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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兒擺明了是想羞辱他,誰敢救濟?
趙楷頓時慌了:“那……那該怎麼辦?”
趙佶頓住腳步,小心翼翼地問道:“有何貴幹?”
得知趙佶前來,開封府尹何慄只覺一陣頭大。
待散朝之後,一眾官員出了大殿。
這一點,不光趙佶自己知道,朝堂中不少文武百官心裡也明白,但具體如何處置,就得看韓楨的心思了。
吳敏哪敢讓他走,也顧不得失禮,伸手抓住李若水的衣袖。
趙佶嘆了口氣:“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淨街就淨街罷,總比丟了小命要好。”
這些昔日的皇子帝姬,屬於重點關照對向,在開封府有登記備案,且時刻有密諜司的探子日夜監視。
食邑的多寡,關乎他今後的生活質量。
趙佶搓著手,笑呵呵地說道:“本候如今囊中羞澀,吳尚書可否借些錢,過段時日便如數奉還。不虛太多,三五萬貫就夠了。”
“淨街候留步。”
趙佶卻無所謂,反正都已經接受淨街候這個爵位,索性破罐子破摔,問出最關心的問題。
他們本就是趙宋降臣,再和趙佶這個昔日舊主來往密切,讓官家怎麼想,督察院怎麼想,山東派的官員怎麼想?
眼見躲不過,吳敏也不敢獨自與趙佶相處,拉上李若水作陪,往後也好解釋。
本朝給前朝修史,乃是慣例。
淨街候?
此話一出,朝堂一眾文武官員紛紛面色怪異。
一旦發現史書與起居注中對某件事的記載截然相反,便會慎重對待。
謝鼎與常玉坤對視一眼,紛紛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古怪之色。
而今,趙佶被賜封淨街候,讓一眾朝臣心中頗有一種天道好輪迴的感慨。
那官員說道:“陛下旨意,往後這條御街,由淨街候負責清掃,月俸一貫三百文。”
並且當時已經天下大亂,經歷了兩都之戰,元朝瀕臨崩潰邊緣,民間的紅巾軍漸漸起勢,壓根不允許編史之人有太多的時間去編撰史書,此外編纂之人水平也不夠,這才導致了《宋史》混亂的原因。
官家賜封淨街候,既無食邑,又無賜下府邸,已經表明了態度。
……
趙佶哪裡聽不出來這是搪塞之言,氣惱道:“吳敏,昔日朕……本候待你不薄,而今身無分文,不過是找你借些錢財,暫渡難關,又不是不還你,何必如此絕情?”
要說趙佶這廝,鬼點子還真不少,竟帶著趙楷一路來到開封府。
造成這一原因,主要是《宋史》成書於元末,時間相當久遠。
趙楷一拍大腿,說道:“九弟他們都在京城,有五姐兒和十四姐兒照應,想必過得不錯。”
趙楷憤憤不平道:“吳敏這廝,當初若非父皇賞識,如今還不知道在哪個疙瘩當知縣呢,如今叛宋降齊不說,父皇有難,竟然袖手旁觀,當真是狼心狗肺!”
這還不算朝廷的封賞,以及本職官位的俸祿,若是加在一起,一年下來多的能有五十萬錢,相當於後世的一億。
見狀,韓楨朗聲道:“除趙佶國主封號,授淨街候。”
交代完後,那名官員這才心滿意足的離去。
七百貫,對普通百姓來說,是一筆鉅款了,可放在東京城的勳爵身上,那是真不夠用,去樊樓喝頓花酒都得掰著手指頭算清楚。
何慄問道:“趙候想找誰?”
就是要讓趙佶受受苦。
一旁的李若水見狀,拱手道:“既然吳尚書有事在身,下官便先行告退了。”
雖稱呼他為侯爺,可語氣中卻絲毫沒有敬意,反倒充滿了戲謔。
劉秀攻打四年不克,下昭:“殺彭寵者可封侯”。於是彭寵的家奴子密殺彭寵獻給劉秀,但劉秀對賣主求榮的人極為鄙視,於是就賜封他為不義侯。
一路出了宣德門,就見一名官員迎面而來。
一時間,大殿中不少官員都用詫異的目光看著他。
“清卿稍待。”
“哼!”
宋初時,打了整整一年,才拿下南唐,惱羞成怒的趙大給李煜賜爵違命侯。
下一刻,老九率領殿前侍衛,將蔡京等一眾趙宋大臣押出大殿。
韓楨小兒,安敢如此欺我?
關鍵俸祿只有一貫三百文,這點錢夠幹甚?
都不夠去樊樓喝杯茶。
韓