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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間,時至今日,幾乎等同於法器。
但就是那麼一記白玉尺。
輕描淡寫……輕而易舉……舉手投足……輕易破開了!
清原邁步而入,內中有四位上人。
最上座那位,鶴髮童顏,仙風道骨,身著紅領白衣,但神色呆滯,似有驚愕。而其餘兩位,均是中年模樣,也是上人。
最後一位,卻是之前自稱去助某位道友的度君上人。
“你……”
最上座的丹溪上人驀然起身,面露怒色,渾身氣息鼓盪,喝道:“你敢毀我洞府大門?”
清原手上一鬆,白玉尺收入袖中,淡淡道:“不是丹溪道友讓本座出手麼?”
聞言,這位丹溪上人面色驟變,臉色難看,他原本只想用陣法阻一阻這白皇洞主,哪知此人狂妄自大,竟然想要強行破門而入。丹溪對於自己洞府這兩扇大門頗有自信,自忖哪怕五重天的修道人多半也不能輕易打破,因而適才出聲,任由此人來砸,誰知今日見了鬼,這大門當真被打破了。
“丹溪道兄莫要發怒。”度君上人笑呵呵道:“白皇洞主能打破大門,乃是本領高強,正是一件好事哇。”
說到這裡,他偏頭朝著清原看了一眼,心中亦是驚異,白皇洞主何時有了這般本事?
再想之前斬殺那神物青牛一事,莫非此人近來得了際遇,本領突飛猛進?
這般想來,度君上人朝著他衣袖中掃過一眼,那白玉尺可是之前不曾見過的寶貝,莫非是因為這件寶貝?
“好好好。”丹溪上人沉聲道:“能破我洞府大門,是你的本事……只不過,來的當真是白皇洞主麼?”
清原默然不語,眼角一瞥,發現度君上人露出異色,他心頭一凜,忽然想起,那位白皇洞主可是一個性情古怪的貨色,面對這般場景,按說早已翻臉動手了。
清原這般想來,當下手中一翻,白玉尺重新落於手上,直指丹溪上人,道:“雖說這是你的洞府,但要胡亂說話,說不得也要鬥上一場。”
剎那之間,氣氛緊繃。
“莫慌莫慌。”
度君上人來到兩人之前,兩手擺了擺,笑道:“他就是白皇洞主。”
丹溪上人微微皺眉,道:“你如何證明?”
其餘兩位上人,也是同樣的神色。
度君上人笑道:“就憑他這一身衣衫,這一個面具。”
丹溪上人掃過清原一樣,哼道:“那分明是法器,若照你這般說,不論是誰戴上了,都能是白皇洞主。”
“正是。”度君上人飽含深意地掃過清原一眼,說道:“他就是白皇洞主,但白皇洞主是不是他……重要麼?”
不待眾人回話,度君上人便笑道:“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本事,以及他身上那件寶物。”
聞言,眾人沉默。
聽到這裡,清原也大致明白,適才沒有及時動手,或許使得這位度君上人,已是看穿了一二。
但白皇洞主性情古怪,且不以真面目示人,誰也不能斷言眼前這位就一定是假的,哪怕是這位看似與白皇洞主熟識的度君上人也只是猜測。
可正如度君上人所說,這並不重要。
“我曾聽到一些風聲……”就在這時,那邊穿著青色長衫的中年人開口說道:“恆陌對於我們的事情,略有想法,於是趁著白皇洞主煉丹之時,將他殺了,試圖頂替白皇洞主的身份。”
待他言語落下,其餘三人都朝著清原看來,哪怕是度君上人,都開始有著神色不定之狀。
“恆陌?”
清原淡淡道:“就憑他區區一個初入此境的傢伙?你們也真是小看本座了……”
四位上人聞言,對視一眼,竟不知如何反駁。
“恆陌被本座打傷,逃至坎凌,託庇於那老牛身邊,本座一路追殺,便把恆陌,連同那青牛都一併斬了。”
清原目光掃過四人,道:“適才那一尺打落,可是恆陌該有的本事?”
“確實不像。”丹溪上人緩緩說道:“可也不像是傳聞之中道術較弱的白皇洞主,所該有的本事。”
隨著丹溪上人的話,洞府之中,再一次沉寂。
就在這時,另外穿著藍色道袍的中年人,終究說道:“既是要共同謀事,那麼就坦誠相待,如何?”
清原看他一眼,道:“何意?”
那藍袍中年人說道:“揭下面具,且看真容。”
清原抬起白玉尺,指向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