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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陣腳步聲,老九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啟稟陛下,刺客精通水性,盡皆逃脫,未將作戰不利,還請陛下責罰。”
韓楨語氣波瀾不驚:“罰俸一月,傳朕旨意,徹查刺客之事。”
“末將領命!”
老九應道,旋即轉身離去。
翌日。
韓楨遇刺一事,如同一道颶風,迅速席捲整個南方。
一時間,整個南方震動。
陛下遇刺,這可是把天都給捅破了啊。
杭州城內,大街小巷之中都在談論此事。
有人說是偽宋舊臣所為,也有人說是方臘餘孽,但更多的人,將矛頭指向了南方的那些個世家大族。
咔擦!
客棧之中,得知這個訊息的虞相武手中茶盞跌落,摔了個粉碎,滾燙的茶水濺在身上,卻渾然不覺。
此時此刻,他的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陛下遇刺了!
這他孃的……
“完了,完了!”
回過神,虞相武喃喃自語,又驚又怒。
關鍵就在前兩日,謝鼎宴請他們之時,還真有蠢貨提了這麼一嘴。
雖然被他及時喝止,可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哪裡能收的回來?
這下子真就是黃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砰的一聲,房門被推開,魏圩神情慌張的跑了進來:“虞兄,大事不好了,水師入城了,將客棧團團圍了起來!”
嘶!
虞相武倒吸一口涼氣,趕忙來到窗前。
推開窗戶,只見客棧外不知何時被密密麻麻的水師士兵包圍。
這些士兵全副武裝,刀出鞘,弩上弦,只需一聲令下,瞬間便能將整個客棧屠戮一空。
虞相武驚呼一聲:“遭了,有人告密!”
他雖恐懼,可到底存了些理智,昨夜陛下才遇刺,按理說謝鼎應該調集水師去護駕。
可是現在,水師卻直接入城,將客棧包圍,這顯然不合常理。
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之中出了叛徒,有人將那夜他們在聳翠樓的對話,傳了出去。
否則,無法解釋眼下的情況。
魏圩問道:“是誰告的密?”
虞相武腦中閃過幾道身影,口中說道:“我也不知,但眼下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我等需立即面見謝相,洗脫嫌疑。”
“對對對,虞兄言之有理。”
魏圩這會兒已經徹底慌了神,完全沒了主見。
兩人匆匆出了房間,一路來到樓下大廳。
此刻,大廳內亂作一團,眾人圍著一人,正口誅筆伐。
“吳慶,你自己找死,別拉上我們!”
吳慶正是那夜在聳翠樓,說出陛下只帶了千餘護衛之人。
吳慶哭喪著臉,叫起了冤:“我沒有啊,我只是一時口誤,哪敢真動這個心思。”
他當時只是口嗨一句而已,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行刺陛下。
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況且,陛下是甚麼人,那是二郎顯聖真君下凡,神勇無雙,千軍萬馬取敵將首級如探囊取物,麾下玄甲軍更是精銳中的精銳,想刺殺陛下,簡直比登天還難。
聞言,眾人心裡隱隱信了七八分。
吳慶是甚性子,他們都清楚,真有這個膽子,吳家也不至於在他手上落魄。
“咱們之中定然出了叛徒,有人告密,否則謝相為何第一時間派兵圍住客棧。”
明老二說著,將矛頭對準史家家主,冷笑道:“說不得,就是你告的密。”
“放你孃的狗屁。”
“不是你還會是誰?”
“明老二,你這廝休要血口噴人,栽贓嫁禍於我。”
換做平時,虞相武還會勸一勸,但這會兒哪還有心思理會他們,快步走出大廳。
“退回去!”
剛邁出客棧,迎面便傳來一聲爆喝。
虞相武嚥了口唾沫,強笑道:“這位將軍,吾乃會稽虞相武,有要事求見謝相,勞煩將軍通報一聲。”
匡子新冷聲道:“謝相有令,所有人不得踏出客棧一步,否則殺無赦!”
“這……”
虞相武一驚,根本沒想到局面會糟糕到這種地步。
見他愣在原地,匡子新忽地抬起手,身後水師士兵紛紛抬起手中強弩,對準虞相武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