁機賣個人情給郡主……”
寒辰看她一眼,菜刀在磨刀石上霍霍磨著,陰森地道:“小莞,你不老實……”
刺耳的磨刀聲嚇得小莞汗流浹背,忙道:“奴婢句句屬實……”
“屬實?小莞,你覺得僅是舊識,會為了郡主殺一個從二品侍郎家的主母?”
小莞慌忙道:“薛林他,他過去一直戀慕郡主……所以才會那樣……”
寒辰緩緩坐下,以手支頤,瞥一眼小莞,她被自己這般驚嚇,仍舊咬定此事跟子越郡主無關,難道真的只是賣個交情嗎?
為何她卻不信呢?
柳茹悠是郡主,在這權勢大於天的古代,僅憑小莞這點證詞對柳茹悠不會有任何影響,而她也自私,絕不會冒險為了一個便宜孃親與柳茹悠拼命。
但子越郡主和柳嫣容絕不會輕易跟她善罷甘休,她想保住自己,必須得遠離子越郡主姑侄。
入夜後,她僱人將小莞喬裝送到鄉下,並僱人看管著,待她日後有機會再作安排。子越郡主不見了心腹婢女,大張旗鼓的找了數日未找到,便作罷了,只是不知她是否暗暗命人再去查詢。
此後月餘,她幾乎日日在府外流連,回來時必會採買一堆東西。
而她前身被打死在外的事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