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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進攻蜀中。
這一來一去,省下的錢高達上百萬貫。
韓楨下令道:“傳朕旨意,授王淵歸德中郎將,賜金千斤,玉璧一對。”
歸德中郎將乃是虛職,從四品的武散官。
王淵此人還是很有能力的,只不過軍中暫時沒有合適的實缺,所以先給一個虛職,穩定其心。
韓楨繼續吩咐道:“此外,傳令岳飛,讓他儘快拿下兩浙路,接收王淵麾下的宋軍。”
“奴婢領命。”
劉昌躬身應道。
……
……
兩浙路,信州。
官道之上,一群逃難百姓艱難前行。
此刻的趙佶面容黝黑,身著破爛的麻布衣裳,邋里邋遢,手持一根枯木手杖,混在人群之中,幾乎完美融入。
離開那座村子已過去四日,從那名小婦人口中得知,村落位於衢州與信州交界處。
往西走七十里,能抵達信州的玉山縣,往南四十里就是江山縣,可趙佶如今被方臘餘孽嚇破了膽,哪裡還敢在衢州晃盪,萬一再被擄掠到山上,怕是性命難保。
於是,趙佶果斷前往信州,哪怕多走三十里路,他也認了。
只需捱到玉山縣,他的苦日子就到頭了。
一路走走停停,渴了喝河水,餓了吃野菜野果。
原本非珍饈美味不吃的趙佶,如今連生野菜都啃得格外香甜。
所以說,人吶,不逼一逼,永遠不知道自己的潛力有多大。
整整走了五天,一行人終於趕到了玉山縣境內。
到了玉山縣,逃難的百姓便開始分道揚鑣,一部分去投奔鄉間的親戚,另一部分則前往縣城,打算尋一份工做。
一路來到城門口,不出意外的被城門差役攔了下來。
“哪來的乞丐,趕緊滾!”
人群中,一位老翁上前一步,顫顫巍巍地說道:“俺們是衢州逃難來的百姓,勞煩差爺高抬貴手,讓俺們進城尋份工做。”
差役斜蔑了他一眼:“你說是便是?可有憑由?”
老翁苦笑道:“既是逃難,哪來的憑由。”
差役大聲呵斥道:“沒憑由就趕緊滾,再敢停留,將你們全抓進大獄。”
眼見費盡千辛萬苦,總算抵達江山縣了,卻被一個胥吏擋在門外,這讓趙佶如何能忍?
怒氣上頭之下,只見他擠開人群,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清脆的耳光聲,讓所有人都為之一愣。
就連捱打的差役,都捂著臉愣住了。
趙佶豎起戟指,怒罵道:“你這狗才當真是不知死活,還不速速江山知縣滾出來接駕!”
他到底當了二十多年皇帝,暴怒之下,那股子威勢無人能及。
氣勢,說白了就是一個人的底氣折射。
懷裡有錢,腰桿子自然硬。
手中有權,遇事自然沉穩。
這些都是人的底氣所在。
作為一國皇帝,尤其是趙佶這個將皇權提升到極致的皇帝,長久以往養成的氣勢極盛。
那差役一時間竟被震住了,捂著臉訥訥地道:“你……你是何人?”
匪寇反賊趙佶怕,可他孃的一個大宋縣城裡的胥吏,他怕個屁?
回到自己治下,那個曾經呼風喚雨,言出法隨的大宋官家似乎又回來了。
趙佶操著一口字正腔圓的官話朗聲道:“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朕乃大宋太上皇!”
官家?
差役嚥了口唾沫,用不可置信的目光上下打量著趙佶。
狼狽是狼狽了些,可儀態與氣勢卻遠非尋常人能比。
在差役的眼中,便是知縣老爺也沒有這樣的威勢。
而周圍那些逃難的百姓更加傻眼了。
啥?
跟著俺們走了一路,啃野菜喝河水的是陛下?
咕隆!
那差役嚥了口唾沫,神色驚疑不定,強行趁著微微發顫的雙腿說道:“你……陛下……且等著……俺……”
哆哆嗦嗦說了一半,差役轉頭跑進城裡。
“孟知縣,孟知縣!!!”
差役一路連滾帶爬的跑回縣衙,口中高聲大喊。
時至正午,知縣孟濰正在後院午休小憩。
差役這一嗓子,將他從睡夢中驚醒。
孟濰嚇了一跳,慌忙坐起身,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