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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笑夠了,方七佛冷聲道:“趙宋都被一鍋端了,哪來的太上皇。”
“甚一鍋端?”
張俊一愣。
“自個兒看罷。”
方七佛從袖兜裡取出一份《青州早報》,扔在張俊的臉上。
張俊也不顧的發怒,接住報紙看了起來。
一看之下,面色慘白。
太上皇被俘!
“這……這不可能,定是偽齊的攻心之計……”
張俊喃喃自語,可說到最後,也他自己都沒了底氣。
《青州早報》作為齊國的宣傳工具,對時政資訊的報道向來慎重,秉持著準確的原則,別說假訊息了,就連疑似、可能、應該這等模稜兩可的用詞,都從未出現過。
人無信不立。
同樣,一份主攻時政的報紙同樣如此,一旦報道了哪怕一次假新聞,那名聲就臭了,再無公信力可言。
一旁的劉光世失魂落魄,整個人忽然沒了目標,心頭無比茫然,空虛。
方七佛趁勢拉攏:“你我雖是仇敵,但本座很是欣賞你,可願歸降於本座?”
別看劉光世草包,可那也是和名將比,到底是出身將門,論起行軍打仗,不是他麾下那些泥腿子教眾能比的。
至於張俊,那就更不用說了,此人打仗是一把好手。
“你?”
張俊嗤笑一聲,心中的不屑溢於言表。
在他看來,方七佛不過是一介反賊餘孽,連一方勢力都算不上,他乃趙宋朝廷命官,就算投奔大理、西夏,也不會委身方七佛這等草寇。
方七佛收斂笑意,朗聲道:“齊國韓楨原先不過一介市井潑皮,這皇帝潑皮當得,我當不得?”
對於韓楨,方七佛心中是既羨慕又佩服。
韓楨是徹徹底底的泥腿子,但就是這樣一個王公貴族、達官顯貴眼中的螻蟻,卻硬生生憑藉手中大槊,打下了一片天下。
自古至今,能以一介白身,赤手空拳,建國稱帝者,僅此一例。
韓楨的成功,激勵了方七佛,也證明一句話。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張俊反駁道:“韓楨乃二郎顯聖真君下凡,天生神力,神勇無雙,伱是個甚?”
作為軍人,他本是不信神佛的,可韓楨的事蹟實在太過神奇,自臨淄起兵,到登基稱帝,許多事情壓根用常理解釋不通,加上天生神力,戰力無雙,饒是張俊這等心智堅定之人,都忍不住開始相信二郎真君下凡的說法。
旁人不曉得,張俊可是參與過平定山東叛亂,與韓楨在戰場之上交過手。
一人一槊鑿穿千軍萬馬的雄姿,他這輩子都忘不了。
聞言,方七佛並未動怒,反倒自信一笑:“本座確實沒有韓楨那般勇武,可本座有的東西,他韓楨未必有。”
說罷,方七佛揮揮手。
身後獄卒立刻掏出鑰匙,開啟囚牢。
緊接著,一群獄卒紛紛湧進去,將劉光世與張俊二人牢牢按住。
方七佛探手伸入懷中,在鄭厚渴望的神色中,取出一個小玉瓶。
從中取出兩顆極樂丹,分別塞入二人口中,強迫其吞下。
重新收回玉瓶,方七佛打了個手勢,讓獄卒們鬆開二人,語氣篤定道:“咱們打個賭,不出三日,你二人會跪下來求著歸降於本座。”
這段時日,他一直命獄卒給二人吸食極樂煙,在不知不覺中,已經上癮了。
今日餵食極樂丹,一切水到渠成。
這兩年時間,他對極樂丹的使用愈發嫻熟,如今已是如火純青。
上來就餵食極樂丹不行,對方極有可能會暴斃,利用極樂膏燃燒的煙霧,卻沒有暴斃的風險。
每日吸食一次,逐日加大吸食的煙霧時間和劑量,待到七日之後,再吞食極樂丹,便不會暴斃,且能徹底成癮。
方七佛不懂甚麼是耐藥性,這些經驗都是他用一個個奴隸的性命,親手試出來的。
“三日後再見。”
方七佛靜靜等待了片刻,這才轉身離去。
隨著囚牢大門被重新鎖上,張俊與劉光世一齊將手指探入口中,引得一陣陣乾嘔,想將吞服進體內的丹藥吐出來。
他們不知道方七佛給自己喂的是甚麼,但肯定不會好東西。
然而嘔了一陣,卻只吐出一些苦水。
方七佛豈能沒有防備,方才刻意靜等了片刻才離去,就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