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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少商喜出望外,開始集中火力,狠狠往深處那點上戳頂去。
“啊啊———”顧惜朝長髮一甩,頸項高高仰起,再壓制不住本能地尖叫。
之前覺得虛軟的地方終於被狠狠地撓到了,極酸極麻的感覺爆裂般從那裡竄出,隨著戚少商一下一下的動作,不斷往外放射,宛若被劇烈地攪動湖心的春水,水浪一層層激盪全身,連手和腳都在顫抖。
尖銳的快感佔據全身,掠奪一切意識,每一條神經,每一塊肌肉,都不受控制地迎合著本能的歡愉。
劇烈地縮緊,放鬆,再縮緊……
戚少商粗聲粗氣地喘著,像頭髮情的雄獸,毫無節制地享受著原始的快樂。
進出抽送更加激烈,粗長的性器帶著黏液全部抽離,趁著被蹂躪過度的穴口無力收攏的瞬間,又重重地插了進去,大面積的激烈摩擦燒起熊熊快感,每當頂到最深處時,順勢往柔軟中心上一旋一碾,更激得整個花腔內壁緊緊絞起,擠壓出令人窒息的快樂。
戚少商有點懊悔。
早知顧惜朝的敏感點在這麼深的地方,一開始就應該全力進出,直搗黃龍才對,方才那麼小心謹慎,反折磨得兩個人都不好受。
彷彿要補償之前的損失似的,他兩手扣緊顧惜朝的髖骨,越發兇猛地往自己腰間撞上來,配合著身體風馳般的前後擺動,一次次抵達最要命的地方。
下腹不斷拍打著靠上來的臀部,發出脆亮的皮肉撞擊聲,黏糊的穴口亦在快速的抽插之下噗嗤噗嗤直響,破舊的床板在呻吟和低吼中不甘寂寞,嘰呀嘰呀的叫得淒厲。
兩人身上都已一塌糊塗,津液,汗水,精水混雜著,不斷從溼淋淋的身體上滴落,盡數落在身下的毛皮上。
空氣裡滿是情慾的味道。
西北的雨下不長久,不知何時風已經止了,月亮又悄悄爬上了屋頂,映得房前屋後到處是黑黝黝溼漉漉的水光。
兩隻小羊蜷在轆轤下,早已睡著了,偶爾夢囈般輕微地咩叫一聲。
酒肆內的白紗浸了水,軟軟地垂著,風情萬種,卻無力飄動。
這本該是個靜謐清涼的深夜,但是紗幔後隱隱透出的野獸般糾纏的身影,彰示著一場激烈火熱的肉搏仍未結束。
其實,顧惜朝早已潰不成軍。
禁錮了二十年的身體,一夜間就被戚少商徹底開發,未曾有過的疼痛,未曾有過的火熱,未曾有過的深入,未曾有過的快樂,通通都由這個男人給了他。
從今以後,不論天上地下,便只有他一個。
“戚少商,戚少商……”顧惜朝無意識地叫著這個讓他欲生欲死的名字,身體依舊以屈辱的姿勢趴著,撅起腰臀,任由戚少商在體內肆虐翻攪,緋紅直挺的慾望懸在兩腿間,隨著身體的晃動而搖晃,前端汩汩地滴著琥珀色的欲液,哭泣一般。
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明明那個不能用於交歡的地方被磨得生疼,明明臟腑被頂攪得難受,明明每次頂入時,身體深處爆發的戰慄感強烈到無法承受,可他還是想要,還是渴望戚少商的大力貫穿,渴望那個深深埋在體內的火熱永遠不要抽離。
戚少商稍一撤出,他就難耐抬高腰部無聲索求,主動用柔嫩的雪臀去蹭他的下腹,換得戚少商一聲粗嘎的呻吟,更加猛烈地衝頂進去。
“啊啊———”他痙攣著,被戚少商充滿了,攻陷了,殺死了。
他放聲呻吟,徹底沉淪於情慾狂潮裡,胡亂地扭身迎合抽插,再不去想什麼陰謀策略,也不去管樓上屋外有幾人耳聰目明,此時此刻,他只想要更多,更多,更多……
戚少商經不住顧惜朝這種毫無經驗的亂騰亂扭,甬道強力而無規則的絞擰比風月女子的慣常手法更刺激千百倍,分身被緊窒的小穴旋轉、擰扭、擠壓,極樂的感覺如烈火焚身。
彷彿積蓄了幾輩子的慾望,戚少商的衝頂漸漸陷入了無節律的癲狂,猩紅粗大的兇器殘忍地捅進柔軟的身體中,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猛烈,屠戮般的快感讓眼前騰起一片血霧,感官模糊了,意識模糊了,只有下身翻滾洶湧的熱浪慢慢堆積,逐漸匯到腰間,湧上胸膛,沒過頭頂。
長時間的激烈交合已超出了顧惜朝的承受界限,穴口辣痛得麻木了,腰椎也痠軟欲折,但更令他難受的是身前高聳的分身。
畢竟男人最終的慾望爆發仍在前面,儘管身體深處的那點在戚少商的操弄下不斷迸射出蝕骨的酥麻,分身愈脹愈硬愈痛,但痴狂中的戚少商卻完全忘了給予愛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