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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注重什麼狗屁顏面,當初身為散人,門派傳承殘缺,什麼雞鳴狗盜之事,也幹得不少,甚至在初成真氣之日,就曾去招搖撞騙。
但自從被祖師古見淵重新收徒之後,他便已立下了誓言,不許再有這等雞鳴狗盜之事,如有違逆,可是要天打雷劈的。
劉泊靜看了他一眼,嘴角扯了扯,略微搖頭,道:“我自有辦法,雖然陰損了些,但來錢也快……放心,這事我親自來。”
陳九殿怔了一怔。
當今的世道,文人傲骨看得極重,行事絕不會跌了身份。
讀書人看不起商賈之流,又怎麼會懂得如何賺錢?
更何況,劉泊靜言下之意,這法子還有些陰損?
不是說讀書人不為五斗米折腰麼?
劉泊靜看出了他的眼神,呵呵笑了聲,道:“我不是什麼書香門第出身的人物,自小掏鳥窩砸鳥蛋,為了填飽肚子,總要幹活的。文人風骨是不,但要餓死自己,什麼狗屁風骨都不夠看。”
陳九殿呆了半晌,似乎又再一次認識了他。
而就在兩人歇息片刻,準備起身時,忽有一聲笑音傳來。
“說得倒也不。”
樹林之間,簌簌作響。
一道人影,從道路邊上的林子裡走了出來。
黑袍加身,看不清身材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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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七六五 劉泊靜,陳九殿
“什麼人?”
陳九殿陡然起身,雙手捏印,頓成道術,他也是修成陰神的上人,絕非是常人可比。
劉泊靜微微皺眉,退到了陳九殿身後。
他並非修道人,只是稍微在李八百府上的典籍裡,獲得過唿吸吐納的法門,較為粗淺,修行了幾年,連修道的門檻都沒有越過,只勉強有個安心靜神的效用。至於武藝,也從未有接觸過,這一路來,都是陳九殿在護著他。
一路行來,陳九殿初時也曾想過棄了他去,但劉泊靜何等聰慧,略施小計,便解了危局。
像是這種場面,倒也遇上過幾次。
只是以往幾次,陳九殿以上人的道行,都揮手打發了去。
這一次,陳九殿萬分凝重,隱憂懼色。
劉泊靜看得出來,陳九殿絕非眼前這人的對手,他靜了一下,旋即伸手一按,往前而去,道:“這位兄弟,不知何方人物?我二人身無長物,乃逃難至此,若是要求財物或寶物,便是找人了。”
黑袍人笑道:“沒有找,正是你們兩個。”
劉泊靜目光一凝,神色平淡,只是雙手揹負在後,往前數步,說道:“我與你有仇?”
黑袍人道:“無仇。”
劉泊靜頓了一下,道:“你與陳兄有仇?”
黑袍人那頭罩,似乎有目光透出,落在劉泊靜身上,一言不發,但隱約能覺他“目光”之中,頗為玩味,似乎有著似笑非笑之意。
劉泊靜心中沉了一下。
他原本覺得,若是此事是古見淵這位弟子招來的,那麼他自己或許可以尋到脫身之法……棄了陳九殿,未必不可。
但是失了陳九殿,這亂世之中,流民無數,賊寇頗多,自家一介書生,前途未卜。
只是,凡事總要問個清楚,雖說棄了陳九殿,好過陪他一同赴死,但萬一對方不為陳九殿而來,那與陳九殿撕破顏面,自是不善。
因此,劉泊靜言語當中,未有說得過於透徹,心中正是想要問個清楚,再作定奪。
未想,只是問了一聲是否與陳九殿有仇,對方便露出了這樣的目光。
劉泊靜只覺對方一眼,似乎看穿了自己內心一般,令人心悸。
劉泊靜開口說道:“這位兄弟,您……”
說著,他揹負在後的雙手,陡然一按,作了手勢。
與此同時,本人忽然朝著側邊撲倒。
咻!
在他身後,陳九殿雙手一拍。
一道淡黃色的符劍,陡然迸射過去,倏忽而至,銳利萬分。
劍光立即穿透那黑袍身影。
劉泊靜和陳九殿,俱是露出喜色。
然而下一刻,喜色立時僵住。
只見那黑袍身影,緩緩散開,竟是虛幻不實。
“不必費力了。”
虛幻之中,從另外一側,再度走出一個黑袍身影,與之前的身影,全無不同之處。
陳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