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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再三說明,捉了我與你有害無益,你如一定要和我為難,那也是沒有法子的事了。”
言大鶴似是陡然想起了一件重大之事,說道:“你好像對這裡的人人事事,都很熟悉,是嗎?”
那白衣姑娘站起身子答非所間地道:“老前輩,多謝你了,過了今宵,你想見我也見不著了。”
提起竹籃子,轉身就要離去。言大鶴冷哼一聲,道:“站住!你是束手就縛呢,還是要老夫動手?”
白衣姑娘搖搖頭,道:“我不能束手就縛。你也不必動手,如果我說出了以前六次的經過,那馬總管決不會放過你。”
言大鶴道:“每次相見,都只是你和老夫兩人,到時老夫來一個不認帳,你口說無憑,也是枉然。”
白衣姑娘道:“哼,你可是不信嗎?此刻這附近就有人在暗中偷聽咱們談話。”
言大鶴目光一轉,道:“那人現在何處?白衣姑娘伸手指著那青衣少年隱身的草叢說道:“你瞧瞧去吧。”
隱身在草叢中的青衣少年吃了一驚,暗道:“好厲害的丫頭,原來她早已知道我在此地了。言大鶴心中半信半疑,瞧了那草叢一眼,喝道:“什麼人,快請出來。”
哪知語聲甫落,竟然由草叢中緩步走出來一個青衣少年。
言大鶴心中一震,暗道:“這小丫頭竟然還預先在這裡埋了伏兵。右手探人杯中摸出兩把柳葉飛刀,暗釦手中,冷冷說道:“閣下什麼人?和這小丫頭怎麼稱呼?”
青衣少年冷冷的打量了那言大鶴一眼,緩緩應道:“大丈夫行不更名,在下劉五成……”目光一掠那自衣姑娘,接道:“在下和這位姑娘卻是素不相識。”
言大鴿冷冷說道:“閣下可知道這是什麼所在嗎?
�劉五成道:“一代仁俠慕容長青埋骨之處,可惜可悲呀。”
言大鶴聽得莫名所以,問道:“可惜什麼?可悲什麼?”
劉五成道:“可惜這一片龍脈虎穴的墓地,竟然是一片荒涼,可悲這慕容長青的仁俠風範,死後竟落得如此淒涼,連憑弔之人,也是不多。想他在世之巳仁義廣被,濟人苦難,急人之急,如今那些人好像都死光了一般……”言大鶴冷冷接道:“近二十年來,在這片荒涼的墓地之中,慕容長青的青之前,已有三十六位武林人物授首,我瞧閣下該是第三十七位了。”
劉五成仰天打個哈哈笑道:“劉某如是害怕,那也不會來了。”
但聞那白衣姑娘接道:“兩位慢慢談吧,我要去了。”
銀鈴一般的嬌脆聲音,響湯在寂靜的夜空之中。言大鶴轉頭看時,那白衣姑娘已到了三丈開外,月光下,只見一線白影,去如流失,眨眼之間,便消失在黑暗之中。言大鶴望著那白衣姑娘去如流失的身法,心頭暗生駭然、付道:“這丫頭好俊的輕功。只聽劉五成冷冷說道:“姓言的,在下也要失陪了。”
突然下身一躍,向北跑去。
言大鶴回過頭來,劉五成已跑出兩丈開外,此人輕身功夫,竟似不在那白衣姑娘之下。
言大鶴一抖手,兩把柳葉飛刀閃電射出,分取劉五成背後兩赴大穴。劉五成橫裡一閃,避開兩把飛刀,躍入草叢之中不見。這青四周,雜林環繞,野草及腰,言大鶴看那人躲避飛刀的身法很快,追之不及,只好停了下來。且說劉五成,藉林木草叢掩護,又繞回來路,向正南行去。這時,月光清明,藍天若洗,一陣陣夜風吹來,使人油生寒意,劉五成放腿疾行,片刻間已走出了四五里路,到了一處三岔路口。只見那岔路正中,站著一個手提竹籃,全身自衣的人,月光下衣抉飄飄,正是適才在慕容長青墓前所見的白衣姑娘。劉五成停下腳步,還未來及開口,那自衣姑娘已搶先說道:“劉五成你膽子很大,難道不怕死嗎?劉五成聽她口氣託大,小小年紀卻是一派老氣橫秋之概,心中又奇又怒,強自忍下,緩緩說道:“姑娘小小年紀,說話怎的如此難聽。”
那白衣姑娘冷笑一聲,道:“言大鶴沒有騙你,那青冢之前,已有三十六位武林人物授首,你今夜幸脫危難,是因為近幾年來,無人再敢憑弔那座青冢,他們戒備疏忽,那言大鶴又為了顏面,不肯招呼同伴相助,才讓你僥倖脫得此厄。”
劉五成暗道:“好啊!你這丫頭,小人鬼大,竟然教訓起我來了。冷哼一聲,道:“你既知那墓前兇險無比,為何自己要去呢?白衣姑娘道:“我自然不同的。”
劉五成心中大奇,怒氣全消,微微一笑,道:“姑娘有何不同之處?白衣姑娘道:“別說他們捉我不住,縱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