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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將軍是把嚴宇想得簡單了。”謝三嘆道:“你以為這些人都是能人干將,又立了大功,嚴宇會用他們,未想,卻讓他們在軍中倍受忌憚,舉步維艱。”
“是我了。”姜柏鑑嘆了聲,但心中惱怒愈發盛了,他咬著牙道:“但是嚴宇看不出來麼?兩軍交戰,形勢緊繃,而他還敢貪墨?軍糧,餉銀,甚至是兵器及盔甲這一方面,這可是軍中命脈之一,這混賬是喪心病狂不成?若是大軍潰敗,若是蜀國安危難保,他連三尺立身之所都沒有,貪得再多又有何用?”
“總有人利慾薰心,對於顯而易見的危險,視而不見。”謝三微微搖頭,說道:“此外,這也不僅是嚴宇的意思,而是胡皓的意思,甚至兩人因此,幾乎撕破顏面,但最後嚴宇還是妥協了。”
“為什麼?”姜伯鑑沉聲道。
“因為當初將軍執掌兵權,嚴宇有心取而代之,但分量不足,才跟這胡皓有了一番來往,後來將軍兵敗,他為了讓胡皓相助,革去您大將軍位,讓他登臨此位,可是花了不小的代價。”謝三伸出手來,翻了一下,道:“據我探知,他是主動給了胡皓一個把柄。”
章七八五 定計,刺殺
“把柄?”
姜伯鑑道:“為什麼這事你之前不說?”
“之前查不到。 ”謝三搖頭說道:“這次是老七從東海帶回來的這批精兵所查知的……至於嚴宇軍中的糜爛,我也是前些日子,才用新的釘子,釘了進去,費了一番心力,探查而知的。”
“胡皓?”姜柏鑑握了握拳,又鬆了開來,說道:“蔣費死後,他遺留下來的權勢,他的心腹及親信,甚至是他留下的局面,朝堂上下都在爭奪。我這些時日與胡皓打了太多的交道,對於這個閹人的忌憚,更深了一層……若不是這朝堂內鬥過於厲害,你我也不至於會忽略了鄧隱那邊。”
“說到蔣費……”謝三遲疑了下。
“怎麼?”姜柏鑑停下腳步,看了過來,道:“不要吞吞吐吐,有話直說。”
謝三點了點頭,道:“刺殺蔣費的人,是前陣子梁國的降將,他是降服於將軍的手中,也是被將軍帶回京城的。”
“如今刺殺一事,無論朝堂之上,還是市井之間,都把矛頭對向了將軍。雖說沒有鐵證,雖說只是猜測,但基本上,在所有人心中,包括當今皇上的眼中……”
他抬起頭來,說道:“這個刺殺蔣相的罪名,已是在將軍頭上,徹底套牢了。”
姜柏鑑沉默不語,停了許久,才見他輕輕邁步,來回行走,眉宇緊鎖,滿是沉思之色。
“朝堂之上的爭鬥,短時日內,必然難以停歇,但也顧不得了。”
姜柏鑑沉聲說道:“這些日子對付胡皓,已經忽略了鄧隱那邊,既然嚴宇應付不了他,便只能我去。須知,鄧隱此人,也是頗為厲害,我也在他身上吃了不少虧,便是要專心跟他鄧隱鬥,都是難料勝負,若說後院起火,這朝堂之上還有不平,在內憂外患之下,姜某人再有本事也招架不住。”
謝三怔了一下,道:“將軍的意思是……”
姜柏鑑沉聲道:“刺殺胡皓,抹去這個腐蝕蜀國的毒蟲。”
謝三沉默不答,過了一陣,才道:“刺殺胡皓?不到最後,怎好這般魯莽?”
此前與胡皓鬥了這麼些時日,屢屢交鋒,難道就當真想不到刺殺一事麼?
他們自然是想得到的,胡皓也是想得到的。
只是,刺殺了胡皓,不到萬不得已,自是不能如此行事。
就如同對弈之時,這一方卻想要掀翻了這棋盤,後果便會亂成一鍋粥。
“最後。”姜伯鑑道:“這就是刻不容緩的最後了。”
“如此……”謝三道:“也過於魯莽了些。”
“魯莽?”姜柏鑑語氣不善,道:“顧不得了。”
謝三沉吟著道:“當真刺殺得手,那麼留下來的爛攤子,怎麼辦?”
姜柏鑑思索著,沒有回答。
但謝三已經徐徐說來,道:“胡皓死後,不代表他的這批人就會散掉,反而可能掀起更大的波瀾。暫且不說胡皓死後,他的黨羽會有什麼舉動,單是皇上那邊,便是說不過去。”
“他這宦官,憑藉花言巧語,憑藉諂媚屈膝,深得皇上寵溺,如今的氣焰,可謂是如日中天,論起身份,便已是高您這位後將軍一籌。”
“至於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您只是一個違逆過聖命的將軍,也是不懂得審時度勢的敗軍之將,而更重要的是,您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